啊奸细、悠长的**,好似灵魂被撞击了一下似的,**蚀骨,有如魔音般钻进屋子里几人耳朵里。
专注钻洞的龙根亦停了下来,表婶儿咋叫的那么欢畅?这声儿叫的,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得舒服成啥样才能这般呻吟娇喘?敢情自己裤裆这玩意儿还要厉害的多啊。
滋溜,叭嗒嗒
陈可好不得意,摁住沈丽娟两条浑圆的大腿,舌尖儿挤进小缝儿,一舔一吸,咀得一嘴白浆。两片泛黑的木耳如同泡胀了一般,肥厚饱满,舌尖儿挑动轻舔间,一坨坨白沫缓缓流出。
啊不嗯哼高呼一声,沈丽娟酥胸微微一颤,长长吐出一口气,小腹微微凹陷,胸前两坨显得更加突兀、浑圆。
龙根回过头一瞧,哎呀,不得了,还有这种搞法?
歌里唱着,亲了上嘴儿,吃下嘴儿。敢情就是舔婆娘下头呢,到底是城里见过世面的婆娘,陈可小妮子的技巧,在几个婆娘当无疑是最好的。搔弄姿,往往一个小姿势便让人欲罢不能。
奶奶的,哪天遇见骚婆娘日不动了,老子也舔一舔,舔得浑身瘫软,大棒子再塞两下!龙根暗暗道,挺着大棒子再次杀入!
哧溜
黑色大蛇再次钻入洞内,搅腾起一股热汁儿!
炕边上另一端,沈丽娟双手抱头,憋红了脸颊,一次又一次迎上巅峰,那种酥麻,那种令人浑身颤的酥麻,宛若电流流过身体。白沫一次次飞射而出,哆嗦着身子莹莹呜呜,歌声嘹亮
吧嗒吧嗒
啊
隔壁房间的沈丽红,折腾的死去活来,低声骂道:臭姐姐,坏姐姐,干啥啊?叫得跟春的母猫似的,还让人睡觉不?
第二天,大年三十,家家户户准备年夜饭,唯独上任半年的村支书家,房门紧闭,连小卖部都没开门,好多买酱油的人都郁闷了,村支书是个勤快人儿啊,从来没见过她睡懒觉啊。
不过,却没人敢敲门询问询问,沈丽娟虽然是个婆娘,却声望很高,不仅修好了村内主道的路,村里到大马路的道路也开始动工了;非但如此,农闲时,还未村里的姑娘媳妇儿,老少爷们儿提供了挣钱的机会。
一年在外面打工挣的还多!
这样的村支书,大伙儿舍得得罪吗?这才真正为民做主、做事儿的好官呐,啥陈天明、魏武都抛到脑后边去了。
说起魏武、陈天明俩人,魏武还好,死也就死了,黄土一盖,一了百了;陈天明可就惨了,俩亲兄弟进局子的进局子,跑路的跑路,唯一一个儿子活活被人断了人根,前两天儿才放出来。
走在村头村尾,没人不戳自己脊梁骨!陈天明自己觉得窝囊啊,可有啥办法?这就是能耐,这就是正义!
额?翠芬儿妹子,你,你站在门外干啥呢?快进来,怪冷的。沈丽红实在扛不住肚子饿,起了床。拉开小卖部的门儿一瞧,田翠芬怯生生站在门外,搓着衣角,冻得小手通红。
田翠芬道:我,我小龙在吗?我找他有事儿。
他在睡觉呢,你先进来坐,我去叫他。沈丽红是个直性子,见田翠芬可怜巴巴的样儿,同情心泛滥了。
哪能不知道小混蛋处处留情,日了别人拍屁股就走人,太不负责了!自今儿撞见了,自然要好好教训一下!
嘶!越来越不要脸了!哎!推开门,饶是沈丽红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也吓了一跳。
炕上四个婆娘,围着大棒子,四仰八叉,睡也没个样儿,身上一块儿遮羞布也懒得盖。两只手还拽着小混蛋裤裆那耸立的旗杆儿!黑乎乎的大家伙,迎着照样勃起,好不雄壮!
小混蛋,起床了,起床了,有人找你,有人找你。快点儿起来了!沈丽红摇了两下。
龙根睡得跟猪哥似的,一嘴的哈喇子顺着嘴角流到胸膛,鼾声如雷!
睡得挺踏实啊!沈丽红气急,本想逮着大棒子使劲儿揪两把,挺着大肚子实在不方便。哼,我让你们睡!
摇着屁股蛋子,沈丽红进厨房端了一碗冷水,捞了一把对着床上五人撒了下去。
啊
下雨了?
嘶,好冷,好冷
沈丽娟悠悠睁开双眼,顶着黑眼圈,没好气道:妹,你干啥呢?大家都睡觉呢!
睡个屁!都快十二点了,你们想饿死我是不?沈丽红一手叉腰,一手端着冷水,没好气道:再不起床,我一碗泼过来!哼,折腾了整整一宿,咋不考虑我的感受?
龙根咂咂嘴,嘟囔道:不送你一个电动男朋友吗?我倒想捅俩棒子,可儿子乐意吗?
滚!小混蛋,你老相好来找你了!哼!沈丽红脸蛋儿红透,娇滴滴漂亮的紧。
一听老相好找上门了,龙根立马来了精神,是谁呢?村里的婆娘呢,还是红绸,红雨?
啊,翠芬啊,来,快进来坐。龙根一脸惊愕,引进田翠芬。
田翠芬怯生生的样子,让人怜惜。一张胖嘟嘟粉嫩嫩的娃娃脸,却是童颜**,此刻拧着眉头让人见了心里不得劲儿,跟啥玩意儿堵住了似的。
翠芬,你找我有事儿?放心吧,今晚吃了饭我就去你家,告诉你妈啊,铺好床单,准备撕吧。龙根笑呵呵道,还以为几天没日三婆媳,下面又痒了,开玩笑道。
照龙根的想法,过大年纯粹日婆娘的节奏,村儿的姑娘媳妇儿一个一个临幸,早早让吴贵花把她妹妹吴桂兰叫过来,大肚子也得给老子吸两管儿才成!
不,不,不行,魏武回来了我田翠芬搓着衣角,脸蛋儿透红。
魏武回来过年了?龙根眉头一皱,有些不爽。
早不回来,晚不回来,现在倒好,大过年,众女齐上炕的时候,回来了。存心添龙爷爷的堵嘛。要夏天,滚草堆儿捅俩棒子还成,大冬天的,保不齐还下场雪,要在雪地里搞,估摸着大象鼻都的冻僵,一棒子塞进去都得冻在洞内,拔都拔不出来!
算了算了,日不成就日不成吧。年过完了,好好伺候伺候你们三婆媳!龙根摆摆手,意兴阑珊道。
多么美好的愿望,猛不丁破碎了
田翠芬急眼了,不,不是,我,我还有一件事儿。我我
你咋了?龙根道。
我怀孕了,大姨妈来的日子都过去十天了,验了验,好像怀上了田翠芬小声道。
也不知道咋想的,得知这个消息,田翠芬并不开心,自己年轻漂亮,自家男人长年在外挣钱,别说十天半个月了,一年到头回来一两次就不错了,下面痒得难受,以前小混蛋天天在村里待着,见面都能吃两嘴儿,现在怀孕,以后不只能干看着老娘和大嫂吃香喝辣吗?
怀孕了?你也怀孕了?
龙根瞪眼道,满是不可思议!低头瞧了瞧裤裆那玩意儿,太能招惹事儿了吧,咋又把人肚子搞大了?
嗯,怀孕了。田翠芬低下头,脸红到耳脖子,一脸的羞哧。尽管心里不愿,母性却自然而然散出来,轻轻摸了摸肚子。
扶着田翠芬坐好,龙根又给倒了一杯热水,问道:
你是怕魏武怀疑你肚里的种是不?这事儿好办,晚上你随便跟他对付对付就成了,轻点儿啊,别让他进去太多,伤着了我儿子,老子费了他!
此举龙根颇为不愿,不管自己愿意与否,怀娃了那都是好事儿,自己的种当然得在意,吃的,穿的,用的必须对孩子有好处!
田翠芬摇摇头,我不怕,他那玩意儿小,只有小指头那么大,还是硬起来的那种。说着,田翠芬脸庞抹过一丝潮红,又把脑袋儿垂了下去。
哦!
龙根恍然大悟,总算明白为啥魏武要放着如花似玉的婆娘在家里了,感情自己那玩意儿不顶事儿,伺候不了婆娘,带出去反而怕人把自己婆娘给拐走了。
成,魏武那边你别担心,我让表婶儿出面解决。龙根心已经有了对策。
啥事儿要我出面啊?正在这时候,沈丽娟端着一碗汤圆走了出来,问道。
龙根知道这事儿瞒不过,村里的事儿还得靠表婶儿,便说道:那个,翠芬儿怀孕了,嗯,我下的种。那个,那个魏武也回家了,表婶儿以后的事儿,你懂的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龙根早已身异处,千疮百孔了。
沈丽娟狠狠剐了龙根两眼,恨不得一口咬断小混蛋裤裆那玩意儿,恨得咬牙切齿,一会儿才慢慢恢复如常,轻轻摇摇头。
算了,怀孕了便怀孕了吧,其他的事儿我来处理。
田翠芬满脸感激。
表婶儿,我有个想法,可以让魏武善待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