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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他不可能心动 第93章 杖责

眼见振阳侯夫人不说话,嬷嬷只能压着一脑袋的疑惑,上前一步,屈膝行礼。

“回殿下的话,太子妃娘娘这几日一直身子不大爽利,自上次月事之后,一直戚戚沥沥不止,今儿突然腹痛难耐。

因着姜侧妃娘娘掌管中馈,老奴便求了姜侧妃娘娘给太子妃娘娘请了大夫来看。

姜侧妃娘娘请了太医院的刘丙刘太医来。

刘太医也算是太医院的老手,可......”

嬷嬷满目的愤怒和委屈。

“可刘太医瞧完之后,竟然说我们娘娘是小产滑胎,殿下明察,娘娘自从嫁过来,还未与殿下圆房啊,何来小产滑胎一说。

如今娘娘腹痛难耐,求殿下再给娘娘请个大夫好好瞧瞧。”

祁阑一脸狐疑,看了太子妃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振阳侯夫人,“这么说来,孤被绿了?”

振阳侯夫人:!

嬷嬷:!

太子妃:!

“不是!”嬷嬷扑通就跪下了,“我们娘娘从未做过对不起殿下的事!”

祁阑一脸我不信的表情,“若是没有做过,那没有和孤圆房,为什么会小产滑胎?”

嬷嬷:因为太医有问题!

就差把这句话直接怒吼出来了。

气沉丹田,嬷嬷压着火气,“想来是太医误诊。”

祁阑摇头,“你也说了,刘太医是太医院的老手,而且内科也是他擅长的,又是来给太子妃请脉,自然是万般慎重,怎么会误诊?

你的意思是,刘太医不把孤放在眼里?”

嬷嬷快疯了!

太子的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思路这么奇葩。

而且,振阳侯夫人为什么一句话不说!

把您叫来是让您给太子妃做主的,不是让你来看热闹的!

嬷嬷气的肝疼,振阳侯夫人不说话,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殿下,是不是误诊,再请个太医来瞧了就知道了,总不能让娘娘就这样一直疼下去啊,会没命的。”

祁阑又摇摇头,“再请个太医来,他若是说你就是小产滑胎,那岂不是又多一个人知道孤被绿了?他若是说你只是其他病症,那岂不是孤要怀疑他是不是和你串通了?”

嬷嬷:......

这话都让您说完了!

深吸一口气,嬷嬷耐不住心头的怒火,“殿下难道就让娘娘这样活活疼死吗!”

祁阑摆摆手,“人是振阳侯府的人,你自己也说了,孤从来没有碰过她,孤一早也说过,她身子不好就回振阳侯府养病,你们偏不听。

现在闹出这样的丑闻!”

说到丑闻二字,祁阑转头看了振阳侯夫人一眼。

振阳侯夫人顿时脊背一僵。

祁阑笑了一下,又说:“正好,今儿振阳侯夫人也来了,人你们就带回去吧,至于是丑闻还是真的病了,你们振阳侯府又不是请不来太医,自己请了瞧吧!”

说完,祁阑起身就要离开,

太子妃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震惊之下,连哼哼都忘了。

嬷嬷也心头一慌,赶紧去拉祁阑。

“殿下!”嬷嬷扯住祁阑的衣袍,“娘娘和殿下的婚事,那是陛下圣旨赐婚的,殿下就算是要休妻,也要过了宗祠,怎么能说让娘娘回府就让娘娘回府呢!”

祁阑不解的看着她,“孤没说要休妻啊,孤只是说,让她回去养病,难道你非要让孤头上顶个绿帽子你就高兴?

孤不会请太医的,孤丢不起这个人。

你们要是给她瞧病,就立刻把人带走,想回来,等治好了病再回来,若是不想回来就在家里住着也无妨。”

祁阑一脚蹬开嬷嬷,抬脚就往出走。

嬷嬷大惊失色,“殿下,分明是刘太医和姜侧妃娘娘串通好的,要毒害我们娘娘,殿下难道也不管?”

祁阑脸色一寒,回头看她,“你有证据?”

嬷嬷迎上祁晏冰封一样的一张脸,下意识打了个哆嗦,“老奴......”

祁阑看着她,“你最好有证据,如果拿不出来,便是血口喷人,孤不会放过你的,长喜!”

祁阑就站在里屋和外屋的交接点,怒斥之后喊了一句。

外面的长喜立刻应声,“在!”

祁阑看着那嬷嬷,一字一顿的道:“把这刁奴拿下,信口雌黄,污蔑御医和姜侧妃,居心叵测心怀不轨,给我打!”

长喜抬脚就进来。

嬷嬷快吓疯了!

为什么会这样!

啊?

为什么会这样!

正常情况,难道不应该太子立刻请太医再来瞧一瞧吗?只要一瞧,立刻就能看出太子妃的问题所在。

眼看长喜上前就要抓她,嬷嬷惊恐的看向振阳侯夫人。

振阳侯夫人心里也着急也蹿火也憋屈啊。

可万一祁阑不管不顾把刚刚的事添油加醋给嚷出来,让她以后怎么见人!

死死攥着手帕,振阳侯夫人朝祁阑道:“殿下息怒,陵儿,臣妇接回去。”

嬷嬷倏然眼眸一颤。

太子妃震愕看向她母亲。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小丫鬟回禀,“赵太医来了!”

祁阑眼底喷火一样看着嬷嬷,吩咐长喜,“还愣着干什么,带下去,仗责三十!”

“殿下!”振阳侯夫人无动于衷,可太子妃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乳娘被打,连滚带爬从床上跌下来,凄惨的朝祁阑伸手,“殿下息怒,嬷嬷她不是故意冲撞殿下,她是太着急。”

祁阑眼皮没抬,只朝长喜道:“孤的话你听不到?”

长喜得令,一把提了嬷嬷的后衣领子,扯了人就往出拖。

赵太医才进院子,就看到这一幕,吓得一个激灵朝后退了一步,心道:我就说今儿起来眼皮一直跳,果然没好事!

心里大念三遍:无量天尊保佑我!

嬷嬷被摁在院子里打板子,她一把年纪,怎么可能遭的住这份疼,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顿时传开。

太子妃咬牙切齿看向振阳侯夫人,“母亲?”

振阳侯夫人连和她眼神对视都做不到,直接起身,朝祁阑道:“殿下,臣妇把人接走,至于嬷嬷......殿杖责三十之后,臣妇一起带走。”

祁阑回头看了赵太医一眼,“不瞧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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