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到何雨柱这表情,心理不由得咯噔一下。
要知道何雨柱这老舔狗对她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百依百顺,被她吃得死死的。
她何曾见过何雨柱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自己。
不过,秦淮茹既然能把何雨柱吃得死死的,自然有应对的办法。
只见她双眼立刻就充满了泪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对何雨柱说道:“傻柱,连你也不相信我了吗?”
要说秦淮茹的演技堪称是影帝级别。
这眼泪说来就来,难怪能迷倒一众男人。
可是秦淮茹此时的眼泪倒也不完全是装出来的。
对棒梗的担忧、被刘季践踏的自尊心以及被何雨柱误会而产生的委屈,这一切的一切都促成了她这次的眼泪。
秦淮茹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让自己的眼泪说来就来,自然是算准了何雨柱根本受不了自己这一手。
而事实也正如秦淮茹所料,何雨柱这个老舔狗看到秦淮茹竟然哭了,顿时就慌了神:“秦、秦姐,你别哭啊。”
秦淮茹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一边哭还一边偷偷观察何雨柱的反应。
何雨柱见秦淮茹越哭越凶,只得选择投降:“好好好,都是我不好。你别哭成吗?”
“我也是看到你跟刘季两个人在这小树林里拉拉扯扯的。我怕这小子起了涩心,占你便宜,这才问你的。”
其实何雨柱的真实想法显然是误会了秦淮茹和刘季有一腿,自然才有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只不过他现在为了哄秦淮茹,当然是不能这么说,只能是换了一种说法。
不过这样的话对于秦淮茹来说也已足够,既然何雨柱选择了服软,她也不能不给对方台阶下。
这是她多年吊着何雨柱所总结出来的经验。
只见她妩媚地白了何雨柱一眼,依然抽抽噎噎地说道:“我跟他能有什么。”
“你又不是不知道,棒梗和他奶奶都是刘季这个混账东西送进去的。”
“我对他只有恨,怎么可能跟他有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何雨柱被秦淮茹白了这么一眼,这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现在又听秦淮茹这么一说,这内心的怀疑早已消去了一大半。
但他依然有些疑惑地道:“那你为什么跟他在这小树林里。有什么话就不能在外面说么,非要在这里说。”
“万一那小子起了涩心,硬要占你便宜可咋整。”
秦淮茹听何雨柱这么说,那眼泪又止不住往下掉。
何雨柱看秦淮茹又哭了,连忙道:“哎呀,你哭什么嘛。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咱俩谁跟谁,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吗。”
秦淮茹又哭了好一会儿,正当何雨柱不知道该咋办的时候,她终于止住了哭声,捂着嘴颤声道:“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棒梗。”
何雨柱诧异道:“棒梗?他不是进少管所了么,短时间他是出不来了,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说道:“我今天上午请假去少管所看望棒梗了,你可知道棒梗在少管所过得是什么日子。”
当下,秦淮茹就把棒梗在少管所的遭遇跟何雨柱说了。
末了,她还说了句:“我看棒梗在少管所被人打得那么惨,又吃得不好,我这心里急啊。”
“万般无奈之下,我想起了那天那个警察说的话,只要刘季写了谅解书棒梗就没事了。”
“所以我这才在这里和刘季见面,想求他写那个谅解书,好让棒梗从少管里所出来。”
“这才有了刚才你看到的那一幕。”
“你以为我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吗?不是为了棒梗,我也不愿意这样啊。”
这么说着,秦淮茹又捂着嘴哭了起来。
何雨柱试探地问道:“那刘季他答应了吗?”
秦淮茹反问道:“你觉得他会答应吗?”
“他不仅没有答应,反倒还狠狠羞辱了我一番。说我是被无数人踩过的一双的破鞋,让我离他远点。”
“还说他看到我就觉得恶心。”
何雨柱一听,顿时勃然大怒:“这个畜生,把一个个好好的小孩送进少管所就算了,竟然还敢这么侮辱人。”
“秦姐,咱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别求他了。”
“他就是个吃红肉拉白屎的白眼狼。去求他反而是自取其辱。”
秦淮茹点点头道:“我现在也想明白了,求他也没用,只能再想想其他的法子了。”
“只是今天的事情别让你误会了才好。”
何雨柱爽朗一笑。
误会?他早就在心中选择“当然是原谅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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