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跪在韩立面前,低垂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像一只祈求主人垂怜的猫。韩立家门口的灯笼昏黄的光晕打在她脸上,更显得楚楚可怜。
韩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心中没有一丝怜悯。这个女人,当初为了给棒梗推卸责任,可是亲眼看着贾张氏把自己推进火坑的。现在知道来求自己了?晚了!
“救棒梗?”韩立冷冷一笑,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我凭什么救他?就凭你这一跪?”
秦淮茹身子一颤,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韩立说的是事实。当初贾家是怎么对他的,整个院子都看在眼里。现在她来求他,的确是强人所难。
“韩立,我知道以前是我们贾家对不起你。”秦淮茹哽咽着说道,“可棒梗是无辜的啊,他还只是个孩子……”
“孩子?”韩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偷鸡摸狗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还只是个孩子?他把我辛苦攒的钱偷走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还只是个孩子?现在知道搬出孩子这套说辞了?秦淮茹,你不觉得恶心吗?”
秦淮茹脸色惨白,无言以对。韩立说的没错,以前棒梗犯了那么多错,她都一味地包庇,甚至不惜颠倒黑白,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现在再来祈求韩立的原谅,的确是太可笑了。
“你走吧。”韩立面无表情地说道,“看在以前邻居一场的份上,我今天不跟你计较。但是棒梗的事情,我不会管,你也别再来烦我。”
说完,他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留下秦淮茹一个人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
贾张氏的葬礼办得很是寒酸,除了贾家自己人,就只有四合院的几个住户来帮忙。
院子里摆了三张桌子,上面放着窝窝头和一些简单的菜肴。傻柱从工厂里带回来一些肉,算是给贾张氏最后的“体面”。
三大爷阎埠贵一家来得最早,他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那盘红烧肉,顿时食指大动。
“哎呦,这肉不错啊!”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最大的,塞进嘴里,“老贾生前都没吃过这么好的肉吧?”
他老婆和儿子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嘛,这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真是太香了!”
一家三口旁若无人的大快朵颐,仿佛这顿饭是专门为他们准备的一样。
韩立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他因为在空间里修炼,耽误了时间,所以回来得比较晚。
他看到院子里摆着几张桌子,知道是贾家在办丧事,便走过去准备上柱香。
“哟,这不是韩立吗?”阎埠贵看到韩立,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现在才回来?是不是怕花钱啊?”
韩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径直走到桌子前,拿起三炷香点燃,对着贾张氏的遗像拜了三拜。
“哼,装模作样!”阎埠贵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继续低头对付桌上的饭菜。
韩立没有理会他,转身走到孩子那桌坐下。他刚坐下,就看到阎埠贵端着个空碗走了过来。
“韩立啊,”阎埠贵笑眯眯地说道,“你看你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这桌子上还剩下不少菜,要不我帮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韩立端起自己面前的那盘红烧肉,一股脑地倒进了垃圾桶。
“你……”阎埠贵顿时目瞪口呆,指着韩立,半天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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