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回来,田新华先抱着思思去卧室里饱腹一顿,直到房间里弥漫了浓浓的石楠花香,这才肯放过被揉搓得娇软无力的思思。
占到了便宜的田新华特别好说话,先服侍老婆大人穿好衣服,再去厨房将剩下的菜烧好,捧到床边一道吃饭,就差没喂进思思嘴里了。
饭后,某同志又开始兽性大发了,思思娇嗔地拍了拍兽爪,把那张画像拿了出来,得先把这事弄清楚,否则以这家伙的精力,她呆会准是要睡到明天中午才起得了床。
“你看过这张画像没?”思思问道。
田新华接过画像,只瞟一眼就点了点头,“不就是那个指使小混混的女人吗?怎么了?”
田新华知道思思绝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事,定是有何发现才会问起来的。
思思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正月里,许倩文招供出来的那个王夫人,不也是大波浪头,大墨镜,一股子风尘味儿,会不会这两人是同一个人?”
田新华拿着画像沉吟许久,拿出手机给贺承思打了个电话,说了思思的猜想,并把他丢手机的事也说了。
贺承思本就查这个王夫人头痛得紧,毫无头绪,没想到田新华竟然提供出了新线索,当下心头一喜,表示他会好好查查的。
“新华哥,你说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我总觉得她好像特别针对我,不像是金家那边的人。”思思箴着眉头。
田新华伸手将她眉毛抚平,安抚道:“别管是谁,反正咱们一起对付她,还有承思呢,阿囡你不是一个人,别害怕!”
“我才不怕呢!不是有老公你嘛!”
思思柳眉一挑,爱娇地看着田新华,把他看得心头****又熊熊燃烧起来,一个猛子就把思思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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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思思便去g市找末流了,自从去年出事后,末流似是受了刺激,居然请求乔兴邦教他练武。
他的目标是:不求自保,只求逃命!不求美貌,只求变丑!
乔兴邦对这个小舅子还是很照顾滴,从保全公司找了个退伍军人,身手十分不错,就让他跟着末流,不仅作他师傅,也作保镖,省得以后再有女强盗强了末流。
思思到末府时,末流正汗流浃背地在后花园里和他师傅互殴,只不过被殴的他,打的是他师傅。
可怜的娃一次又一次被甩在了地上,砰砰响,思思听着都觉得肉疼!
“阿流,休息一会儿吧?”师傅也不忍心了,小心提议。
“再来,我吃得消!”末流却不领情,咬牙切齿。
师傅也为难了,把这么个美人像揍沙包一样揍,实在是太考验他的心肝啦!
看着徒弟摔的那个惨样,他都觉得自己天理难容呀!
好心塞!
思思出来解救心塞的师傅了,末流一见到思思便乐得爬了起来。
“思思,你看我有没有什么变化?”末流期待地看着她,萌萌哒。
思思定睛一看,脸还是那张美人脸,只是多了些脏污,还有几块青紫,可却依然不减损末流的美貌,甚至还别有一番禁虐的味道,有些有特殊爱好的人就是好这一口。
叹了口气,美人就算是涂满了烂泥还依然是美人呀!
看着末流亮晶晶的黑眼睛,思思不忍心打击他,只得违心地说道:“黑了点,皮肤粗了点,没以前好看了。”
一旁的师傅抚额:贺老师,你这样昧着良心骗人,是要被天打雷劈滴!
末流开心极了,变丑啦!他这几个月的辛苦没有白费呀!
“阿流,你现在练到什么程度啦?”思思问道。
末流一下子便垮下了脸,垂头丧气道:“在师傅手下还是走不过三招,思思,我是不是太没用了,练了这么久都没有成效!”
美人箴眉伤心,思思心疼坏了,忙安慰他道:“你和你师傅比什么?他可是特种兵出身,很厉害的好不好,我看你现在就蛮厉害的,肌肉都出来了,而且你师傅也说你现在的水平,对付两三个普通大汉是没有问题的,再加上我给你的喷雾器,肯定没有人能够欺负到你了!”
末流是极相信思思的,听她这么一说,他那早已被打击得四分五裂的信心又凝成一团了。
中饭思思没在末府吃,不是末家人不好,而是太好了,那种热情着实让她受不了,个个都替她夹菜,一顿饭下来,看都看饱了。
末流也知道思思的顾忌,换了衣服便带着思思去外面吃饭了,他选的是一家古色古香的酒楼,离市区有点远,可看酒楼前面停满的车子,可以想见这里的生意之好了。
据末流说,这里的厨师祖上出过御厨,传到这一代已经是第八代了,在g省十分有名,很多外地人都会慕名而来,品尝这里的美食。
看来这家店的厨师也和牛家一样,都是祖上传下来的绝活,像这种手艺人,只要后辈不是烂阿斗,一般来说都不会混得太差的。
酒楼一层是大堂,已经坐满了人,二层三层则都是包厢,末流看来是这里的常客,他一进酒楼,大堂经理就亲自领他去了三层。
“末教授,你的包厢一直都为你留着呢,快请进!”大堂经理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十分殷勤。
末流的专属包厢不大,可却布置得十分幽雅,最主要的是酒楼后面竟是一个极大的湖,湖光十色,坐在窗口,饮酒赏湖景,人生之一大快事也!
“末教授,还是老规矩么?”经理笑容可掬。
“不,除了用蛇和老鼠作的菜不要上来,你挑着你们店里的特色菜上个五六道,还有米饭也一道上来吧。”末流吩咐道。
“要酒吗?我们新到的贺家桃花酒,口感特别好!”经理建议。
思思眉头一挑,没想到桃花酒已经上市了,末流笑看着思思,摇头拒绝了,“不用了,呆会还要开车呢!”
经理轻轻带上房门,替他们张罗饭菜去了。
十来分钟后,包厢门被人顶开了,没错,正是用屁股顶的,而且还是一个极翘的**。
**的主人是个明艳张扬圆润的年轻女孩,一手顶着一个托盘,上面都是装了菜的盘子,也难怪只能用屁股开门了。
“末流,你来我家吃饭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呀?”女孩的声音也很好听,像冻犁似的,咯嘣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