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希越依旧是面无情的,没有往日的温柔,他那张脸映在了冰冷的电梯金属面板之上,更显得脸色不郁。和平时温柔的他判若两人,男人怎么了是翻脸比翻书快。
“人话。”谈希越话音一落,电梯就打开了,他快步走了出去。
而傅向晚就在后面追,他的腿长,走路又快,而傅向晚去只能小跑着跟上。却还是和他落了一大段路,追得傅向晚气喘连连。
“谈希越,你站住。”本来就没有吃午饭,所以这会傅向晚已经没有力气了,停下来叫他。
谈希越仿佛没有听到一般,还是自顾自的往前走。
傅向晚见他依然冷漠地撇下自己独行,那心里的气愤和委屈也不打一处来,就有泪水浮上了眼眶,刺痛着她,可是她狠心一吸气,便压了下去。
“谈希越,你是不是准备不理我了,不要我了,那好,我去找别人去,不,就找沈灏去。”傅向晚气极了,一时心急口快。
这一句我找沈灏去让谈希越硬生生地刹住了脚步,还没转过头来,就听到醇厚的男音:“晚晚,你找我做什么?”
又是沈灏,他可出现在真及时!
而傅向晚一惊,她不过是想拿去找沈灏这句话气一气谈希越,没想到沈灏却出现了,这无疑是火上浇油,让关系越来越乱。
沈灏闲步而来,站定在傅向晚的身边,冷薄的唇边还勾起一丝笑容。而谈希越已经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们,看到他的笑容就觉得刺眼。他的眸子微微眯了眯。
“晚晚,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尽管说。”沈灏表现得很讲义气一般。
“沈灏,我想你还没有搞清楚晚晚现在已经结婚了,她是我老婆,她想找人帮忙肯定不是你,而是我。”谈希越几步过来,就把傅向晚从沈灏的身边扯了过来,揽在怀里,并与沈灏保持着一定地距离。
“可我刚才明明听到晚晚叫了我的名字,说要找我。”沈灏微蹙了一下眉,“我的耳朵一向没有问题。”
“沈灏,你听错了,我没有叫你的名字。”傅向晚感觉到谈希越握着她手臂的手一紧,力道加重。
“是吗?”沈灏淡淡一笑,“看来我真的听错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恩爱了。”
说罢,就越过了他们两人,向大门有方向而去,见他的身影越走越远,谈希越才把傅向晚拉到了一旁的花架后面,绿色的爬藤植物缠绕在上面,风一次过,绿叶起伏,仿佛绿色的海浪。
“谈--唔--”傅向晚话刚吐出一个字,她的唇便被谈希越火热的吻封住。
他的吻带着怒气,带着火焰,想要把她,把他自己给燃烧成灰烬,然后溶在一起。
“傅向晚,你还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你不清楚自己已经是为人妻的身份吗?我不是提醒过你不要和沈灏走近么?竟然拿沈灏来激我,我真恨不得掐死你。”谈希越松开她,却是双手圏着她的细白的颈子,怒气漫天。
“我真是比窦蛾还冤,对于沈灏,我可从没有主观意识上的主动。你就这样不分清红皂白的扣我一罪名,我还一肚子的委屈呢。那我的委屈又该找谁去?”傅向晚觉得谈希越的醋劲儿怎么那么大,比起当初对乔泽轩时倒还不在意,对沈灏怎么就那么不待见,沈灏这个人其实并不坏呢。
“若不是你一句话说漏嘴,他会知道妈住院吗?会来吗?”谈希越很介意,更介意的是傅家父母都对他很热情。不像对乔泽轩那样憎恶。这是不一样的。
“我是无心的。”傅向晚再一次解释。
“可是他却放在心上了。”谈希越咬着牙。
“可是在我心里只有你的位置啊。”傅向晚扬起明媚的笑意,开始撒着娇了,不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刚才还叫沈灏来着呢。”谈希越又提这个名字了,反正是纠缠不清了。
“你不理我,我只好拿沈灏来激你,谁知道你这个醋劲大得……”傅向晚觉得自己真的太无辜了,不就是一句无心的话,竟然掀起了轩然大波。
“知错不改,还激我?”谈希越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腰,“以后你若再叫别的男人的名字,看我不把你折腾得散架。”
“谈希越,你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我哪有错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不服!”傅向晚强烈的抗议。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不服也得服!”谈希越倒真是蛮横不讲理一次。
“**!”傅向晚小声地嘀咕着。
“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必须夜夜积极改造,直到你怀孕。”谈希越看了一眼她平平的小腹,看来没有孩子是不行的,她必须把他的美女老婆变成美女他妈,这样才能省点心。
“……”无语问苍天。
傅向晚根本不敢有任何不满,因为谈希越那冷眼已经横扫过来,让她大气都不敢出。
女子报仇十年不晚!哼!
傅向晚被谈希越牵着手,十指亲密地紧扣,往外而去,准备去带一些饭菜回来。一路上遇到医院的同事,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
“傅医生,能被七少这么紧紧地牵着手,好幸福。”
“是啊,是啊……”傅向晚笑着应承。
可是老虎发毛的时候真是也太让人头疼了。
傅向晚和谈希越在医院外面最好的餐厅定了四份餐,然后带回了医院,拿给了一直守在手术室外的傅志刚和傅向阳的手里。
“爸,把你自己的肚子填饱,才更有力气照顾妈。”傅向晚见父亲眉心深皱,以为他担心母亲,其实他更多的是在想着兰婷。
“嗯,你们也吃。”傅志刚打开饭盒,低头吃饭。
傅向阳也接过饭盒开始吃了,反观谈希越也是坐在那里,手里拿着饭盒。看看谈希越全身上下,哪一样不是名牌,身价上多少个亿的总裁却拿着饭盒,陪着他的家人,等待着做手术的母亲。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屈尊降贵的事情。
他的眉眼英俊,透出硬朗的英气,逼人耀眼。
看着这样的他,傅向晚觉得该委屈的人是他吧,而他满腹的委屈却已经消失不见了。心田里都是满满的温暖和感动。
能拥有这样一个完美的老公,该是让人多的妒嫉,而她又是何其的幸运。
手术结束后,杜秀鹃被安全地转回了病房,医生对他们说,手术很成功,杜秀鹃的腿只要按医嘱好好休养,一定能全愈的,让他们不要太担心。
“任医生,谢谢你们。”谈希越亲自感谢道。
“七少客气了,院长也对此事十分重视,我们只是尽了医生的职责。”任医生笑笑,然后谈希越送他离开。
傅向阳看着关上的门,问傅向晚:“姐,这事和院长有什么关系?”
“院长是你姐夫的外公。”傅向晚替还在麻醉昏迷中的杜秀鹃掖好被子,“而且医院里很多专家都是方家的人,就是你姐夫母亲娘家的人。”
“院长竟然是姐夫的外公,姐夫家又是军人世家,加上他自己创造了自己的商业王国。姐夫太牛了。”傅向阳惊讶又是自豪,“不愧是我的偶像。”
然后谈希越就进来了,傅志刚则连连感谢他:“希越,这一次多亏有你,我替我们全家感谢你。”
“爸,你又说见外的话了。我和你不一家人吗?”谈希越的唇角操持着那个优雅的弧度,面对长辈,他永远都是彬彬有礼的。
“是,当然是一家人。”傅志刚觉得口误。
“希越,阳阳,妈这边已经好了,你们也该去上班了。”傅向晚走过去,“妈这里有爸和我,你们放心。”
然后谈希越和傅向阳才离开,回到了公司。
谈希越和傅向晚一起乘电梯往上,他看着冰冷的金属面板:“我听你们部门经理说你工作努力,表现不错。”
“姐夫,其实我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傅向阳为人也和傅向一样谦和。
“但你的努力是靠自己的,你们部门已经准备升你的职。”谈希越也是特意了解过傅向唯也是的工作。
“真的吗?”傅向阳惊讶道,心是满满是欣喜,“真是太好了……这样离我的目标又更近了一步,姐夫,我会努力加油的,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我知道你能做到。”谈希越见电梯已经到了傅向阳所在的楼层,“我等你。”
傅向阳走出电梯,向谈希越重重点头,他那句我等你便是鼓励他的话,希望以后给在高管的会议上看到他的身影,这也是傅向阳努力的目标,向谈希越靠近。
谈希越到了顶楼,出了电梯,叫上了王竟,一起进了办公室。
他随意地坐到了超大的黑色办公桌后:“乔氏集团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进行的还算顺利。不过有些股东可能在观望,他们不过是想亲自看到你,才能放下心中的顾虑。”王竟报告着。
“那就让他们等吧,反正我等得起。”谈希越拿起一边的文件夹,“多多注意乔氏集团。”
“是。”然后王竟便离开了。
谈希越看着手里的文件,突然失去了兴致,他退开皮转椅,起身,走到了身后的玻璃墙边,眺望着远处,感觉到一片朦胧。
现在的乔氏集团已经尽在了陈俏俏的掌握之中,她与亚伦·安德鲁的合作让她是稳步走在了乔氏集团,收买了人心。陈俏俏坐在办公室里,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从一个穷苦的女孩子坐拥庞大的乔氏集团,可这也是她用尽了青春和美色换来的。
人一旦想要拥有什么,就得付出什么,失去什么。
陈俏俏拿起了手机给亚伦·安德鲁打了一个电话:“喂,亚伦……你今天从法国回来,几点到?”
亚伦·安德鲁已经离开国内,回法国半个月了,他每天都很忙,他的事业重心在那边。这边只是他庞大帝国里那么一点。她每次主动给他打电话,他都在忙。
而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已经三十五岁了,一个女人已经从最美的年华走到了这个时间点上,对于自己的外表,她不是没有自信,再美,她也不可能和二十左右的年轻女孩子相比了。
“抱歉,俏俏,我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所以还不确定,不过我会尽量赶回来的。”亚伦·安德鲁带着一丝无奈。
“工作的事情还没有完?”陈俏俏听到这样的回答很是失望难过。
“嗯,工作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只是合作方老总的女儿要我当她在法国的导游,所以……不能按时回来。”亚伦·安德鲁也没有隐瞒。
“嗯,你慢慢忙,我等你。”陈俏俏心中失落而酸涩,自己的生日,他却不在身边,“到了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亚伦·安德鲁那边有人在叫他:“不用了,你早些休息。”
说罢,两人道了再见后,她手机挂上。
下了班,陈俏俏一个人开车在街上,都不知道去哪里,但还是一个人去了蛋糕店,给自己买了一个蛋糕,还回了家。偌大的别墅就她一个人住,而乔万海还被她留在了医院里长期休养,偶尔会把他接回来。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并不想和乔万海一起过,虽然每年他都会在她的生日时送给她贵重的名牌手饰,然后带她出国度假,可是这一次的生日她只想和亚伦·安德鲁一起过,可是他却不能回来。不能陪着她,这终究是一个寂寞的生日。
如今她什么都有了,可却没有心爱的人在身边。
天光渐暗,暮色四合,黑暗便把光明取代。
她一个从在客厅里,看着电影,喝着咖啡。突然间别墅外面传来“嘭”的一声,骤亮,亮如白昼。
被惊到的陈俏俏便走到了大厅,出了门,便看到自家别墅前的小路上燃放着烟花,烟火升上天空,幻化成了最美丽的图案,五彩缤纷,看得陈俏俏内心震荡。
然后她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亚伦·安德鲁的:“喂?”
“看到烟花了吗?”亚伦·安德鲁的声音低低的。
“看到了。这是你为我放的?”陈俏俏的心在这瞬间融化。
“生日快乐!”亚伦·安德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天空中的烟花绽放成了生日快乐的字样,带着满满的祝福。
陈俏脊看着那四个字,突然泪水就急急地落了下来:“你在哪儿?”
“快开门。”
陈俏脊不顾一切争奔了过去,把门打开,亚伦·安德鲁正站在外面,烟花时明时暗,勾着他俊美异常的脸。他不是还在法国陪合作商的女儿吗?他说他今天不能确定回来吗?可是现在他却真真实实地在自己的眼前。她不会是产生幻觉了吗?
亚伦·安德鲁把手里的鲜艳玫瑰花递上前来:“开心吗?”
“嗯……”陈俏俏还眼含着泪水,却咬着唇忍着哭泣,拼命的点头。
女人,总是喜欢不切实际的浪漫,永远都逃不开男人的柔情诱惑。而陈俏俏虽然不是什么年轻女孩子了,可是她却这么用力地爱一个人,所以他能为她做到如此,她自然是感动不已。
“既然开心那还哭什么?”亚伦·安德鲁微笑,那样明媚的的笑让人晕眩。
“我不是哭,是高兴。”陈俏俏接过花束。然后便扑进了他的怀里,贪恋着他身上的味道,分别半个月,让她更加的不舍他,“我想你了,很想。”
“我现在已经站在你的面前了。”亚伦·安德鲁也顺势搂着她,“我们进屋吧,站在外面总归不太好。”
“好。”陈俏俏同意,与他指十相扣,一起便往屋内走去,客厅里的茶几上是她买的生日蛋糕,“我们一起吹蜡烛。”
然后她把小小的细细地蜡烛都插上去,点燃,然后她拉着他坐下,双手相抱,许下了自己的愿望,继而吹灭了蜡烛。
陈俏俏切了块蛋糕装到盘子里,递上叉子给亚伦·安德鲁:“你猜我许了什么愿?”
“说来听听。”亚伦·安德鲁接过盘子,盯着她。
“亚伦,我不想和你分开。”陈俏俏挽着他的手臂,将头枕在他的肩头,心头涌起前所未有的甜蜜。
“那是工作。”亚伦·安德鲁解释着。
“你父母是要你结婚吗?”陈俏俏自然明白,像亚伦·安德鲁这样俊美又有钱的男人,谁不想嫁。
“那个女人我并不喜欢,而且我的婚事我自己可以做主。你不需要担心,一切都交给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亚伦·安德鲁也将她揽在了怀里。
陈俏俏收起那些负面的情绪,今天是她的生日,他又在自己的身边,她应该高兴才是。她在他的怀里坐起身来:“来,我喂你蛋糕。”
然后她叉了一勺喂到了他的嘴里,而他又回喂了她一口,就像多数的情侣一样。而她却有一丝奶油沾在了嘴角。亚伦·安德鲁抬起了食指要替她抚掉,却被她一把抓住手:“换个别的方式。”
“真是磨人的妖精。”亚伦·安德鲁的手抬改为挑起了她的下巴。
陈俏俏却主动的勾住了他的颈子,然后他们拥吻在一起,分开了这么久,她是特别的想念他,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喘着粗气。
“天色晚了,我该回去了。”亚伦·安德鲁与她分开,而她的眼中是对他的恋恋不舍。
“亚伦不要走,好吗?”陈俏俏抓紧了她的衣角,“你好不容易回来了,而且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还没有给我准备生日礼物,那就陪我一整夜好吗?”
亚伦·安德鲁没有说话,只是眼睛里染上了笑意。
陈俏俏在他的眼晴里找到了答案,他将她从沙发起抱起来,迈上弧形的白色楼梯。到了她的卧室,一脚轻踢开了门,只有昏黄暗淡的灯光,轻柔铺洒,一室的安宁。
他和她一进门,便情深意动,急切地吻在了一起,在拥吻中褪去彼此身上的束缚,来不及走到床边,便在地毯上尽情地投入了这一场激烈的欢爱里。
宁静的空间里突然女人的低唱,接着又是男人粗重的低喘。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
此时他们,只沉浸在自己的感官享受中,却不知道在这样的深夜里,还有人牵挂着陈俏俏的生日。乔万海在医院里打她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索性他再也待不下去了,便离开了医院,回了家,只想给她一个惊喜。
当他上了楼,推开虚掩的卧室门时瞬间石化在原地,热血直窜脑门,仿佛晴天里一个霹雳,感觉到天眩地转。乔万海极力地忍住不断上涌的气血。稳住脚步,站在门外。
透过关开的门缝她清楚的地看到男人的衣服和女人的衣服从门口纠结到了地上,空气里都是甜腻的味道。
在他们的卧室里,他的老婆正和别的男人忘我地纠缠在一起,而女人还满足地扬起了笑,无限扩大,那张风情万种的脸是那样的迷人,而那个男人正是投资他们乔氏集团的亚伦·安德鲁。他们竟然背着自己搞在了一起!这让乔万海更是胸口疼痛,几欲吐血。
这是多么大的难堪和羞辱?
他正欲推门进去的时候,亚伦·安德鲁却开口了:“和你老公比,谁让你更幸福?”
“亲爱的亚伦,当然是你,你年轻有为,他已经是半百的老人了,怎么能和你比?”陈俏俏银铃般的笑声像针刺入乔万海的的耳朵里,“其实我根本不想他碰我,他那臃肿的身材看了就想让人吐。若不是他承诺会和他老婆离婚娶我,我根本不会和他在一起。而和你在一起我才能感觉到自己是个女人,享受这样的幸福,亚伦,谢谢你。”
够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仅背着他出轨还用这样的话侮辱他!亏她当当初把她从夜总会里捞出来,还为了她和宋芳菲离婚,给她一个名份,对她是疼爱的加。现在却这样对她,真是太没有良心了!乔海气得浑身发抖。
“我会一直让你幸福下去的。”亚伦·安德鲁那双黑眸里全是自信光芒,那帅气的脸庞让身下的女人痴迷。
“亚伦,我更爱你,我已经让你去拟离婚协议书了,一和那个老东西离婚,我就和你在一起,好吗?”陈俏俏涂着纯黑红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在亚伦·安德鲁的胸膛上打着圏。
“没关系,我不逼你,给你时间。”亚伦·安德鲁表现得很宽容。
“你能等,但我不能等,一想到和他还是夫妻关系,我就心里恶心,我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我一定要尽快离婚,才能和你名正言顺。”陈俏俏在今天看到他出现,已经被他感动的失去了理智。
“好。”亚伦·安德鲁亲了亲她的额头。
听到这里,乔万海的心正在一寸一寸的冷透,冷到这炎炎夏日都没有丝毫热度,有的只是一颗冰冷的心。原来他的枕边人一直都不爱他,原来一切都是在装。有了别的男人就想把他甩开!
乔万海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怒气,他大力地一把推开了门,门被推撞到了墙上发出了重重的响声,然后反弹了回来。这下惊得两人都停止了亲热的动作。
“你们在做什么!”他大喝着。
陈俏俏看着赤红着眼,愤怒欲裂地出现的乔万海,先是一怔一慌,可下一秒就恢复了冷静,扯过了自己的睡袍披上,反正她都要和他离婚了,现在怕什么。
而亚伦·安德鲁却一脸的淡然,仿佛不是在别人的家里,而是在自己的家里般自然,慢条斯理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裤子。
“乔董,你好。”亚伦·安德鲁竟然还能问候出声。
乔万海却是一脸的愤怒,看着亚伦·安德鲁的眸子也带着恨意:“安德鲁不知道这里是我家,睡的是我老婆吗?现在马上滚出去。”
陈俏脊听到他对亚伦·安德鲁说这么恶劣的话,气也不打一处来,立即挡在了亚伦·安德鲁的面前:“乔万海,我告诉你,我马上就要和你离婚,你不是你老婆,我爱的人是亚伦,这么久他终于出现了。所以我要离开你。”
“陈俏俏,你就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亏我对你那么好,还把芳菲气得自杀!”乔万海算是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
“如果你觉得宋芳菲好,那么你去找她啊,我不会拦着你。”陈俏俏现在可不怕他了,也不需要刻意地伪装成贤妻了,“你为我是爱你才嫁给你吗?我不过是想要一个名分,我想出人头地,现在我什么都有了,我不需要再靠你了。”
“我给你的一切随时都可以收回,离婚你将一无所有。”乔万海冷哼。
“你以为我会这么傻吗?乔氏集团的股份,还有你的财产你全都让渡给我了,我才是乔氏集团现在的主人。”陈俏俏已经花了手段让生病住院的乔万海签了股权和财产让渡书。
“不可能,那些都是我留给轩儿的。”乔万海不相信。
“我还没有告诉你,乔泽轩已经被我从乔氏集团赶出去了,他什么都不是!”陈俏脊得意地勾起了红唇。
------题外话------
更了七千,差三午明天早上补起。早上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