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出口附近的卫生间里,我和谢天龙故意磨磨蹭蹭的耽搁了差不多能有二十多分钟后,才有条不紊的走出来。
如我猜测的那样,我俩走出机场以后,楚玉和那帮来“镀金”的二世祖们已经不知所踪,不算特别大的机场门前,看不到太多的旅客和行人,门口处一队身着棕绿色军装,荷枪实弹的大兵分外的抢眼。
换上一身青灰色运动服后,我朝着旁边跟我穿装打扮差不多的谢天龙低声问道:“以前来过这边没?”
谢天龙想了想后回答:“我来过伊l,但是没有到过胡齐斯坦省,我去过德黑兰、去过设拉子,总体来说这边的人生活并不像咱们概念里那么落后,他们也看日漫韩剧,也用手机4g,加上伊l和华夏关系一直不错,对国内民众的宣扬,这边人对华人还是比较亲近得。”
我应承一声又问:“那就好,那这边治安呢?”
“总的来说还是不错,但毕竟身处中东地区,加上信仰问题,局部斗争什么的时有发生,这边同样禁枪禁刀械,但如果发生冲突的话,各种微冲、ak什么的都跟变戏法似的往出蹦。”谢天龙笑了笑说:“总的来说,这边人只要不侵犯人家的信仰,不存在什么根深蒂固的仇恨,一般不会太过为难。”
“嗡嗡..”
就在我俩站在机场门口左顾右盼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突兀震动。
看了眼号码是李俊峰的,我先是来回张望几眼,随即接了起来发问:“喂,们搁哪呢?”
李俊峰苦笑连连的出声:“我们没跑了,走出机场的时候,人家这边带了几个当地大兵过来护行,我们刚准备跑,结果就被大兵给按了正着,差点没拿我们当成极端分子带回去审讯,幸亏那个姓楚的小丫头片子。”
“们几个一个没跑了?”我愕然的张大嘴巴。
“没有啊,不知道这边今天是有什么领导莅临,还是进行什么武装演练,机场周围是端真枪的士兵,我一寻思这架势,就招呼哥几个先拉倒吧,别回头拿我们当成登哥的同伙给毙了。”李俊峰沉声道:“们还没出机场吧?所以没看见。”
我没好气的臭骂:“放娘的螺旋拐歪屁,机场门口除了一队巡逻兵,哪特么还有什么人。”
这时候电话那边,隐约传来一阵女声:“疯子先生,麻烦通知一下王朗先生,马上到我指定的地方汇合,否则的话,我可能会让当地警方帮助我们一起寻找。”
我估摸着应该就是熊初墨的那个同学楚玉,迟疑几秒钟后道:“这样,们先跟那丫头回他们的留守地,待会我给熊初墨联系一下,完事咱们电话联系吧。”
李俊峰忙不迭的叮嘱我:“朗朗,听我说昂,这边的环境跟咱们国内不太一样,我看当地警方军方使的是真家伙,完不是国内的那种橡胶弹,不管有什么事情,千万不可轻举妄动,一切等咱们汇合再说。”
电话那边再次传来刚刚那道女声:“疯子先生,我想请问一下,到底能不能联系到的朋友..”
“呼喊个**,我这不正问我兄弟搁哪呢,麻溜给我消停的啊,小心我待会一急眼拉一裤兜子,让给我洗裤衩。”李俊峰不耐烦的怼了一句,接着又冲我道:“朗朗,这事儿必须听我的,皇上胖砸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已经够让我闹挺了,要不想我疯了,接下来的时间必须稳稳地,行不?”
我知道李俊峰是替我好,所以也没矫情,直爽的答应:“成,我待会先跟三哥的手下碰个头,们脱困以后联系我吧。”
挂断电话后,我翻出来赵成虎的手机号,正准备拨过去的时候,身后冷不丁传来两道喊声。
“朗爷。”
“妈呀,可算看到亲人啦,我还寻思大部队都被抓着了呢。”
我循着声音扭过去脑袋,看到脑袋上顶着黄毛和红毛的周智和周体哥俩,小哥俩不知道从哪淘换了两个黑色头巾,脑袋上的头发若隐若现。
“咦?俩没跟着疯子他们走?”我好奇的望向二人。
染着红毛的周智搂着旁边的小黄毛周体轻声解释:“我看和这位大哥进了男洗手间,就拉着老三一块钻进了女厕所,结果出来以后,正好看到疯子哥他们跟着那个小导游上了一台大巴车,我俩索性又钻回了机场。”
“爷呀,我大哥不能有啥事吧。”小黄毛周体抽吸两下鼻子问。
我笑着摆手道:“他屁事没有,咱们接下来恐怕得有点事儿,话说俩能做出会响的家伙式不?”
周智拽下来脑袋上的黑头巾道:“能做是能做,但没我大哥做的像样,不过勉强吓唬人的玩意儿,我们没问题。”
“吓唬人有个鸡儿用,得能伤人的,算了,晚点再研究这事儿吧。”我无语的白楞他一眼,接着掏出手机拨通赵成虎的号码。
赵成虎很快接起:“到了吗小朗朗。”
我捧着手机左右看了看出声:“我们在机场附近,正对着的是个白色花边的喷水池子,的人搁哪呢哥?”
赵成虎笑骂一句:“那特么是许愿池,整岔错了,我们在另外一个出口等呢,等着吧,千万别乱跑,我这会儿就让人过去接应们。”
“好嘞!”我朝哥几个招招手,接着我们一行四人径直走向机场正出口。
和国内的机场不同,这边的机场的规模特别小,既没有什么楼上地下室的几层出口,也没有什么出租车、网约车的专用通道,瞅着就特么跟临县的火车站差不多。
周体掏出烟盒,分别给我们几个发了一支烟,随即笑呵呵的出声:“朗爷,这边人也不像传说里似的都穿黑袍子,脑袋上扣只露俩眼睛的头罩啊,看大部分人不挺正常的嘛。”
“伊l的宗教氛围相对没有那么重,这边除了女人戴头巾以外,男人跟咱们那边的新疆人啥的都差不多。”谢天龙替我解释一句,随即他夹着烟卷,朝周体努努嘴:“哥们,有火没?”
“火不是上飞机前充公了嘛。”周体脱口而出,随即拿胳膊撞了撞旁边的周智嘟囔:“老二,火呢?”
“他妈登机前过安检,好像老子会隐身似的,等着,我借个火去。”周智烦躁的骂了一句,接着夹着烟卷就朝不远处一个白皮肤蓝眼睛正在抽烟的老外走了过去,连比划带念叨的蹦跶:“哈喽,卖内幕一丝借个打火机,打火机,啪啪啪..抽烟。”
站在周智对面的老外直接懵圈了,抓了抓后脑勺不停念叨外语。
“真**费劲,烟给我,操!”周智满头大汗言语半天,对方都没听明白,他直接一急眼,抻手把老外两指间夹着的烟卷抢了过来,然后烟头对着烟头把自己嘴里的烟卷引燃,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就在这时候,一台银灰色的皮卡车停到我们跟前,一个黑发黑眼睛的亚裔男人把脑袋抻出车窗外朝我们招呼:“嗨,是头狼公司的兄弟吗?”
“请问您王者家的大哥吗?”我立即收起脸上的玩味,快步走了过去。
“对的对的,我们老板让我们来接。”开车司机连连点头道:“先暂时挤一下吧,别的车都在机场外面的干道上。”
“诶,谢啦。”我当即朝哥几个摆摆手。
就这样,我们一帮人齐齐钻进对方的那台皮卡车里,径直朝街口驶去。
“老哥怎么称呼?”我坐在副驾驶上,朝着青年笑盈盈的发问。
“我吗?”他的国语似乎并不太好,迟疑几秒钟后笑道:“我叫巴达,是这边的土语,翻译成们那里的话,就是..就是流星的意思,哈哈。”
“三哥还好吧?”我舔舐一下嘴角,继续朝他问道。
“三哥身体很不错,今天几乎没有生病。”司机对答如流的回应。
听到他这话,我的心口猛然一跳,试探性的又问了一嘴:“三哥马上快过七十岁大寿了吧?”
“是的,是的,这次老板要大贺。”司机再次鸡啄米似的狂点两下脑袋。
“天龙,准备一下吧。”我龇牙一笑,随即漫不经心的出声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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