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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昏睡的贝慈突然感觉有人在亲自己,慢悠悠睁开眼,一张大大的黑脸背着光贴在她鼻尖处,诧异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刹那间,黑脸更黑了,怂怂的贝慈自知说错了话,立即撅起小嘴在他还没撤离的唇上猛亲了两口:“
男人无动于衷,双眼紧盯那颗颗饱满的脚趾头。
勾起脚趾头在他腹部挠了挠,贝慈又道:“我家哥哥上得战场,下得闺房,一双手不仅能保家卫国,还能做这些琐碎的细致活儿,简直堪称典范,是京中所有男儿拍马赶不上的!”
呼吸重了一下,魏泽如抿着嘴换一只脚继续,额头隐隐沁出细汗,却也不理会某人的夸赞。
他不吭声,贝慈也不老实,修剪好的脚抬起来看了看,很满意,放在他腹部继续踩着。
剪完最后一个,男人蓦地抬眸,直勾勾盯着自在晃动的贝慈,黝黑的瞳仁里跳动着烈烈火焰,诉说着不可名状的侵略之意。
两只脚被并在一起,感受着脚心的坚硬与热意,贝慈僵硬地扯了下嘴角,没笑出来……
人不作死,就不会死,贝慈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