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从地上缓缓起身,看着胸膛衣衫破开的口子,八神缓和着冲击。
对方刚才那一下确实很有劲,要是没有及时反应过来用手招架,怕是真的会受很重的伤。
现在他的左手甚至有点动弹不了。
“嘿半斤八两吗?”
大概也察觉到了八神的状态,幽助稍稍安心了。
对方看起来也并非平安无事
这就足够了。
怕就怕自己一拳打下去都没伤到对方,那才是最令人胆颤的画面。
如今嘛.至少不是反抗的毫无意义。
“衣服又被烧掉了,真是的。”
将龙珠握在手里,幽助直接将其塞进了修复好的裤兜里。
也所幸作为从者能够花很少的魔力弥补普通的衣物,否则打着打着怕是就得赤身了。
“那么接下来,就继续来吧。”
动了动脖子,没有退让的意思,他看着八神开口道。
“哼”
虽然左手无法动,但仅凭右手八神也有办法对敌。
看着前冲而来的幽助,他一个侧身移动着。
(又来了!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一拳挥打在残影上,看着那滑动的身影,幽助根本想不明白原理是什么。
“喝!”
“唔!!”
踢来的腿落在了他的侧腰,将其踹飞出去。
“砰!!”
“哇”
“咔嚓!!”
撞在了一台车上,毁坏了玻璃,根本来不及有多余的心思考虑。
八神已经右手成爪近身挥动了下来。
一个侧身翻滚,避开了爪击,但那俩车却倒了大霉。
“哐当!!”
直接被爪击解体,分成了几份。
(不能被他抓中.)
额头冒着汗珠,目睹这惊人的切割力,幽助喘息着。
开什么玩笑,真被那样弄一下,没防御的状态怕是整个人都会被切成片。
不敢去赌身体到底扛不扛得住。
“嘁”
吐了一口沫在地面,八神看着慎重的幽助,也在思索着用什么方法打倒对方。
爆气放超必杀技(宝具)吗?
以现在战斗的进程来看,是能够做到。
但这家伙的警惕性很高,而且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有着还隐藏起来的招式。
“呵”
“有什么好笑的?”
眼看八神那副嘴角上扬的模样,幽助质问道。
“砰!!”
而就在随后,他就看见了八神身上冒出了一闪而逝的白色气焰。
“!?”
那惊变的气势让幽助被震退了一段距离。
“游戏结束了!”
稍微让八神有了点乐趣,确实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有什么要来了!)
意识到对手接下来可能会放出什么大招,幽助左手握住右手腕,同时伸出了食指。
虽然不知道对手要做发动的攻击,但用自己最后的全力去迎击一定没问题的。
“滋滋!!”
汹涌的紫火包裹了全身,尔后八神甩动了手臂。
“砰砰砰砰!!!”
“咔咔咔!!!”
伴随着紫色火焰那滑动的痕迹,一道道炎柱冲天而起。
天花板被直接凿穿,尔后燃烧着。
里百八式·八酒杯!
“哈啊!!!”
“灵丸!!!”
单手朝着前方,幽助也解放出了自己最强的一击。
习惯的念出那个名字,白蓝色的巨大光球朝着前方轰击而出。
“砰!!”
“轰隆!!”
炎柱与光球撞击在一起,随后引起了猛烈的炸响。
………
“怎么了?!”
“砰!!”
地面稍稍震荡了一番,在城市里的大多数人都能目睹到那冲天而起的炎柱。
“那是?”
柯南回首望了一眼那惊奇的画面,一下子就知道那是从者在战斗了。
只有那帮人才能做出如此奇特的景观。
“又是那個男人吗?”
l抬头望着那一闪而逝的炎柱,随后喃喃道。
根据那个紫色火焰,他已经判断出是谁在战斗了。
至于另一边还不清楚是谁。
“唔”
柯南抬头看着l,很想知道他到底有多少情报。
“阿纲,那是”
“嗯,是幽助。”
阿尼亚拉了拉其裤腿,尔后得到了纲吉那颤抖的回应。
作为御主的纲吉,能够感受到幽助在和难以描述的强敌对战。
但他只能相信着对方可以获得胜利。
(必须保护好阿尼亚才行.)
已经察觉到后方还有人在跟踪,鼓起胆量,他不能让阿尼亚在这个时候陷入危险。
令咒那是只有在最关键时刻才能动用的。
……
“大哥.新加坡这个时候有地震?”
戴着墨镜扭头问着旁边的大哥,伏特加不理解。
“哼,你觉得可能吗?”
琴酒白了他一眼,冷声道。
“啧喂,琴酒!”
“怎么了?”
耳麦边能够听见基安蒂的联络,对方那难得惊恐的声音异常刺耳。
“你可别告诉我那是烟火!!”
蹲在某个大楼上,回想起刚才见识到的冲天炎柱,她咬牙冷声道。
“烟火?”
琴酒反倒是被他这一句话搞的有点莫名其妙。
“她应该说的是刚才随着震荡出现的紫色火焰。”
“就跟烟花那样从地面升起来.”
“我也看见了。”
站在街头路口,贝尔摩德易容成了很普通的样貌,帮助其解释道。
“?”
被这样一说,琴酒自己又没看见,他要怎么说明?
“嘛,看起来的确不是普通的烟花,我去调查看看吧。”
说罢,贝尔摩德挂断了联络,然后看向了那个方位。
可就在她往前方走动的时候,两个壮汉从路口拐角出现令她一惊。
“嗯?”
“怎么了?”
其中一名男人看向了她,只是在对视的那瞬间就令贝尔摩德有点毛骨悚然。
(!!)
纵然对方隐藏的很好,但她还是能够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煞气。
那绝对是杀了很多人的“疯子”。
走访世界见识过不少人,贝尔摩德对自己的眼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可如此一个凶悍的家伙,她还是头一次见。
组织里那些家伙的气质和眼前这个人比起来.都有种太“小朋友”的感觉。
有种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不,没什么,走吧。”
但很明显,对方没有过多关注她,而是对其同伙回答着,然后转身就走了起来。
“那到底是.”
未曾想到小小的新加坡竟然藏着如此狠角色。
回想起刚才的画面,她低声喃喃着。
“胸口有七个伤疤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