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探寻地看着何雨柱,又看看秦淮茹,直觉告诉他,事情不是那么简单,鸡绝对不是傻柱偷的!可是现在秦淮茹又说棒梗发烧,这……
“我进去看看棒梗,这小子真可怜,怎么就发烧了呢……”许大茂一脸关心地说。他才不信棒梗会发烧,这小子白白胖胖的一个,身体壮得很!今天在食堂厨房还给他撞得肚子到现在还疼。不对,厨房!生病了还去食堂厨房!
许大茂径直走进秦淮茹家,何雨柱看向秦淮茹,秦淮茹微微摇头。何雨柱放下心来。
屋里,贾张氏坐在床上死死地盯着许大茂,三个孩子都在床上睡着。
“我去,怎么一股子屎味。”许大茂进门就捂住鼻子,自言自语地说:“秦淮茹这个女人,看上去白白净净的,怎么家里一股屎味!”
贾张氏听到这话脸色十分难看,神色复杂地看了眼棒梗。屋里待久了鼻子已经习惯这种味道了。
许大茂走到床边,探头看向棒梗,脸色泛白,看来这小子是真生病了。
许大茂想着是自己想多了,抬脚准备出门时就看到床底下放着一件脏衣服,衣服上一大片油渍,拿起衣服一闻,一大股肉香味。没错了。
许大茂拿起衣服出门,将衣服放在三位大爷面前的桌子上。
“你们闻,一股子肉味,那么多油,肯定是棒梗偷了我的鸡!”
“呵,你以为你俩能混过去!我许大茂的鸡不是那么好吃的!”
秦淮茹这下是真的慌了,没想到棒梗的衣服这事!
“许大茂,你别乱说!你要是不信,我就进去把棒梗叫出来你自己问问他!”秦淮茹眼睛一转,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还不等许大茂回答,秦淮茹冲进屋里。
“棒梗!棒梗!”秦淮茹拍着棒梗的脸。
“你干嘛!秦淮茹,你是不是……”贾张氏眼睛一瞪,抓住秦淮茹手。
“你闭嘴!想让棒梗坐牢吗?”秦淮茹眼神凶狠地看了贾张氏,贾张氏被吓了一跳。
“妈……”
“棒梗,你出去他们问你偷鸡的事你就说你没偷。要是一直问你偷没偷你就说傻柱让你偷的,知道吗?”秦淮茹再三嘱咐道。
贾张氏听见这么说才明白偷鸡的人是棒梗,刚才她还一直倚在窗边一边看着外面一面骂着偷鸡的憨贼。
“棒梗,你说,你这衣服怎么整的?鸡是不是你偷的!”许大茂对着棒梗问道。
棒梗靠在秦淮茹身上蔫蔫地站着,低声说:“不知道。”
三大爷拿着衣服走到棒梗面前,“棒梗,这是怎么回事,衣服上的油怎么弄上的?”
棒梗还是低声说:“不知道。”
“棒梗,你就说这衣服上的油在哪儿整的就行。”一大爷沉声说道,现在看来,鸡就是棒梗偷得,不知道秦淮茹怎么跟傻柱说的,竟然同意替棒梗扛锅。
“油?”棒梗提起精神,“今天傻柱给我拿了只鸡让我吃。说吃了我病很快就好。”
陈然听着棒梗说的话竟然觉得,嘿,这小子真是个人才!
陈然每天吃着一级食材,身体早就强化了数倍。秦淮茹在房里说的话陈然都知道,陈然一点没意外秦淮茹的无耻,但是这个棒梗,可真是个戏精,还即兴发挥。
何雨柱震惊棒梗的瞎话说的这么真,要说没人教棒梗说何雨柱是不会信得。但是想到老婆,这锅我背!
易中海瞪大眼睛看着棒梗,又看看秦淮茹,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秦淮茹低头抽泣,抱住棒梗便是哭出声。
现在要挽救自己一家在何雨柱心里的位置,让他知道自己也不想这样做,是被逼无奈的。至于棒梗说的话,自己也可以说是不知道棒梗为什么这么说,可能棒梗今天被保安捉吓到了当借口。不然傻柱不帮他们家……秦淮茹不敢想。
“许大茂,我赔你一只鸡。”何雨柱开口想尽快结束这件事,秦淮茹和棒梗让他现在有点心凉。他不禁想到,自己以往对秦淮茹一家的帮助,到底值不值得?
许大茂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头快要仰上天用鼻孔看傻柱了。傻柱,你不求我这事没完!
“傻柱,这鸡可是准备留着下蛋的,等我媳妇坐月子的时候吃,你说你,怎么……”
“许大茂,别废话!你要多少钱!”何雨柱不耐烦地说。
许大茂笑了一下伸出手掌。
“许大茂,疯了你,敢要50元!光明正大抢钱吗?”易中海说道,“一只母鸡,顶多2块,算上下蛋给你5块,傻柱炉上的那锅鸡汤你也端走。”
何雨柱听见易中海说的话,急忙从兜里掏出5元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愣住,易中海这么上下嘴皮子一碰,加上鸡汤顶了天一共10元,50元变1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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