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亲子鉴定这件事,傅传奇并未亲自出马,而是让他的秘书找到了春阳司法鉴定所的所长,经过一番沟通后,对方表示愿意帮忙。
半个月后,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贾政言与孩子的关系概率达到了99.99%,这意味着孩子是贾政言亲生的。
贾政言拿到结果后欣喜若狂,他最先把结果告诉了贾旺,然后告诉了贾政经。关于孩子是否亲生一事,在一家人心里就此翻篇。
石更和沈叶叶的心里也踏实了。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由吉宁省委党校举办的,为期两年的经济管理专业研究生学习班举行了简单的毕业典礼,及毕业座谈会。
座谈会上,学习班的每个人都发表了一番这两年来的学习成果,最后大家决心将所学成果全部应用到工作当中去,更好的为党为国为人民做贡献。
同窗两年,平时彼此的关系都不错,如今毕业了,有人就提议一起吃个饭,除了庆祝毕业,也是迎接新的一年。
这个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响应,于是就每个人出五十块钱,找了一家酒店把酒言欢。
这顿饭吃下来,所有人都喝了不少酒。从饭店出来的时候,石更和胡雪菲彼此搀扶着,与其他同学挥手告别。
“时候不早了,去我那儿吧?”石更看着胡雪菲的眼睛,手则伸进了她的裤子里,抓住了她的屁股蛋儿揉捏。
胡雪菲无法拒绝石更炙热的眼神,更无法抗拒石更那只作怪的手,她的性致在酒精的催化下已经燃烧了起来。
坐出租车回家的路上,石更和胡雪菲手嘴并用,一直亲热,搞得前面的司机一眼一眼的往后看,不仅闯了红灯不说,还看出了生理反应,一只手不断的在裤/裆处抓弄。
进了家门,石更和胡雪菲身上都像着了火似的,为了给对方降火,两个人便相互扒对方的衣服。
可是扒/光了后发现更加燥/热难耐,最后两/团火融作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床上完成了跨年……
春节前,石更分别去了一趟周文胜家和谭珍丽家,都没有进去家门。想到单位去找周文胜和谭珍丽,二人也是避而不见。
离开谭珍丽的办公室门口,石更去了陈晓芸的办公室。
“晓芸。”看到陈晓芸在办公室门口,石更就跑了过去。
陈晓芸正在和同事聊天,看到石更,原本笑容满面的她立马像换了个,脸色变得阴沉冰冷。
陈晓芸转身要推门进办公室,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咱们聊聊呗。”
陈晓芸甩开石更的手,恼火道:“我没什么可跟你聊的。”
石更挡住门说道:“你要是不跟我聊,我就不让你进去,今天你去哪儿我就跟着去哪儿,反正我今天也没事。”
陈晓芸蹙眉道:“你这是在耍臭无赖吗?”
石更抱着胳膊说道:“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意见。”
陈晓芸不想被同事和领导看笑话,无奈只好答应。
陈晓芸把石更带到了一间无人的休息室,进了屋,石更就从身后一把抱住了陈晓芸,陈晓芸挣脱了两下没有挣脱开。
“你放开我!”陈晓芸愤怒道。
“我不放开。我想你了。”石更的双手像绳子一样将陈晓芸牢牢捆住。
陈晓芸听了石更的话,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但她没有被感动到,反而更加气愤了:“还想用花言巧语骗我吗?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石更把陈晓芸的身体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说道:“这你就有点不实事求是了,我什么时候用花言巧语骗过你?我一直都是在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有多喜欢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你的实际行动也是假的,你就是个大骗子!”
“我承认我隐瞒已婚的事情做的是不对,可是如果我跟你说了,你还会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你别强词夺理!你既然已经结婚了,你就应该对你的家庭忠诚,而不是背叛!”
“你以为牛美丽是个省油的灯吗?她在外面也有男人,年前的时候她和那个男人还因此受到了处分。”
“她背叛婚姻你就得背叛婚姻?就能成为你和我在一起的理由是吗?”
“我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跟你辩论出个谁对谁错,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的那段婚姻只是有名无实,我根本不幸福。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对你的爱没有半点虚假,我对你隐瞒结婚一事主要是因为害怕失去你。”石更情真意切地说道。
“你一个结了婚的人,没有资格对我一个单身的人说爱,你不配!”陈晓芸推开石更抬腿就走。
“之前我可能没有这个资格,但是现在我有了。我已经离婚了。”
陈晓芸停住了脚步。
石更掏出离婚证,打开后,从身后递到了陈晓芸面前。
陈晓芸目不转睛地盯着离婚证看了看,然后推开石更的手说道:“你离不离婚跟我没关系。”
石更把陈晓芸的身子转过来,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当然有关系。过去你可以说我爱你名不正言不顺,但现在不一样了,我跟你一样,我也是单身了,我可以毫无顾忌的跟你在一起了。”
“你想在一起就在一起,你以为你是谁?”
陈晓芸想再次推开石更,却被石更一把抱在怀里吻住了嘴巴,陈晓芸使劲挣脱,但没几下就失去了力气。
半晌,石更气喘吁吁地看着陈晓芸说道:“我不乞求你现在就原谅我,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重新追求你的机会,你看我的表现,然后再决定是不是要重新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陈晓芸脸色绯红,她低着头沉吟片刻后,什么都没说,而是虎着脸,抬手给了石更胸口一拳,然后就走了。
石更摸了摸胸口,看着陈晓芸的背影高兴的笑了起来。
今年春节,张金山和冯桂芝,连同张悦和刚出生不久的女儿,都去了京天和张向远过年。石更也跟着一起去了。
在张向远家过完了三十儿,初一石更就去了宇文中天家,没想到碰到了文雅和文秀。
自从文雅知道了石更已婚后,二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再次见面,彼此虽然表面看上去都是一副很自然的样子,实际上新潮都在暗自涌动。
中午吃饭的时候,恰好石更和文雅挨着坐,但二人没有任何交流。坐在二人对面的文秀一会儿看看她,一会儿看看他,似乎是想从他们的身上看出些什么。
当与石更的目光交汇时,文秀狠狠地瞪了石更一眼,搞得石更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吃完饭,文雅和文秀就走了,石更以送她们为由,跟着下了楼。
“咱们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吧?”石更提议道。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文雅一脸冷漠,说完抬腿就走了。
文秀也要走,石更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文秀甩了一下,没有甩开石更的手。
“你干吗?”文秀不悦道。
“你肯定没有事。”石更微笑道。
“谁说我没有事,我忙得很。赶紧松手。”
“大年初一你忙什么呀。我大老远的从吉宁过来,你就不打算热情的招待我一下?”
“不打算,我跟你又没交情,凭什么热情的招待你呀?”文秀使劲拿开石更的手就朝她的车走了过去。
文秀开门上了车,石更拉开副驾驶的门也上了车。
“谁让你上来的,下去!”文秀凶巴巴地说道。
“你什么情况啊,月经不调吗?我又没招你惹你,你怎么对我这副态度啊?是不是去年过年我没把你给办了,你一直耿耿于怀呀?”要是文雅他这个态度石更还能理解,文秀这样石更还真是搞不明白怎么回事。
文秀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嗔怒道:“滚!那件事你再敢提我就打你信不信?”
虽然已经过去一年了,但那件事时常就会出现在文雅的脑子里,好多次甚至做梦都梦见了,即使是一个人,她都会面红耳赤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石更举起双手说道:“我不提了,我就想跟你在一起坐一会儿,聊聊天。去你家聊可以吗?”
“你想得美!”文秀白了石更一眼,启动车就开走了。
文秀是真不想再把石更带回到她的住处,可是走了很多店都是人满为患,没办法只好开车回了家。
不过到楼下时,文秀特别提醒了石更,上楼后不许乱来,否则绝交!
如同第一次来一样,进了屋,石更又不禁感慨文秀的家真是好,好到他都想拥有一套这样的房子了。
“不给我倒杯水吗?怎么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啊。”石更坐在沙发上,看着文秀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却没有给他倒,进行了抗/议。
“你没有资格喝水,渴着吧!”文秀没好气地说道。
“嘿,你这到底什么情况啊?你给我说清楚了,你为什么这次见到我是这副态度?”
“那我能先问问你,你为什么瞒着自己结婚和文雅谈情说爱吗?”
原来是因为文雅的事情,石更不屑地笑了笑:“那是我和文雅的事情,与你无关。不过要说起这件事,我觉得你也是有责任的。”
文秀一脸茫然:“我有什么责任?我又没掺和你们的事情。”
“我一直想知道文雅的男朋友是谁,有什么背景,可是你始终隐瞒不报。如果你早告诉我是史天枢,会有今天这个结果吗?”
“你怎么来赖起我来了?”
“就赖你。如果你早告诉我,我和文雅也许就不会走到一起,也就不会得罪史天枢了。我就是个没有背景的基层普通干部,好家伙,文雅她爸,国务委员,史天枢的家世更吓人,我惹得起谁呀?你知道我现在在吉宁是什么处境吗?前途未卜,危机四伏,这都是你造成的,你说怎么办吧?”石更翘起二郎腿,板着脸,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文秀有点被石更给镇住了:“我……我哪知道怎么办?我当初不是没提醒过你,我说你跟史天枢比不了,你最好不要打文雅的主意,可是你不听啊。”
“废话,你这么说我能信吗?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呀?我还一直以为你不让我和文雅在一起是因为你喜欢我呢!”
“你放屁!”文秀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你看看,还不承认呢。你要是不喜欢我,你脸红什么呢?”
“我……我精神焕发!”
“怎么,你要跟我唱样板戏吗?”石更忽然嘴角露出了坏笑,冲文秀勾了勾手指。
“干什么?”文秀十分警惕地看着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