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好嘞,淮茹姐。”
何雨柱连连点头不已。
但辞别秦淮如之后,他却不由得长叹了口气,竟是一脸的苦闷之色。
几分钟后,一大爷家。
“师傅,你说为什么啊。凭什么曹爽他打了我一点事没有?我不服。”
何雨柱拎着两瓶酒,找到一大爷大吐苦水。
“傻柱啊,师傅说句丧气话。”
见状,易中海叹了口气:“曹爽如今得势了,你惹不起他。以后还是躲着他吧。尽量别跟他起冲突。”
“不然,吃亏的还是你。”
这话让何雨柱相当激动道:“不是吧!师傅,您也向曹爽认输啦?”.?
易中海再次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呢?你觉得你如今有能够跟曹爽争斗的资本吗?”
何雨柱张口就要反驳。
可想了想,易中海好像也没说错。
他确实找不到能跟曹爽争斗的资本。
这让他感觉心里就更加苦闷了。
他无法接受自己输给曹爽。
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悲喜并不相通。
八点半!
当何雨柱还在易中海家吐苦水时。
哄睡两个女儿的秦淮如,已经偷摸的推开了曹爽的家门。
而曹爽正在快速的翻译着文件。
“小爽,别再学习了。姐来给你送温暖了。”
秦淮如轻声呼唤着,就扑向了刚起身转过来的曹爽。
“小冤家,你家的棒子呢?不会已经过了保质期吧。”
秦淮如吐气如兰,浑身无不散发着令人入迷的魅惑气息。
看着这么主动的秦淮如,曹爽不禁深吸口气:“淮茹姐,你别急。我这就请你吃!”
他将秦淮如一把拦腰抱起,就冲入卧室。
“小爽,姐姐这一次要在上面。好不好。”
“那就要看淮茹姐你的表现了。”
曹爽坏笑着将秦淮如放在床上,就饿虎扑食一样:“让我看看你家豆腐的味道是不是还一样的好。”
“绝对让你满意,水嫩水嫩的。”
秦淮如眼眸迷离:“我家的豆腐只有给你的时候才会是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外物包裹。”
啧!
曹爽尝了两口,忍不住惊叹:“味道果然还是一模一样。”
这让秦淮如眼神更加迷离了:“小爽,我忍不住了,快给我!”
“好!淮茹姐,这就请你吃!”
曹爽怒喝一声,三下五除二,黑夜下就只剩下两具原始的躯体。
‘唔~’
秦淮如发出一道深深的满足之声。
在上面果然有在上面的美妙体验感。
而就在这一刻,何雨柱一脸苦色从易中海家走出。
“我何雨柱到底是倒什么霉啊,被人打了都没处申冤。”
他灌了一口酒:“淮茹姐,你要是能安慰安慰我该多好啊。”
唔唔唔~
而此刻的秦淮如正在‘开车’上高速,享受着这超快速度带来的无限愉悦感。
哪怕是秦淮如已经很克制自己了,但这愉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之下依旧还是传出了一些距离。
“奇怪,这好像是淮茹姐的声音。”
何雨柱摇了摇有些晕乎乎的脑袋,有些惊疑不定看向曹爽的房间。
但他就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怎么可能。淮茹姐怎么可能钻曹爽的被窝?”
“要钻也是钻我的被窝才对。”
但也就在他前脚刚走,曹爽房间里秦淮如速度更快了:“更多!我要更多!”
“小爽,我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
看着秦淮如这奔放热情驰骋的样子,曹爽竟是感受到了些许压力。
“爽那就对了,淮茹姐!”
曹爽低喝,当即加强了对关卡的把守,没到最后一刻绝不率先丢盔弃甲。
这持续不断的**声音确实让何雨柱觉得疑惑。
但他只当自己喝醉听错了,拎着酒瓶继续往家走去。
但感觉心里苦闷的人,并不止他一个。
当何雨柱快走到家门口时。
他就看见许大茂同样也一脸凄苦的坐在院中喝闷酒。
放在以前,何雨柱根本不会对许大茂有任何的正眼以待。
但此刻,看着同样喝闷酒的许大茂,他只感觉自己找到了知己一般,一屁股在许大茂面前坐下来:“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
就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油纸包:“来,配点花生米吃。陪我喝两杯。”
看这熟练的手法,以前绝对没少干。
很显然,就是在以前,他也并没有把从厂里食堂带回去的好东西全都给秦淮如。
“这点我可连淮茹姐都没舍得给,今天你算是有口福了。”
闻言,许大茂抬头看了何雨柱一眼:“好你个傻柱。没看出来你还挺精啊。你不是一向恨不得把心肝都掏给秦淮如吗?”
“怎么今天还学会藏私了?不怕秦淮如发现不理你了?”
闻言,何雨柱得意的一笑:“你什么时候觉得我只有这一次藏私了?”
“我对淮茹姐好是不假,但有时候我也要对自己好一点吧。哪能把好东西全给别人?”
他端起酒瓶示意:“不说那么多,来,干了。”
对此,许大茂没有含糊,与何雨柱碰瓶之后吨吨吨就是好几口酒下肚。
“话说傻柱,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许大茂突然瞪着迷离的双眼,捅了捅何雨柱:“你听。好像是女人的喘息声。”
幽幽夜空下,隐隐约约的传来粗重的呻叫,令人面红耳赤。
“许大茂,你怕不是喝了假酒。”
何雨柱嗤笑的拍着许大茂肩膀:“这大半夜哪来的女人喘息声?女鬼吗?”、
“真有女鬼,看柱爷我如何降服她。”
“我尿黄,我滋死她。”
许大茂觉得何雨柱说的也对,又咕噜咕噜灌了一口酒。
“傻柱,有时候真羡慕你啊,不用为婚姻烦恼。”
许大茂放下酒瓶,吐一口浊气,脸庞熏红:“娄晓娥这老娘们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铁了心要跟我离婚。”
“真被他成功了,劳资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在这个年代,一个男人被女人离婚,这绝对是一件无比丢面的事情。
“妈了个巴子,劳资还没嫌弃她是资本家的女儿呢。”
“能嫁给三代贫农的我,那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她居然还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何雨柱酒精上头,顿时接声赞同:“就是!没有你接纳她,她早就被下大牢枪毙了。”
“许大茂,不是我说你,作为男人有时候该强硬一点就得强硬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