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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爷,你的小祖宗又来退婚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深情的目光

“那是白景天的医院。”

这话一出,秦婳惊了一下。

竟然是白家的产业?!

司承琛见女人面上难掩的欣喜,再一次给予了肯定,“是的,但是一直效益不太好,应该很久没有去管了。”

“太好了。”秦婳一颗心总算是安定了下来,眼角还闪烁着泪光,冷艳的面庞此刻有几分无辜委屈。

既然都认识医院老板了,那所谓的必要的流程和规矩就不需要了。

她终于能接走郑奶奶了。

司承琛从口袋里掏出了手帕,递给了她,“这个事情我会帮你和白景天说,今天之前解决了。”

“好。”

此刻,秦婳一瞬间有个想法。

好像和司承琛在一起还不错,无时无刻好像都有靠山。

最终司承琛开了秦婳的车,他的车留在原地等待托车。

司承琛打着方向盘,余光瞥了一眼坐在副驾驶的秦婳,“你小时候是郑奶奶带大的?为什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我和郑奶奶已经快五年没有见过面了,之前时海骗我说她因病去世了,当时我正忙着其他事情,当时回来,时海告诉我已经火化安顿好了。”

秦婳的思绪瞬间飘回几年前,当时她在外地,听到这消息时,脑袋一片空白,比赛即将开始,她当时都茫然无措,不知道哪场比赛是怎么结束的。

更不知道她后来是怎么离开比赛现场的,那个时候她和苏恒已经相识,苏恒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表明赛后就陪她回去看望郑奶奶。

但是她这些年只去了一次,她不敢去,更是害怕去,她始终不愿接受郑奶奶就这么离开了,一声不响的,一句话没留下。

司承琛蹙了一下眉头,“所以这些年一直将郑奶奶养在这里?你刚刚说她胃癌,那目前情况如何?”

“之前查出来是胃癌早期,早期的癌症并不可怕,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当时做了手术,如果好好休养的话,现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就目前情况初步判断,应该癌症没有好,而且应该已经到了中后期。”

秦婳低下头,声音哽着,“都怪我,我当时根本没有仔细去想,我只要细细一追究,就会发现不对的地方,可是我没有。”

“我硬生生让她受了四五年的苦,我今天看到她的那瞬间,以为是出现幻觉了,瘦得不成人样。”

说着,秦婳又低着头,哭了起来。

司承琛和她认识时间虽然不久,但是几乎从未见过秦婳流泪,更没有见过她这么脆弱的模子。

他放慢了车速,抽了纸递给她,“有些时候,不能一味的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这事跟你没有关系。”

“当时年少,心思浅,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与其痛悔过去,不如更加珍惜当下。”

秦婳动作轻缓得点了下来,阴霾笼罩的心情稍稍好转了一点,“对不起,今天给你添麻烦了,我情绪失控,让你见笑了。”..?

涉及到郑奶奶,她真的没办法控制。

“人都有七情六欲,这很正常。”司承琛语气平淡,听不出半分嘲笑戏弄之意。

到了养老院,是二十分钟后的事情。

白景天接到司承琛的电话,也从另一端赶来了,穿得骚里骚气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走秀的。

“halo~”

白景天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见秦婳状态很不对,收敛了几分,凑到司承琛跟前,压低声音,“怎么?你欺负人了?“

“也不至于吧,这秦小姐不像是你能欺负到的人。”白景天立刻否认自己的想法。

司承琛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薄唇一掀,“收起你那多余的好奇心,只要照做就行。”

“我奶奶目前在这家养老院,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不能走正常流程办理出院,你这边可以减免一些流程吗?”秦婳从不远处走了过来,人还有几分憔悴。

白景天注意到司承琛略有警告的眼神,收敛了玩笑的态度,“可以是可以,方便问下她实际监护人是谁?她本人是否愿意?”

“我这边倒没有什么流程要走,只要本人愿意,并且可以确保当事人的安全问题就行。”

秦婳垂下眼眸,郑奶奶能答应的可能性是有的,但是并不多。

想到这,她就有些头疼,一时无言。

司承琛看了她一眼,神色冷冽,“不管她本人意愿究竟如何,你现在先把一些流程给解决了,带人离开这就是我们的事情了。”

“行,我也就是多问一句,别多想。这边我去打个招呼就行了,只是秦小姐的奶奶一直在这医院里待着,怎么之前……”

白景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司承琛一记犀利的眼神给怼了回去,“凡事你都要问为什么?你是十万个为什么?”

瞬间,白景天哑口无言,他就是正常询问一下,司承琛一定要反应那么大吗?

秦婳忽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露出了很勉强的笑容,“没什么不能说的,可以和他解释一下,毕竟他是老板,应有的流程该走还是要走。”

“这样,你们先沟通一下吧,我先去看下奶奶,204号,你待会直接找我就行了。”秦婳不知道是不是素颜又哭过的缘故,煞白的一张脸上满是破碎感。

司承琛脸色冷沉,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你先去,晚点我去找你。年纪大了,总有些执拗,不用强来。”

待秦婳走后,白景天勾着他肩膀才开了口,“兄弟,我现在不好奇她奶奶的事情了,我比较关心你。”

“你是不是真的陷进去了?你知道自己刚刚看别人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吗?”

白景天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认真,“那深情的目光我都要沦陷了,阿琛,你不是说你们之间就是不得已吗?”

“既然不得已,又何必做到这个地步?”白景天一挑眉,当局者迷啊,局内人是丝毫看不清局势的。

司承琛打掉他的手,“我做到那个地步?举手之劳很夸张?”

“浮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