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睡得正香,林玉兰慢慢睁开眼睛。
虽然睡得很晚,可生物钟还是让她在此刻准时醒了过来。
脑袋一阵迷糊,突然感觉胸前一阵别扭。
低头看去。
白皙温婉的脸蛋刹那间通红起来。
昨晚的记忆一齐涌了上来,她总算是把一切都回忆起来。
苏文竹去云川上大学,这也相当于她的最后一个护身符离开,再加上大姨妈也刚刚离开。
她再也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然后在陈凡的攻势之下,她也只能依了闺蜜的儿子。
从刚开始的遮遮掩掩,到后面的大开大合,她的高亢声音差点冲破房顶。
越是回忆,越是羞涩。
林玉兰红了整张脸,悄悄将陈凡的手挪开。
准备起床做饭。
可刚起身,就再次被拽进被窝。
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
“啊!”
她被吓一跳,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尖叫。
一是因为事发非常突然。
二是因为陈凡之前还正常的体温,此时变得滚烫无比。
那双粗糙的大手,还熟练攀爬到峰峦之上。
“小,小凡。”
“不要了,现在已经是早上,你昨晚已经弄了三次,累坏了都。”
“再这样下去,会伤身体的。”
林玉兰原本脾气就十分温婉,性子柔软,此时羞涩之下,声音更是软软糯糯。
不像是拒绝,倒像是在向丈夫撒娇的小媳妇。
感受着小姨肌肤的水灵与娇嫩,陈凡蠢蠢欲动。
怪笑说道:“小姨,三次可不是我的极限,而是你的极限。”
“要不是怕你不适应,我能来三十次!”
声音绕耳。
男人的火热气息打在脸上,林玉兰的身体也开始有了些许反应。
正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林玉兰之前是黄花大闺女,所以三十多也没有如狼似虎,但昨晚的一场鏖战,像是给林玉兰揭开了封印。
让她的身体,都开始变得敏感起来。
“三十次,吹吧你就!”林玉兰红着脸反击,同时伸出玉手,在陈凡占自己便宜的大手上,拧了一把。
陈凡眉头一挑:“你不信?”
林玉兰红着脸继续摇头:“不信。”
“不信简单。”
“最好的办法就是亲身证明!”
“小姨,我这就给你证明一下子!”
陈凡嘿嘿怪笑,很快发动新一波的攻势。
没一会,房间内破旧木床的床腿,开始摇晃起来。
屋内的声音也从羞羞答答,变成高亢有力。
另外一边。
省城第一人民医院。
特级病房。
病房门口正有两个医生在推推搡搡。
“李医生,今天该我值班查看柳先生情况了。”
“呵呵,你是新来的,对值班查房我担心有疏漏,今天还是我来吧。”
“切!你也在这里搁我这里装了,不就是想要找机会一睹柳院长的芳容吗?”
“哈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一起查房,晚上请你海底捞豪华套餐走起!”
最后两者达成一致!
正在两人准备推门进病房,查看省城这位有名的柳姓大人物之时,一阵高跟鞋踩在地板之上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
扭头看去。
纷纷呆住,
只见一个身穿米色风衣、长发披肩、五官精致的女子,正踩着十公分的尖细水晶高跟鞋,手提lv皮包缓步朝他们这边而来。
原本就高挑的身材,配合上这股气势,让人望而生畏。
尤其是胸前的高耸,有种压倒一切的美感。
两人的心中,突然冒出来两句诗词。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若是这女人愿意笑一笑,那绝对是倾国倾城之姿容,就算拿来对比古代四大美女,也丝毫不会有任何逊色。
就在两名医生呆呆的注视下,柳傲霜已经走到身前。
“你们不去工作,站在这里干什么?”
声音冷硬,配合上那能冻死人的气场,两名医生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
“院长大人,我就是来看看新来的查房怎么样,怕出什么问题。”
另外一人一听,脸都绿了。
想要辩解,可柳傲霜已经摆手:“不用你们看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柳傲霜进入特级病房,熟悉的给父亲柳无生检查身体。
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不是别人,正是跺跺脚,省城都要颤三颤的柳家家主,柳无生。
而女人则是柳无生的女儿,柳傲霜。
忙碌完一切,见数据还是和之前一样,柳傲霜就知道历经半个月的治疗,还是失败了。
此时失败的话,家族的那几个老人,又该说冲喜的事情。
想到赵天龙,柳傲霜眉头紧皱。
虽然冲喜不是真正结婚,只是做个样子而已,但她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所以在和赵天龙简单订婚之后,她一直积极寻找治疗父亲的办法。
但可惜,连带这一次,已经失败三次。
毫无任何效果。
无论中医西医,亦或者针灸都没有疗效。
若是治疗结果被家族内的人知道,肯定催促她快点结婚,以此冲喜治疗父亲。
说曹操,曹操就到。
没一会三个老者,推开病房门,鱼贯而入。
“二爷爷,三爷爷,四奶奶,你们怎么来了?”柳傲霜起身迎接,心中微微一叹。
不出她的所料,三人刚坐下,急匆匆的就问起了柳无生的情况。
得知这段时间的治疗,没有效果之后,当即脸色都是一沉。
就连一直袒护柳傲霜的四奶奶,此时都无话可说。
“傲霜,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可你也看到了,无论任何治疗都没任何作用。”
“现在省城局势又风云变幻,没有无生坐镇,我们柳家很快就会变成众矢之的,一个弄不好还有倾覆的危机。”
“所以,你也要明白我们的苦衷。”
三人中的二爷爷率先开口。
若是平时柳傲霜肯定断然拒绝,但看了看不时紧皱眉头,一脸痛苦的父亲,又想起这段时间治疗毫无效果。
难道。
父亲的病真是那个风水大师所说的什么流年不利,什么水逆这种乱七八糟的迷信?
最后。
她只能是无奈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
“婚礼的话,你们看着办就行。”
“只要能救父亲,怎么来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