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动容,晨颜欢的攻势可不同一般,无论是身法还是刀技,配合的天衣无缝,还有实战之中的反应敏捷无比。
没有身经百战者,绝对无法发挥出这般的攻势来。
加上晨颜欢的实力,虽然似乎还有所最后的保留,但苏逸已经心中有数,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够到楚长欢的地步,但绝对是要远在那欧阳金薇之上。
不过面对晨颜欢这等凌厉攻势,苏逸却是也没有任何慌张,也没有任何大意。
虽然自信能够压制住晨颜欢,但小心使得万年船这个道理,常年猎鹰,但也可能被小鸡啄眼这个道理,苏逸还是懂的。
“嗤啦……”
自脚掌之下,苏逸脚步之下光芒闪烁,展开身形。
此刻有神剑门等熟悉的人在,苏逸不敢过多动用扶摇百变步,免得暴露身份。
所以苏逸此刻动用的是天妖古经内的一套身法,踏出奇异的步伐轨迹,手中黑色宝剑挥动,剑光掠出,将那一道道虚虚实实的刀芒尽数抵御,不断间有着金戈火星弥漫。
为了不暴露身份,此刻苏逸出手起来,倒是显得要束手束脚了不少。
就算是在速度上,虽然天妖古经内的这套身份,比起扶摇百变步来,也绝对是不会弱上多少,不过熟练程度上,苏逸只是了解过而已,此刻算得上是临时抱佛脚,自然无法像是扶摇百变步般得心应手,这速度上就首先要受到不少的影响。
而在攻势上,为了怕暴露身份,苏逸更是要小心翼翼,多以蛮力和本能反应对决。
这对付一般人还行,可对付晨颜欢这样的乾天宗最为顶尖的天才,就未免不被其占不少的便宜了。
好在苏逸这些年的磨砺,早已经锻造了过人的敏捷反应,加上其体内的元气支撑,不动用武技,举手投足也能够攻势惊人。
“似乎有希望啊!”
乾天宗的阵容中,所有长老强者等,本是凝重的面色,在瞧着苏逸和晨颜欢对决之后,便是暗自轻松了一些。
瞧着那交手的情况,似乎那霸王宗的易夙受到了某种影响,可没有压制晨颜欢多少,要是晨颜欢动用底牌,或许还有着希望。
“加油!”
“宫千星加油!”
“少司君加油!”
“风清弄,我喜欢你,一定要获胜!”
“林凡,你好帅,一定可以胜!”
群山千峰内,呐喊声直冲云霄,汇聚在一起更是宛如雷鸣不休,此起彼伏,伴随着场中的能量对撞声,震动虚空。
一些大胆一些的女子,更是眸子发光,对场中林凡,风清弄这等天姿绝顶,又俊朗无比的天之骄子芳心暗许,振臂呐喊。
“和宫千星交手的那是谁,太帅了!”
“他比起林凡,风清弄还要帅,那才是真正的美男子!”
“他是散修,叫做虚尘!”
“虚尘,哇,太帅了,名字都好好听!”
很多女子注意到了虚尘,为之惊艳,那才是真的美男子。
“铛铛!”
“嗷呜!”
“砰砰!”
场中八对身影的交手,皆是强悍无比,不断间有着金戈之声刺耳,兽吼如雷,音爆震耳发聩。
晨颜欢越战眉头越皱,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似乎明明无法压制她般,可却是越战越强了一般,逐渐有了要压制她的迹象。
“嗖……”
曼妙的身姿闪烁,晨颜欢娇躯蓦然旋转出一道格外动人的弧度,眸子中的光芒也大盛。
“咻咻……”
晨颜欢手中的一双短刀直直暴刺而出,不少虚虚实实的刀光波动,而后瞬间合并在了一起,化作两柄实质化的刀光匹练,直接刺向了苏逸的胸脯两侧。
“铛!”
格外清脆的金戈之声响彻,黑色剑光闪烁,一柄黑色宝剑弥漫深邃黑光,直接横在了苏逸身前,将两道实质化的刀光匹练尽数阻挡。
金戈交击,弥漫火光,强悍的劲风顿时席卷开去。
实质化的刀光寸寸崩碎,两柄短刀显露,刀尖寒光湛湛,撞击在了黑色剑体之上。
一股可怕的劲力顿时涌出,自刀尖之上,如是扩散出闪电光芒。
“蹬!”
苏逸脚步踉跄,向后倒退了一步,身躯猛然一顿。
感觉着此刻自那两柄短刀内涌出的凌厉劲力,苏逸眸子中光芒也随即一动,体内经脉雄浑的元气暴涌而出,直接灌注在了黑色宝剑内。
随着苏逸的元气灌注,黑色宝剑之内的深邃黑光顿时大盛,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暴涌,以最为简单直接的方式,直接冲进两柄短刀内。
“嗡嗡!”
如此狂猛的元气涌入,让得两柄短刀顿时发颤,刀尖颤抖,居然是出现了似乎要弯曲断刃的迹象,好像是有裂缝出现。
在这一瞬间,晨颜欢也面色大变,而后间一股巨力反弹,将其身躯顿时震开。
“嗤啦啦……”
笔直修长的双腿脚掌,擦着金色巨石地面直线震退足足数丈,晨颜欢这才稳住娇躯。
晨颜欢面容变色中,目视着手中一双弯刀,刀尖虽然没有什么损伤,但心中清楚,这可是一件道器存在,这但凡要是一件灵兵,刚刚怕是都要直接被震碎,眼前那家伙居然是凶悍到了那种地步。
眸子光芒闪烁,晨颜欢心中最为清楚,前者刚刚那力量有多么的强悍,震得她体内心在还气血翻涌。
那顺着双刀涌进她体内的元气,霸道而毁灭,让她体内的元气仿若要阻塞,灵魂也为之颤抖。
这太让她震惊了,简直不可思议。
苏逸占据了优势,但此刻却是没有趁胜追击,目视着晨颜欢,在检视着自己的不足和劣势。
刚刚虽然是占据了上方,但苏逸心中明白,纯粹是靠着不露痕迹的元气强行反攻而已,失去了自己擅长的手段,自己就变得束手束脚,没有武技的支撑,战力就要大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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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苏逸如是突然陷入到了某一种沉思,若有所悟,脑海中有所感悟。
瞧着苏逸的反应,晨颜欢诧异,但却是没有贸然上前,怕对方这是故意使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