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是高家庄的村民交给市委的?”高德全看了请愿书和录像后,看着董立方说道。
“不是,是石更交给我的。”董立方不敢骗高德全,因为这个事是很容易查的。
“我就知道是他交给你的。”高德全笑着摇了摇头,这种办法都能想得出来,石更这小子还真是有主意。
“村民们支持省电视台的意愿这么强烈,我认为必须要重视起来。高书记,你说呢?”
“嗯。我们这些人,都是为人民服务的,民/意当然是要重视的。”
董立方走了以后,高德全把黄建盛叫到了办公室。
黄建盛看过请愿书和录像后,大吃一惊。
“这……这……这肯定是假的,这一看就是有人精心策划的。”黄建盛觉得这些村民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突然支持省电视台,一定是石更在背后搞的鬼。
“你怎么知道是精心策划的,你调查过?”高德全问道。
“这还用调查吗,这不明摆着的事儿嘛。省电视台最近想要高家庄那片地建新台,而老干部局早就决定要用那片地建疗养院了,现在突然这些村民支持省电视台,这说明一定是有人买通了村民。”
高德全正色道:“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无凭无据这么说,可是不合适啊。你得相信民/意,相信老百姓的判断。”
“我可以马上派人去查。”黄建盛坚信里面肯定有猫腻。
“那就不必了。高家庄这个地方我看就给省电视台好了,疗养院不一定非要建在那儿吗,甚至不一定非要建在春阳。要我说,还是到临近春阳的其他城市找一个地方比较好。虽然干部疗养是给干部的一种待遇,可是在临近春阳江畔这种地方,出来进去的,让老百姓看到总是不太好。所以老干部局还是重新找地方吧。”
“可是……”
“好啦,就这样吧。”
高德全都这么说了,黄建盛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不过黄建盛无疑很窝火,明明高家庄是老干部局选定的地方,省电视台却后来居上给抢走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令黄建盛感到不解的是,董立方竟然对省电视台的事情这么上心,他从来没听说过石更与董立方之间有什么关系。
回到办公室,黄建盛打了个电话,让他的左膀右臂,常务副部长常城尽快去调查一下此事。
拿到高家庄的地后,石更跟董立方进行了沟通。
石更的想法是尽快让村民搬走,董立方说拆迁的补偿款要是能及时到位,并且多给的话,想让村民搬走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石更表示钱不是问题。
随后,省电视台联合春阳市政府,就到高家庄找村民们去谈拆迁补偿的问题。
“晚上有时间吗?”临下班前,石更接到了文雅的电话。
石更咳嗽了两声,说道:“有时间啊。又要给我做好吃的吗?”
“你感冒了吗?”文雅问道。
“应该没有吧。就是有点咳嗽,可能是跟这两天下雨,衣服穿少了有关。没什么事的,不用担心。”石更说着话又咳嗽了几声。
“我怎么能不担心啊,你也不是小孩了,都奔四十岁数的人了,一点也不懂得照顾自己。下班过来吧,我给你弄点喝的。”文雅责备的话语中透着更多的是关心。
“好,我下班就过去。”石更笑道。
自打暑假结束回来,文雅对石更的关心程度明显要高于以往。不仅经常给石更打电话进行关心,为了能够与石更有更多独处的机会,也是为了方便起见,文雅还特地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隔三差五的就叫石更过去,专门挑石更爱吃的东西做。除此外,文雅还给石更买了不少衣服,而且是从里到外的。
总之,文雅对石更的关心是无微不至的,而石更也很享受被关心的感觉。
下班后来到文雅的住处,一进门,文雅就将一杯水递到了石更的面前。
“这是什么水呀?”石更接过杯子,看到里面泡着东西。
“胖大海和青果,都是对嗓子好的。”文雅伸手指了一下茶几说道:“我买了不少,走的时候记得拿着。”
文雅要去厨房,石更一把从身后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说道:“谢谢。”
“假客气。”文雅想拿开石更的手没有拿开。
“哪里是假客气,我是发自内心的好不好。”石更喝了一大口杯子中的水,结果有几滴水掉在了文雅胸前,流进了她的衣服里。
“哎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石更伸手就朝文雅的胸摸了过去。
“趁机占便宜是不是?烦人。”文雅娇嗔地推开石更的手,朝厨房走了过去:“饭菜马上就好,你稍微等一会儿吧。”
饭菜做好后,石更和文雅坐在饭桌前就吃了起来。
整个吃饭的过程中,文雅一直在不断的给石更夹菜,还提醒石更现在已经进入秋天了,一场秋雨一场寒,一定要注意保暖,不然生病可就难受了。
吃完饭,文雅又往泡有胖大海和青果的杯子里倒了一些水,叫石更凉了以后喝掉。
石更想帮着文雅洗碗筷,文雅没有让,石更就打开了电视,慢慢将杯子里的水给喝掉了。
喝完水,石更起身去了卫生间方便。
方便完出来,石更本打算是去客厅的,但是见卧室的灯亮着,就进了卧室。
虽然房子不是自己的,可是文雅把卧室却装扮的很温馨,很女人,窗帘和床单被罩全都是玫红色的,卧室里还散发着一股迷人的香气。
坐在床上,石更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相框,里面是一张文雅穿着长裙的照片,特别优雅,笑的特别灿烂。
这张照片是石更拍的,石更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可是每次看,他都不禁在心里感叹自己有做摄影家的天分。
将相框放回到床头柜的时候,后面的支架合上了,导致相框倒在了床头柜上。石更拿起相框,分开支架的时候,发现照片的后面有一行字,上面写着“要么不嫁,要嫁就嫁给爱情”。
石更不知这行字是什么时候写的,不过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而且他认得出这是文雅的笔迹。
看到这行字,石更叹了口气,然后将相框放了回去。
起身刚要走,忽然发现开着十公分宽的抽屉里,有一个很眼熟的东西。石更拉开抽屉一看,果然熟悉,竟然是一盒没有开封的安全套。
正在石更讶异之时,文雅进来了。
文雅刚要说话,看到石更手中的东西后,到了嘴边的话就没有说出来。
“这怎么回事啊?”石更绷着脸问道。
“这……这……”文雅支吾着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有男朋友了?”
“我没有。”
“那你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一夜/情?”
文雅皱眉道:“你说什么呢,我是你那种人吗?”
石更把安全套往床上一扔:“那你说说吧,你是哪种人。”
文雅憋了半天,说道:“你别多想,这里除了你以外,就没来过第二个男人。我也没有和你之外的第二个男人有任何超过正常关系之外的关系。这安全套……是我买的。”
文雅说完把头低了下去,显得很不好意思。
“你买它干什么呀?”石更问道。
“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文雅抬头看着石更说道。
“不清楚。”石更摇头,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你……你非要让我说出来是不是?”文雅很不高兴。
石更突然将文雅拉倒在床上,将其半压在身下,用玩味的眼神看着文雅的眼睛说道:“对,我就是要你说出来。”
文雅恍然大悟,才知道石更是在故意捉弄她,随即便恼羞成怒,动手打石更:“你怎么这么讨厌啊,捉弄我好玩是不是,信不信我打死你……”
石更将文雅的双手按住,用满含爱意的眼睛盯着文雅的眼睛看了看,文雅瞬间就被打动而生情。
“你好像有段时间没教我英语了。”石更说道。
“你想学什么呀,我现在就可以教你。”文雅说道。
“我想干你,怎么说?”
文雅面红耳赤:“你能不能学点好的呀?”
石更摇头:“不能,我就想学这句,告诉我怎么说。”
“我不会。”
“快点告诉我。”
“我就不……”
不等文雅说完,石更便低头吻住了文雅的嘴唇,文雅双手搂住石更的脖子便积极主动的回应了起来。
虽然一直保持着亲密的来往,也在一张床上睡过,但石更一直没有和文雅做“深层次的交流”,不是文雅不愿意,而是石更害怕交流过后,后果会非常严重。
可是今晚,石更想不计后果的好好爱一次文雅,因为文雅值得他去爱,他也想用这样的方式去感谢文雅对他所做的一切。
“这个还用吗?”石更拿起安全套问道。
“你说了算。”文雅红着脸说道。
“你喜不喜欢啊?”
“说实话不喜欢。因为那样无法让我零距离的感觉到你。”
石更忍不住笑了出来:“大学教授都这么色/情吗?”
文雅嗔怒道:“我哪里色/情了,我说的是实话好吗。要论色/情,谁能跟你比呀。再说了,我就不信你想戴。”
石更抬起文雅的一条腿,使劲一挺腰说道:“我确实不想戴。”
**过后,石更与文雅又温存了一阵,然后便率先进入了梦乡
文雅侧着身,看着躺在身边的石更,嘴角情不自禁的上翘,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文雅伸手轻抚石更的脸庞,然后与石更的手十指紧扣,自语道:“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
早上,吃过早饭后,虽然文雅说不用了,但石更还是开车将文雅送到了学校。
文雅下车跟石更摆了摆手,就进了办公楼。
石更调头刚要走,就看到了从一辆车上下来的沈叶叶,石更就按了两下车喇叭,喊了声“沈教授”,然后将隔壁伸出窗外向沈叶叶招手。
沈叶叶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看到是石更,微微有些惊讶,就朝石更走了过去。
“你是来找我的?”沈叶叶上了车问道。
“我过来送一个朋友,正好看见你了。儿子最近好吗?”石更已经好久都没看到他和沈叶叶的孩子了。
“呦,还记得你有个儿子呢?”沈叶叶话语之中透着强烈的不满。
“这话说的,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呢。我不光记得儿子,我还记得儿子他妈呢。”石更笑着握住了沈叶叶的手,但是沈叶叶随即就挣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