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易云平这么说,脸上憋着笑全都跟着点头。
这话说的不错,人家雨水屋子空着就要给你家棒梗住?
不给就是黑心肝儿?
那**那块儿好多空院子,你们咋不去住呢?
“易云平,你个乡下来的小兔崽子,这里头有你什么事?用得着你在这儿搭腔接茬?”
贾章氏见易云平说话,心底顿时就有点怂了,不过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肯定不能露怯。
反正,今天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把何雨水那间屋子给大孙子占了。
眼瞅着棒梗越来越大,跟一屋子女人住一块儿算怎么回事?
易云平都被这话气笑了:“贾章氏,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啊?雨水嫁给我,是我们老易家的人了。”
“她那屋子,不管是姓何还是姓易,总归跟你们姓贾的没关系,你要再因为这个闹,我马上报派出所,临过年的你再进去住几天?”
贾章氏一听易云平要报派出所,顿时就蔫儿了,结婚那天她可是看见了,派出所来了不少人。
那些人见到易云平的时候,全都客客气气的陪着笑脸跟他喝酒。
这小畜生,虽然不在城里头住,可认识的人真不少!
正当这时候,院子里老爷们全都下了班,陆陆续续的回家了,傻柱正和一大爷一块儿进了中院。
贾章氏一见傻柱和易中海,就跟突然见着救星似的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只手拽住一人一条胳膊:
“一大爷,你可是院子里的一大爷,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你管不管?”
说罢,不等易中海有所表示,贾章氏又扭头看向傻柱,满脸凶神恶煞的开口:
“傻柱,秦京茹把你儿子洗尿布的水泼了我一身,这大冷天的都把我冻感冒了,你要给我赔医药费。”
傻柱和易中海只看见贾章氏头上顶着黄橙橙的几粒羊粪蛋一样的大便,冷风一吹,臭味直往鼻子里窜。
易中海皱起了眉头,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傻柱:
“柱子,朝阳看着有点干啊,这拉的屎都是一颗一颗的,可得让京茹多喂点水,天气越来越冷了,千万别生病了。”
傻柱也呆愣愣的点了点头:“哎,一大爷您说的对,朝阳这两天确实有点上火。”
院子里看热闹的大姑娘小媳妇一听这两人对话,又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贾章氏一张老脸臊的通红,见易中海身为一大爷竟然也不给自己做主,干脆一屁股坐在两人面前,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招魂。
结果,嘴巴一张,话还没出口,易中海就低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开口:
“行了贾嫂子,你也不用一天到晚的在院子里闹,今儿开个全院大会,把你的事情解决一下,以后要是再闹,就直接报派出所。”
“但是,我把丑话说到前头,要是因为你的事情让咱们院子里今年评不上先进四合院,你自己看着办。”
“要知道,去年和前年,可就因为你家棒梗进少管所的事情,咱们院子里落选了。”
易中海这两句话看着说的绵软无力,可贾章氏还真不敢再闹腾了。
要是真把院子里人都得罪了,邻里邻居的都能把她们家挤兑死了,以后日子还怎么过?
“成,那待会儿吃完饭了就开全院大会。”
贾章氏愤愤不平的叨咕了一句,不过又扭头恶狠狠的瞪了傻柱一眼:
“这医药费,一定要给我赔。”
“嘿嘿,那您就等着吧!”
傻柱冷笑一声,转身进屋去了。
易中海回了家,何雨水和一大妈把饭菜端上桌,四人围着炕桌坐下,一边吃饭一边说话。
当易中海听到贾章氏竟然想把何雨水那间屋子给棒梗住的时候,真是被气笑了。
“她想的可真好。”
何雨水轻笑一声:“这房子我找个时间过户给我嫂子,以后留给朝阳。”
易云平看了自己媳妇一眼,她这不是不相信自己傻哥啊!
不过想想也是,傻柱虽然和秦京茹结婚了,但还愿意花五毛钱去找秦淮茹,就说明秦寡妇对他还是有一定吸引力的。
只不过,傻柱如今有了媳妇有了儿子,估计也就是下半身对秦淮茹有点心思,这是男人的通病。
没办法,毕竟老话说的好,家花不如野花香!
但要说到把房子给棒梗住,易云平可以百分百肯定,傻柱肯定想也不想,一口就拒绝了。
开玩笑,棒梗算什么东西,他家朝阳还在那儿等着呢!
贾章氏也回家把事情添油加醋的给秦淮茹说出来,秦淮茹听得唉声叹气,心知这个事情估计行不通。
找秦京茹要房子这个主意,婆婆和她提了几次,先是让她和京茹开口,可秦淮茹又不傻,这种事情她怎么和京茹开口?
这个口要是开了,京茹那丫头以后肯定跟她老死不相往来。
再说了,京茹现在已经有了儿子,以后结婚肯定要房子的,总不能结婚了一家人还在一个屋子里住吧?
但是,婆婆不死心,非要试一试,她也就由着去了。
反正婆婆一天到晚的在家闲着也是闲着,闹一闹说不准还能得点好处呢。
“房子的事情我估计何雨水那小贱人铁了心不给棒梗,但是秦京茹泼我一盆水,这个事情肯定不能就这么过去。”
贾章氏一边蹲在洗脸盆边洗头,一边愤愤不平的说着话,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被人往头上倒屎倒尿。
这口气,她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秦淮茹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一个字也没有说。
自从易中海有了易云平这个侄子之后,她们家在院子里的处境是越来越难了。
别看她婆婆平常厉害的跟什么似的,胡搅蛮缠,蛮不讲理好像哪儿哪儿都能占便宜,但真有点什么事情,她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自己一个寡妇势单力薄,没个人帮忙说话,就算有理也弱三分,更别说自家还不占理。
很快,院子里众人就开始聚集到中院开始开全院大会。
贾章氏这会儿倒是把自个儿拾掇干净了,换了一套衣服,身上也闻不着臭味了。
按照以往的规矩,三位大爷就坐,贾章氏这个当事人坐一条长凳子,傻柱和秦京茹抱着朝阳坐一条长凳子。
三大爷阎埠贵率先站起来说了几句开场白,就把话头子给了一大爷。
易中海也从椅子上站起来,目光在贾章氏和傻柱一家三口身上转了一圈,淡淡的开口:
“你们两家的事情咱们一件一件的说,一个是雨水的那间屋子,还有一件是京茹给贾嫂子泼水的事情。”
“雨水你先说说自己的想法,这房子有没有租给贾嫂子一家的意思?”
何雨水从凳子上站起来看了贾章氏一眼:
“今儿当着街坊邻居的面,我把话说明白了,赶明儿有空了,我去把我那间屋子做到我嫂子名下,以后只能给朝阳住。”
“至于其他人,别说是贾家,就算是我哥想住,那也不可能!”
这话一出,其他人倒是没什么反应,反倒是傻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嗨,雨水你这闹的,是信不过你哥还是怎么的?”
何雨水扭头看了自己傻哥一眼:“哥你怎么样我不管,但是我知道当妈的肯定心疼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