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那天格外的高兴。
她在山洞里生完火,立马跟我做了一次。
这个女人大概是情到深处,有些不可自拔了,所以跟我做的时候,顺便给我展示了一下她的柔术。
娜塔莎用一个下腰的姿势跟我完成了最后的冲.刺,技术简直无可挑剔。
做完之后,她便很贤惠地收拾了一下山洞里的炊具,然后将那只可怜的小鹿收拾了一下,给我做了一顿美味的午餐。
那只鹿被她弄成了两半,差不多三十斤鹿肉,一半被她煮了,另一半被她烤了。
她还从车里拿出了一瓶酒,喝了一杯之后,娜塔莎对我说道:“咱们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走好吗?”
我连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了她。
吃完午饭后,娜塔莎兴致很高地带着我出去溜了一圈,欣赏了一下小庆安岭迷人的风光。
“亲爱的,这里真的好美。”
她这话说完,我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然后有些无奈的说道:“是挺美的,但是在这里做,很冷的。要不咱们回山洞吧。”
“哎啊,你想什么呢,谁要跟你在这里做,大铯鬼。”
她这话说完,脸颊居然微微一红。
我尴尬一笑,说了声跟你开玩笑呢。
在山洞外面逛荡了半天,娜塔莎突然在一棵树愣住了。
她看了看周围,然后拉着我向山洞奔去。
到了山洞之后,这个女人很神经质地掏出了一把匕首。
我当时就给吓懵了,正寻思着逃命的时候,娜塔莎一把拽住了我。
玛德,看来这娘们是玩够我了。
心里想着,我强装镇定地问道:“娜塔莎你怎么了?”
“没事亲爱的,我就是怕晚上的时候会有野兽,所以拿它防身。”
说完,她将匕首别在了自己的靴子里。
煞笔才相信你。
我呵呵一笑:“这样啊,我还以为咱们遇到什么麻烦了呢。”
娜塔莎摇头,冲我微微一笑。
那个时候,我已经有了一丝警惕之心,时刻盯着她的手。
娜塔莎神情有些恍惚,她在火堆旁坐了很久,眼神晦涩,微微有些犹豫。直到晚上,她从回过神来,目光比之前锐利了许多,似乎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
“饿了吗?”
她问我,然后将鹿肉拿出来,热了一下。
我凑到她的身边,跟她微微拉开了一点距离,然后说道:“今晚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娜塔莎扭头,皱着眉头问道:“你是指什么危险?”
“野兽。”
“没事的,有我在,你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说着,这个女人凑到了我的面前,直接将我扑倒在地。
跟我合体的娜塔莎一直是正面朝着山洞,她的叫声足以震慑所有的野兽。
我知道,这次做完,她肯定会给我打针,所以,我便尽力地延长着这次爱爱的时间。
但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跟她做完之后,娜塔莎便穿好了衣服,然后拿着针走到了我的面前。
看着她手里的针,我一阵无力。
“宝贝,今晚能不能不打针了?我的脖子都被扎肿了。”
娜塔莎摇头,蹲到我的身边,轻轻亲了我的脖子一下:“很快就好了,你再坚持几天。还有三针,你会记起全部的事情,记起我们之间的爱情,那样,我们才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我记你个锤子。
没等我开口,娜塔莎便以迅雷之势将针扎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她,这个女人微微一笑,搂着我的脖子将我放在了地上。
我依稀记得,娜塔莎将我放倒之后便走出了山洞。
这一次,她没有再用那块怀表对我进行催眠,所以,我沉睡的时间并不长。
我醒来的那一刻,娜塔莎便回来了。
这个女人的身上沾染着鲜血,血腥味不浓重,但却很是刺鼻。
看到我醒来之后,这个女人笑着走到我的身边,轻轻依偎在了我的身旁。
天还没亮,山洞之外偶尔会传来一阵咯吱声,声音其实并不大,但足以真破这个宁静的雪夜,就跟那声愤怒的咆哮声一样,离我很远,但我还是听到了。
娜塔莎杀人了,对一个杀手来说,杀一个人很正常。
只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杀人,而且还会有人出现在这里。
她今天的表现就已经证明她早就有了预谋。
娜塔莎在我的肩膀上靠了一会儿,微微一笑:“刚刚来了一只野兽,我把它宰了,怎么样,你的女人厉害吧。”
其实,这个谎言真的很容易拆穿,我只要让她带我去看看那只野兽的尸体,她就没了任何办法。
但我没有拆穿她。
看了娜塔莎一眼,我搂住她说道:“嗯,我的女人很厉害。”
“给个奖励。”
我低头吻了她一下,娜塔莎很是受用。
这个女人很温顺地趴在我的腿上,慢慢睡着了,似乎很信任我。
那个时候,我有想过趁机逃跑,但事实证明,没跑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杀了人的娜塔莎时刻保持着杀手的警觉,她压根就没有睡着,而且那只手时刻攥着她的匕首,我当时要是逃,会成为今晚她手里的第二个鬼。
天亮,娜塔莎对我微微一笑,收起了她的匕首,那个时候,我的后背出了一阵冷汗。
我们没有再停留,上车之后,沿着她选的那条路继续走了下去。
祖国的最北端,一个即便穿上十层貂都会打哆嗦的地方。
晚上十点的时候,我们到了一个叫旺姆达的小县城。
那个时候,我已经冻成了傻狗,只想找个火炉直接跳进去。
娜塔莎比我好一些,这个女人的适应能力很强,即便再恶劣的天气,对她来说都不是事,这也许就是一个杀手最基本的素养。
进入县城的时候,娜塔莎很警觉地看了一下四周,然后领着我去了一个还没关门的小宾馆。
宾馆是个大胡子北苏人开的。
大胡子看到娜塔莎的时候,眼睛一亮,很热情地走了过来,然后用我听不懂地鸟语跟娜塔莎交流着。
他们说了将近五分钟,然后大胡子哈哈一笑,一把抱住了娜塔莎。
我当时压根就没有的反应,看了他们一眼,继续往大厅里的那个火炉靠着。
不大一会儿,娜塔莎走了过来,对我说道:“亲爱的,有房间了。老板告诉我,咱们今晚可以睡能烧火的床,保证可以热性的那种。”
那叫炕行不。
没想到一个旅馆居然还有炕,稀奇。
我点了点头,打了个喷嚏,便跟着娜塔莎上了楼。
进屋的时候,我终于呼吸到了一阵带着热气的空气。
我跟娜塔莎将东西放下,然后立刻拿了一些柴塞进了炕洞里,生起了火。
旅馆的房间本就不大,所以很快就暖和了起来,比点上五六个火炉都管事。
我跟娜塔莎烧了一些水,然后搬出了旅馆里的大木桶,准备洗个热水澡。
说实话,活了这么多年,这种原始的泡澡桶,我只在电视上见过。
等水烧开,我们便灌进了木桶里,把水温调好,娜塔莎便迫不及待地跳了进去。
“亲爱的,快来帮我搓背。”
她兴奋地叫喊着,然后乖乖地趴在了木桶的边沿。
我刚把衣服脱掉,就懵逼了。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洗鸳鸯浴吗,怎么还让老子给你搓背?
不过进桶搓也一样,我想着,就跳了进去。
水桶不是很大,但装两个人“戳戳”有余。所以我就戳进了娜塔莎的身字。
“欧,你怎么这么急?”
娜塔莎白了我一眼。
我嘿嘿一笑:“自己滑进去的。”
做了一些热身运动,上了劲的娜塔莎直接扎进了水里,然后在水里咬住了我的那里。
我特么,伸手,我就探进了她的山洞。
三四十秒后,娜塔莎破水而出,大口的喘息着,我也没多想,直接吻住她,把她顶在了水桶壁上。
一桶水剧烈地晃动着,娜塔莎两手紧紧抓着水桶的边沿,欧欧地叫着,还时不时喊我几声爷爷。
白人的叫声偶尔听几次还觉得可以,但时间一长,我还是觉得东瀛人叫得好听。
想了想,我一边卖力,一边对娜塔莎说道:“娜塔莎,换一种叫声,你这叫得太狂野了。”
听到我的话,娜塔莎当时就愣了。
她看着我,咬着嘴唇问我为什么。
我说:“你是我的女人,所以就要跟我们那边的女人一样叫才行。”
娜塔莎低头一笑,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就问道:“你们那边的女人怎么叫?”
“来,跟我学,很简单的。嗯,啊。”
娜塔莎张嘴:“能啊。”
“对,不错,气再放长一点,别把两个字一起叫出来。”
这个女人脸色突然就红了,她看了我一眼,把头埋进了我的胸口,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
那种韵味十足的叫我授性大发,立刻就展开了猛烈地回击。
大概是被我顶上了高峰,娜塔莎再次欧耶了起来。
我有些无奈,看来想让她换种叫法需要漫长的时间,而且光我教还不行,得让她多看些实战片才行。
泡完澡,我们两个便上了炕。
我们两个紧紧抱在一起,蒙头躲在被子里面。
娜塔莎时不时会挑逗我一下,兴致高了,她会咯咯一笑,但决定不会再跟我来第二次。
窗外风声骤然加紧,娜塔莎突然止住了笑声,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
那个样子,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