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俊美优雅的男子正是亚伦·安德鲁。他的完美的外表足以让人心生爱慕之情,可是他却只是淡淡轻笑,就可以让人产生一阵阵的晕眩感。
有女服务生上前,站在亚伦·安德鲁的面前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先生,请问几位?”
“我已经订好包厢了,我一个人就好。”亚伦·安德鲁显然拒绝了服务生的好意。
服务生的脸色一窘,亚伦·安德鲁却无视着,双手插优雅地插在了裤兜里,便抬起脚步往二楼而去了。
他来到二楼的尽头那个包厢,抬手轻扣了三下门示意里面的人开门。
在这个包厢里的人正是陈俏俏,她走来打开了门,对着亚伦·安德鲁露出最美丽的微笑。她才三十出头,长发一起垂落在半边肩头,正是散发着成熟少妇的风情。她五官明艳动人,红唇精心地描绘过,仿佛这初绽的红色玫瑰花,芬芳动人。
她明眸善睐,笑意盈盈:“安德鲁,你好。”
“让美丽的女士久等了。”亚伦·安德鲁抱歉一笑,然后跨步进来。
陈俏俏立即关上了门,踩着十寸的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清脆悦耳:“为表歉意,那安德鲁先生就先自罚三杯可好?”
亚伦·安德鲁站在桌边,看着同样站在对面的陈俏俏,她依然笑得动人。而他已经拉开了靠椅坐了下去:“在中国,酒驾可是要拘留的。我还不想去吃免费的大餐。”
陈俏俏起纤细的手指微微掩唇,风情一笑:“哪有那么夸张。在这里,你是我的客人,我怎么也不会任你被拘留而坐视不管。你尽管放心地喝,我会让人送你回去的。”
陈俏俏拿起早已经开启冰镇了的上好红酒,替亚伦·安德鲁倒入了高脚杯里,暗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流转激荡。亚伦·安德鲁看着倒了半指高的酒液薄唇一勾。
陈俏俏然后放下了酒瓶,抬手示意亚伦·安德鲁喝酒。他也没有拒绝,现在他必须趁乔万海和乔泽轩都不在乔氏集团的时候,通过陈俏俏,才能在短时间里拿下乔氏集团。
亚伦·安德鲁很是爽快地饮下了红酒,陈俏俏觉得亚伦·安德鲁很是给面子,又替他倒上,他再喝,她再倒上第三杯。终于他喝完了被罚的三杯,拿起纸巾轻拭着唇。
陈俏俏再一次替他倒上一小杯,亚伦·安德鲁终于出声了:“你这是要把我给灌醉吗?”
“哪里,我知道安德鲁先生的酒量绝对不止这一点。”陈俏俏也给自己倒上,举起了酒杯向他,眸光中带着盈盈动人的水润,“来,我敬你。祝我们合作愉快。”
亚伦·安德鲁修长而好看的手指执起了酒杯,与她的酒杯轻碰,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两人都只是抿了一口,亚伦·安德鲁轻放下了酒杯,他将目光看向窗外的华美的夜景,感慨着:“美景,美酒……”他的目光从夜景到收回,缓缓落到了陈俏俏的脸上,“美人……酒不醉人,人已自醉……”
这话是绝对的对陈俏俏的赞美,让她听了心里特别的舒服,也特别容易迷失在亚伦·安德鲁那无害而温暖的微笑里。他的笑是天使的微笑,让人心中特别的向往。
“醉了不过就是好好睡一觉。”陈俏俏抿唇浅笑,眼底的笑纹却层层荡漾开去。
亚伦·安德鲁抬手指了一下额头:“宿醉这里会疼的。到时可没有人替我做醒酒汤。”
“你这就是在说笑了,像安德鲁先生这样风度翩翩的美男子,怎么不会缺女人?就连我都会为你心动不已。”陈俏俏淡淡一笑,“只是你眼光太高而已。一般的庸脂俗粉是入不了你的眼的,不是吗?”
“看来你似乎很了解我一样。”亚伦·安德鲁勾了勾唇,手指捏着杯茎轻轻地摇晃着,目光看着她,直直地往她的眼睛深处看去,“那你说说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入我的眼?”
“你的心思我可不敢妄加揣测。”陈俏俏拿起了刀叉,把盘中的牛排都切成了一小块的,然后推到了亚伦·安德鲁的面前,特别的体贴,“还是来尝尝这里的的菜合你的胃口不。”
亚伦·安德鲁也执起了刀叉,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优雅到极致的,是真正的贵族。他叉起一块牛排送到了嘴里,慢慢的咀嚼着:“还不错,迷看来你是用心的找了这家店。”
“对于这样的贵客,我自然不能怠慢了,你说是不是?”陈俏俏把从他面前端过来的牛排切开,品尝着美味,“你来中国的些时日了,不知道你还习惯不?需要用得到我的地方心管开口。”
“我不会客气的。”亚伦·安德鲁依然保持着他那魅人的微笑。
陈俏俏也看得很着迷,这样的男人出身贵族,有着雄厚的家世和骄人的外表,最重要的是他竟然这么年轻为有。他身上每一寸都比乔万海那个半百的老头子好太多了。上天真是不公平,怎么没有让她先遇到这样的男人,而是让她待在了乔万海的身边,一想到自己如此年轻却睡在一个老头子的身边,她就觉得特别的恶心。
她向往的是这年轻而有力的身体,能给她身体和心灵双重的最大限度的满足。现在乔万海病倒了,乔泽轩也狱了,她掌管着公司的一切,趁这个时候得到公司是她最好的机会。她又怎么会放弃,而有了亚伦·安德鲁的合作,她更是如虎添翼。
陈俏俏与亚伦·安德鲁的目光在空中纠缠着,是安静的,也是勾人的,滋生出了阵阵暧昧的气息。
陈俏俏雪白纤长的手指轻拨了一下她柔美的秀发,媚眼如丝,特别的勾人。她端起了红酒杯,轻摇着:“不知道安德鲁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女人吗?”
亚伦·安德鲁也举起酒杯,看着她眼里的诱惑之色,唇角微抿着:“你就像是张爱玲笔下的红玫瑰,特别的热烈娇艳,是男人都会爱不释手。”
“安德鲁先生的中文造诣真好。”陈俏俏放在桌下交叠的长腿伸向了亚伦·安德鲁的腿,只穿着黑色的丝袜的腿隔着他的西装摩挲着他的腿,一点点地往上,再往上,往上,**而大胆。
亚伦·安德鲁自然是明白陈俏俏的意思,根本是想勾引他入幕。他没有躲避,至少不能这么拂了她的面子,况且要得到乔氏集团必须要把这个女人牢牢的掌握在手里。就算牺牲一些东西也是可取的。
“来,干杯。”亚伦·安德鲁与她轻碰着杯子,然后两人饮尽杯中酒。
两人把整整一瓶红酒都喝光了,亚伦·安德鲁准备再叫一瓶,结果被陈俏俏站起身来阻止了,结果身形一歪,撞到桌角,差点摔倒,亚伦·安德鲁立即起身扶住了她。陈俏俏变顺势靠在了他的怀里: “我已经醉了,好难爱,不能再喝了。”
她一手抚着心口,看起来真的很难受一样。亚伦·安德鲁就扶着她,她身上香浓的香水味就飘进了他的鼻息里:“那我扶你回去休息。”
然后她替她拿起了包包,陈俏俏不忘抓起墨镜戴上。两人便出了包厢,亚伦·安德鲁把帐给结了。幸好亚伦·安德鲁是被司机送来的,所以便有人可以送他们回去。
亚伦·安德鲁抱着陈俏俏坐在了后座,她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似乎醉的不轻。
“你家住哪里?”亚伦·安德鲁询问着。
“金源国际。”
然后司机便把车开往了金源国际,这里也是本市房价特别高的一处。
到了9号别墅车便偏停下了,亚伦·安德鲁淡淡道:“你家到了。”
陈俏俏却抚着额头,难受在道:“我的头好晕,一身无力。”
这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走不了路了,只有让亚伦·安德鲁抱她上去。而他也意会了她的意思,把她抱着进了别墅。偌大的别墅里没有任何人,客厅里的壁灯亮着。
“二楼第一间是我的卧室。”陈俏俏抬手无力一指。
亚伦·安德鲁便把她抱上了楼,将陈俏俏放到了床上。而她却紧搂着亚伦·安德鲁不放手,因为重心不掐的缘故,两人双双栽倒在了床上。女下男上的姿势贴合的一点缝隙都没有,两人的鼻尖都触到了一起,四目相对。
陈俏俏捧着他如刀刻般的俊脸,手指抚上他好看的薄唇,下一秒,便主动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吻得突然,也极其的热烈奔放。多久了,她没有这样放纵过自己,这一刻,她是对他完全动心了,想感受一个和这样帅气又年轻的男子一起做是什么样的感觉。
亚伦·安德鲁被她吻着,也没有拒绝,送上门的白食,不吃白不吃,而这一吃对他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他也随着她的吻而回应着她。
陈俏俏仿佛是饥渴了很久的人一般,放肆着,伸手急切地脱掉了亚伦·安德鲁的衣服,手掌心在贴着他格外健美而结实的肌肤曲线行走,掌下的身体是那样的生机勃勃,充满了力男人的阳刚的力与美,让她深深的沉迷着。无法地自拔。
很快的,两人便赤果果地相见了,他们仿佛两团热烈燃烧的火焰,拥抱在了一起,更加的热烈而热血沸腾。
此时,透过虚开的门可以清楚的地看到床脚遗落的黑色的丝袜,性感的丁字裤,红色的蕾丝文胸,还有男士三角内裤、衬衣、长裤,都暧昧的纠缠在一起。
女人更是勇猛地在上面,雪白的肌肤与纯白色的床单融为一体。她明艳动人的五官化着最精致的妆容,微扬地红唇涂着闪亮的唇彩,像是诱人绽放的红蔷薇,眸光流转间尽是妩媚风情。
“亚伦,我漂亮吗?”娇软的声音,织起一张柔情的密网,想把亚伦·安德鲁网在其中。
“你很有女人味。”亚伦·安德鲁赞美着她,他放肆的目光在陈俏俏的傲人身材上游走流恋,将她的美好尽收眼底,眸光明暗变幻。
“那我比起其它女人怎么样?”她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纤细的指尖挑起了上他的下巴,杏眸半眯。
“我以为东方人的胸都较小,没想到你的大而柔软。”亚伦·安德鲁一本正经地说着,手上却在他说的地方使着坏,用力揉=弄着。
“亚伦,看你一表人才,优雅得体,没想到你真的太坏了……呵呵……”陈俏俏的指尖用力掐了一下他的下巴肌肉,痛得他闷哼了一声,“可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坏男人。亚伦,你知道吗?你太迷人了。”
“是吗?那就尽情地喜欢吧。”亚伦·安德鲁握住她的手控制在手中,“你的指甲弄疼我了,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他微微挑眉,似乎在想惩罚她的方法。陈俏俏抿唇浅笑,笑声如银铃悦耳,似乎很期待他对她的惩罚:“你怎么罚我都认了。”
然后她攻臂一勾,环住他的颈子,拉下他的头,便与他亲吻在一起。
亚伦·安德鲁被她这样热情的主动挑逗得身体火热:“你在上面伺候我。”
“亚伦,你真的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坏。”陈俏俏声音带着嘶哑,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香汗。
亚伦·安德鲁低首,将薄唇贴近女人的耳际,对着她的耳窝吹着热气:“你不是就是喜欢的这样坏吗?越坏越好,不是吗?这样你才能享受幸福。”
陈俏俏只是抿唇浅笑,一个主动的翻身便在上面,迫不及待地与他合而为一,身影纠缠。
淋漓的汗珠自她的脸颊淌落,顺着她尖巧的下巴向下滚落。
亚伦·安德鲁的力量仿佛要把陈俏俏揉碎一般,她像是柔弱的花朵在雨中飘零。
待一切平静之后,陈俏俏侧躺在亚伦·安德鲁的身边,她扬起羽睫对他道:“抱着我。”
他长臂一伸,搂着她的肩将她拥在怀里,陈俏俏一脸的满足:“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真好。亚伦,你呢?”
“挺好,你是一个很棒的女人。”亚伦·安德鲁的手抚着她圆润的肩头。
“有你说的那么棒吗?”她抬起羽睫,质问着他。
“当然,够sao,够带劲,**,奔放,比我们西方的女人还大胆。”他称赞着,这个女人懂得用什么样的方式去撩动男人**的那根弦,更知道怎么让男人得到快乐。
“可我不是对所有的男人都这样,除了我看上的男人!”陈俏俏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打着转儿。
“那你老公呢?”亚伦·安德鲁问她。
“他只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窝囊废。”陈俏俏提到乔万海就心情郁闷,一个老头子已经占去了她最美好的青春时光,一想到觉得心堵,“不要提他,提他只会让我恶心。”
“你难道不是因为爱他和他结婚吗?”不是因为爱,那就是为了钱。
年轻貌美的姑娘配半百的老头子,多半与是因为有利可图,青春美色与金钱权势作等价交换,正好。
陈俏俏却咬了咬唇,眼眸上浮起了一层悲伤的水雾,看向他的目光楚楚可怜:“你知道吗?我的父母在我十多岁时不在了,为了生活我只好在会所打工,没想到遇到了乔万海。他对我一见钟情,非要纠缠着,让我在这里找到为到任何工作来逼我跟着他。为了表明对我的真心,他离婚向我冲刺婚姻。别人都说是我破坏了他的婚姻,我是小三,其实我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如果可以我也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亚伦,你会理解我是吗?”
陈俏俏也是是非颠倒,明明是她抛弃了初恋男友,转投了乔万海的怀抱,并用假怀孕逼他离婚,结婚后便故意摔倒而流产。这些年她是过得富贵荣华,却让宋芳菲的的生活破碎。
“以后有我在,别人都不敢欺负你。”亚伦·安德鲁勾着唇,那笑仿佛是对她的承诺。
陈俏俏在他的怀里点头,觉得找到了她心目中最理想的依托。
因为这里是乔家的别墅,所以亚伦·安德鲁并没有多待,就准备离开。当他穿好衣服后,陈俏俏却从他的身后抱着他:“亚伦,我真舍不得你走,和你在一起我才感觉到自己是真正的女人,你给我的幸福感真是好强烈。”
“乖,我必须要走了,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在一起。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乔氏集团掌握在手里,乔万海和乔泽轩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若是被他们发现了,我们就因小失大了。”亚伦·安德鲁转身来安慰着她,“只要我们得到乔氏集团才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你知道吗?”
这句话有着秀明显的暗示,也让民催促着陈俏俏要在这段时间内尽快的动手。
“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陈俏俏点着头,这个人满足了她对男人所有的幻想。
“真乖。”亚伦·安德鲁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亚伦·安德鲁转身就离开了,陈俏俏看着他离开,内心涌起一阵阵的失落感。她转头看着床头她和乔万海的结婚照,胸口涨起了怒火。她上了床,站在床头,取下婚纱照,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乔万海,我一定要脱离你这个苦海,去追求属于我 自己的幸福。”她发誓着,然后下床,一脚踩在了乔万海的脸上。
而还在日本旅游的谈希越却对在国内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今天他要出席日本高桥集团总裁高桥聿的父亲高桥雄的生日宴会。
他作打扮十分得休的傅向晚一起坐在车子的后座,他的手中是一张红红的请帖。
他的目光从请帖上移到了车窗外,看着车外的景物在他的视线里倒退心是浮上了一丝烦忧。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从早上到现在心里总有一线隐忧。是什么让他如此不安呢?
车子稳稳的停在了高桥家的别墅前。因为高桥雄的要求把晚宴会场布置在了家里的西边的一个专门的宴会场所里,进场的人都凭请贴。
谈希越牵着傅向晚出示请帖才让他们驱车进入。
高桥家的别墅今夜装点得十分辉煌而美丽,灯火通明,人潮流动。一走进会场感觉到了高桥家的下了大手笔的,场内布置完全出自名家之手有气派又高雅。不愧是日本十分有名的高桥家。
而出现的谈希越和傅向晚进场也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众人纷纷向他投来赞赏的目光,认识他的人是钦佩他的能力,不认识他的人是羡慕的他被他的强大气场所折服。他们立即成为了全场的焦点,郎才女貌,让人倾羡。
谈希越他今天穿紫色的丝质衬衣配上金色的领带,纯黑色的西装,一派的尊贵不凡,英姿勃发,挽着他手臂的女子正是傅向晚,高挑的女子她青丝轻挽,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白皙修长的颈子,美眸含水,透出智慧而知性的光芒,唇若蔷薇,美丽高雅,艳冠群芳。
她穿着纯白的礼服,玲珑有致,上面是质地柔软,光泽柔和的面料,单肩短袖的设计,腰身下是柔顺的雪纺纱,冷压成细细的褶皱,柔柔地贴在身上,将她高挑的身材勾勒出女人成熟的妩媚,那淡然宁静的气质,仿佛动人的女神。
她着银色的七寸高跟鞋,轻移莲步,款款生姿,雪肤与红裙,将两种颜色融合绽放出极致的美丽。
七点整,高桥家的家长高桥雄上台发表了致词:“非常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我的生日晚宴,为此,我感到十分的荣幸。借此机会我也告诉大家希望大家像支持我一样继续支持我的儿子高桥聿,支持高桥集团。”
高桥聿人如云般优雅,浓眉星目,俊朗轩昂,穿着白衬衣,纯黑色的西装,银色的领带,步履从容地走上来:“爸,生日快乐!”
宴会正式开始,而谈希越则和傅向晚走到了一旁。
“希越,感谢光临。”高桥聿一早就看到了进场的谈希越。
谈希越向高桥聿微微扬起一个浅笑,淡而薄,只是基于应该有的礼貌。
“这位就是你传说中的新婚妻子?”高桥聿将目光转移到了傅向晚的身上,她的着格外动人的气质,“比传说中更漂亮。”
谈希越和傅向晚结婚时,高桥聿正好有事,所以没有参加他们的结婚典礼,这是他的遗憾。
“这是自然,我谈希越看上的女人绝对是最好的。”谈希越一点也不含蓄的赞美着傅向晚。
而傅向晚倒是脸红了,扯了一下他的袖口:“你说这话也不怕人笑话。”
“这是事实。”谈希越却一把握住她的手在掌心。
高桥聿看着紧握在一起的十指,也感觉到了他们的恩爱:“对,这是事情。谈希越一向眼高于顶,他能结婚我特别的惊讶。”
“婚姻是靠缘分的,遇到自己爱的人,和她携手一生就是莫大的幸福。”谈希越看着傅向晚的目光不断的放柔。
“来,我带你去过去和我爸认识聊聊。他老人家可是很欣赏你的。”高桥聿招来一旁的侍走送上了一杯了好的红酒给谈希越。
“哪里,他老人家谬赞了。”谈希越接过了酒杯,而对别人的称赞他都已经没有多大的感觉了。
傅向晚则道:“你们过去吧,我就在那里坐坐,感觉好累一样。”
“那就在那里等我,千万不要乱跑。”谈希越拍着她的手嘱咐着,一定要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他才安心。
“我知道。”傅向晚明白地点头。
谈希越随高桥聿往高桥雄所在的方向而去,他正在接受他的老友们的祝福。
“爸,希越来了。”高桥聿欣喜的介绍道,然后高桥雄身边的人一一散去留给他们空间。
“希越的事业是越做越大了。”高桥雄虽然已经年届五十五,但是依然精神奕奕,宝刀不老,“你的光临真是使寒舍生辉啊!”随后从他口中逸出朗朗笑声。
“不,这里有您才精彩,毕竟你老人家才是今夜的绝对主角。”谈希越的有什么变化,轻浅的口吻并不失礼貌,也没有刻意的恭维,恰到好处。
“希越可真会说话。”高桥雄以笑掩饰愉悦的心情,能请到谈希越出席可是很大的荣幸, “不愧是‘飞越’总裁,我就是欣赏像你这样年轻有为的男人。我家阿聿应该多向你学习。”
“高桥老先生过奖了,论年龄我才应该向聿兄学习。”谈希越也颇为谦虚。
“不,论资历我应该向你学习。”高桥聿是二十五岁接掌高桥集团,而谈希越是在二十二岁就正式成为了飞越的总裁。
“好了,你们就相互学习吧。”高桥雄这他们做了决定,“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天地,你们多交流我就去招呼我的老朋友了。阿聿,好好招呼希越。”
高桥聿点头,高桥雄刚离开,一个娇美的女子莲步款款移步而来。她一件酒红色的单斜肩的曵地裙。上面没有任何纹样,简单大方,剪裁十分的贴身,将她那惹火的曲线勾勒无疑。她还配带着各种款式的珍贵珠宝更添华贵气质与妩媚。她上着精致的晚妆,与她的礼服搭配相衬恰到好处。盘起的枣红色秀发用珍珠固定。
“大哥。”娇软的细语喃喃而出,酥了男人的骨头。
“小妹。”高桥聿唤她,“这是‘飞越’的总裁;谈总,这是我的小妹高桥由美。”
“希越,你来了。”高桥由美看向温和的谈希越,美眸生媚,红唇微翘,“这一次好像你们集团要在日本找明星做形象代言人是吗?”
谈希越只是礼貌性地点了一下头,他和高桥聿的关系不错,可是却和高桥由美不算熟悉,他们是见过有三次,:“广告部会决定。”
虽然她的表面看起来是一个高贵的女子可是内在却带着媚俗。高桥由美是日本五大名模之一,由于高桥家是日本是名望之族所以她在演艺界的发展还是非常好的。现在她的她也算是在日本很红的明星了。绯闻很多,被日本人称为“性感女神”之一,在日本是声名远播。
“希越没有女伴相陪吗?”高桥由美见他身侧没有女子便顺口相问。
这样优秀的男子今天竟然没有女伴吗?让人惊讶。
谈希越锐利的扫过她让她觉得心脏有那么一秒停止了跳动:“我的妻子在那里。”
他的目光便看向傅向晚的方向,刚才他一直都有注视着她,把她锁定在自己的视线里。
“妻子……希越你竟然真的结婚了?我哥说的时候我不还不相信,你年纪轻轻地竟然结婚了?太让人觉得可惜了。你看我哥都没有。”她的眼里浮起了失望。
“遇到能让自己走进婚姻的女人自然就结了。”谈希越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惜的,“我先失陪了。”
说罢,他往傅向晚的方向而去,留下错愕的高桥由美。
谈希越和傅向是提前离开了宴会,而因为谈希越喝了酒,所以傅向晚去开车,而谈希越站在庭院里等她。他长身而立,眼眸地清冷的月光下泛起了晶莹光泽。
他抬头望月,喝了一下手中的清水,缓解着喉间的干涩。
可却有一股香气袭来,妖娆的红色身影已经行至他的身前。
高桥由美惠那双眸子写满了不舍,匆匆而来,气息不定:“希越,你怎么可以这么快就走了呢?我和你还没有说够话呢?”
谈希越微别开了目光:“这里风大,还是请高桥小姐回屋吧。”
这个男人激起了她征服与得到的**,心就这样被他给俘获却不知只是一时的意气用事和迷恋。
“希越,我每年都盼着你到日本,这一次来了,你却告诉我你结婚了?你太让人伤心了。”高桥由美的梦想和许多女人一样,希望能嫁给谈希越。
“心伤一伤,就会更坚强。”其实有时候受伤也是一件好事,可以看清楚很多事情。
谈希越便举步离开,坐上了傅向晚开过来的车,傅向晚看着站在风中,有晶莹从高桥的眼睛里流出,再看向谈希越:“你的桃花运还真多。”
“再多也敌不过你对我微微一笑。”谈希越也不想招惹这么多女人,“他们只是不懂爱而已,所以我们是幸运的。”
所以能相爱是福,请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