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七八瓶啤酒,我明显感觉醉意来袭,眼睛有了重影,看任何东西都在旋转。
我会喝酒以来,从没让自己喝多过,这是第一次。
我说夏小姐,不能再喝了,我已经不行了。
“你是男人,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我竟然发现夏雨婷说话的时候在笑,但定睛一看,才看到是嘲笑。
妹的。
男人的尊严碎了一地。
我说你说的对,继续喝,谁认怂谁特么是孙子!
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我想证明我很行,于是又不管不顾地喝了起来。
夏雨婷的酒量很好,虽然脸上也有了些醉意,但她肯定没我醉的厉害,依然正襟危坐,不像我东倒西歪,感觉一个沙发都不够坐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桌子上和脚底下全都是空瓶子。
天旋地转的同时,膀胱也涨得厉害,好像要爆炸一样,我赶紧晃晃悠悠地去洗手间,随着龙头开闸放水,那感觉别提有多爽了。
小解完,浑身都轻松了不少,我打开水龙头准备洗把脸,用冷水刺激一下神经。
可我总感觉身后有奇怪的声音,醉醺醺的回头一看,惊讶地发现一个女人蹲在后面。
我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喝多了,产生了幻觉,眨了眨眼睛再看,次哦,居然是夏雨婷在小解……
这……
怎么可能?!
我一米七五,虽然算不上太高,但也不至于被完全忽视吧?
可夏雨婷居然没看到我在这里洗脸!
虽然侧对我,但簌簌声也太明显了,难道她不知道男人酒后容易乱性?
我晃晃悠悠的伸长脖子一看,原来这女人也喝醉了,蹲在那眼睛居然是合上的。
没看见我就好。
虽然是艳福,但这种艳福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趁她还没睁开眼看到我,我赶紧往出走。
“张……张凡,你敢偷看我上卫生间,你这个死变态!”
而我没想到的是,我刚走到门口,夏雨婷充满杀气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喝了这么多酒,我早就麻木了,说话也开始饶舌,“谁……谁偷看你上厕所,是……是……我先进来的……”
夏雨婷根本不听我解释,提上裤子就朝我冲了过来,那架势摆明是要跟我拼命了。
“变态,去死吧!”
我下意识地逃窜,边跑边说:“我真没有偷看你上厕所,是我先进去的,你自己没看见我,反倒还怪到我身上了。”
一个喝醉的人,本来就不理智,再加上她一定认为都被我看光了,所以更是不依不饶。
忽然的。
我一脚踩在空瓶子上,身体后仰,当下摔了个四脚朝天,脑袋磕在地板上,差点昏死过去。
夏雨婷那死女人还不依不饶,见我摔倒,当下更兴奋了,嘴里骂骂咧咧朝我扑上来,准备用脚踹我。可她也喝醉了,刚抬起右脚,身体就摇摇欲坠。
我的瞳孔猛然放大,与此同时,夏雨婷直接倒在我身上,这一压,差点把啤酒压了出来。
“王八蛋,还敢绊我,我跟你拼了!”
夏雨婷虽然是个冷血动物,却比同龄人理智,如果不是酒精的作用,我想她绝不会失态。说话间就掐住我的脖子,力气还不小,我憋得满脸通红,危急关头,酒也清醒了,我赶紧抓住她双手,使劲掰开。
夏雨婷的手劲不如我,被我强行掰开,毫无反抗的余地。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下一秒夏雨婷便一口咬在我肩膀上,利牙刺破皮肤穿进肉里,一股专心刺骨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毛孔张开,冷汗如雨。
“死娘们,把嘴给老子张开!”
其实喝到这种程度,脑袋已经麻木了,所以夏雨婷是夏家千金这个信息已经被我抛到脑后。
可夏雨婷非但没松口,反而咬的更用力了。
我疼的直咧嘴:“死娘们,再不松口,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夏雨婷依然死死的咬着我肩膀。
忍无可忍的我,索性捏住夏雨婷的屁股,刚用力,夏雨婷就全身微颤,只是没想到这娘们这么倔强,即便这样,也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肩膀上那块肉缓缓脱离身体,再不想办法制止夏雨婷,我非得少块肉不可。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捏住夏雨婷的嘴巴,可以此刻这种姿势,我很难够得到。
既然捏她屁股有作用,那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手伸进裤子里面。
别说,还真奏效!
手掌里刚有滑腻的触感,夏雨婷就被迫松开我的肩膀,破口大骂起来:“张凡,你个下三滥的东西,也配跟本小姐动手动脚?!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把手给我拿开!”
下三滥?
我怎么下三滥了?
老子在里面洗脸,是你没看到我小解,我就变成下三滥了?
我越想越气愤,既然你觉得我是下三滥,那我就下三滥给你看!
脑子里一旦产生邪念,很难再压制住。
而且夏雨婷还骂个喋喋不休,无疑在扼杀我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
“麻的,老子就让你知道,癞蛤蟆也能吃天鹅肉!”
此刻,我已经彻底陷入疯狂,猛地翻身,直接把夏雨婷压在地上,左手捏住她的手腕,右手已经伸进衣服里面游走,很快便攀上玉女峰,手掌中尽是柔软紧实的触感。
“下贱的东西,你死定了……呃……”
夏雨婷拼命地反抗。
可随着我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夏雨婷好像又渐渐停止了反抗,嘴里低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很快,夏雨婷就彻底放弃抵抗,挣脱双手后紧紧搂住我的脖子,然后主动亲吻过来。
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这个冷血的女人,居然还有如此火热的一面?
而她的迎合无疑就是最烈性的春药,血压飚升,血液疯狂地涌入腹部,某处早已大展雄风,迫切想探索神秘之境。
**之门一旦打开,剩下的就是无休止地索取。
从地上到沙发上,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耗尽,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