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所长看向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位,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杨建业嘴角微微扬起,看着易中海和秦淮茹不可置信的模样,杨建业心情那是相当的舒畅。
要说,杨建业的底牌是什么?
其实很简单,那就是系统啊。
在棒梗出事儿的时候,杨建业就问了系统,这个药,会不会被检查出来。
系统的回答就是此药无色无味,这个年代的医疗技术是检测不出来的。
去医院查,也是吃的太油腻,肠胃不好罢了。
所以,杨建业才有恃无恐,不担心易中海和秦淮茹拿着下毒做文章。
只要下毒的事情,他们站不住脚,那剩下的事情,主动权就再次回到了杨建业的手中。
张所长点点头:“如此,也就不能说杨建业投毒了!”
秦淮茹脸色僵硬:“可是明明棒梗是吃了杨建业家的烤鸭才变成这样子的。”
杨建业嗤笑一声:“秦淮茹,你讲点道理。”
易中海:“杨建业,不管怎么说,这棒梗是吃了你家的烤鸭才变成这样子的,你得负责,要讲道理的人是你。”
杨建业:“好啊!合着你家棒梗偷着进了我家,偷着将我家最贵的烤鸭给偷吃了,吃完之后,自己肠胃受不了,还要我赔钱?
那以后咱四合院的街坊邻居可一定要好好看好了自家的东西,要是棒梗去你家拿了个馒头吃了,噎死你们也得赔钱给他们。
要是今天这事儿,我需要赔钱,那明天开始,咱院子里每一户人家我都去吃东西,吃完了我就肚子疼,肚子疼了你们就赔钱!”
一院子里的禽兽想要看戏,看易中海收拾他?
杨建业偏偏要将所有人拉下水,他倒是要看看,当刀子戳在这群禽兽的身上,他们疼不疼。
第一个站出来的是刘海中,因为他经历了杨建业蹭饭的噩梦,他知道杨建业真的能说到做到。
更何况派出所的张所长在这里,也由不得易中海去说黑就是白了。
要说这刘海中,这辈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当官,轧钢厂毕竟是个万人大厂,想要当官,必然需要机遇。
但是相对来说,在四合院成为一大爷,他还能想想的,但是易中海这个八级钳工一直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他的头上,他早就有意见了。
如今,终于有机会,可以摆易中海一道,刘海中又怎么会轻易放弃。
“老易,我也觉得今天的事情,你太偏袒贾家了,这也就是杨建业脾气好,这要是我家有小偷,我非得打断他的腿,再将他送派出所去。
反正,我打断了他的腿,也是白打,谁让他擅闯我家的,张所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张所长点点头:“确实,若是担心小偷入室盗窃会伤人,你们是可以自卫的。”
阎埠贵眼珠一转,他原本不想要站在杨建业的身边的,但是他又害怕,杨建业真的去他家蹭吃蹭喝,又要举报他家的饭菜有问题。
上次杨建业吃了他家一整块腊肉,还有那么多的大米,心疼的阎埠贵好几宿没睡着。
所以,这一次,他听了杨建业的话之后,没有丝毫的犹豫,就选择站在杨建业的这边:
“老易,这俗话说的好,事在是非,公无远近。这老百姓心里有杆秤,是非对错,你总不能光听贾家的片面之词。
也得听听杨建业这边的情况。
我觉得这次的事情,是棒梗的问题!”
“对啊,我也觉得这事儿是棒梗的问题,这棒梗在咱四合院里偷鸡摸狗也不时一天两天了吧?”
许大茂也跟着符合起来。
四合院的其他禽兽也纷纷开始应援。
易中海的脸色阴沉,现在的情况,要是再继续偏袒贾家,那他在四合院的威信恐怕会一扫而空。
秦淮茹咬唇,看着棒梗痛苦的样子心疼不已,她还是不能理解,棒梗吃了杨建业家的东西出问题了,杨建业凭什么不赔钱?
秦淮茹抱着棒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棒梗,你醒醒啊。”
那样子,真的可怜的要命。
张所长:“按照现在的情况,要是杨建业要继续追究棒梗的入室盗窃的话,我们会将棒梗带走。”
贾张氏一听,顿时急了:“谁敢带走我的大孙子,我大孙子也没犯错,他不过是小孩子贪吃而已。
你们凭什么带走他?”
张所长面无表情:“谁说他没犯错?他偷了别人家的东西!就是错的!”
贾张氏转头看向易中海,此时的易中海早已没有办法,只能干巴巴的站在那里。
贾张氏一个趔趄直接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得撕心裂肺:“老天爷啊,你快睁开眼看看啊,这一大院子里的人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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