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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打手师兄(青山小道) 第592章 昏迷的荣辉道长

到基地的时候,天还是黑的。

我们找了好久,总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寝室。

房间里的床铺都铺满了被褥,看样子是戴佳伟他们做的。

后面的几天,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将荣辉道长可能会受重伤的事情给戴佳伟他们说了。

他们确实很紧张,也不停的想要联系张科和荣辉道长他们,不过却并不能联系到。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终于在一辆金杯车驶进仓库的时候,短暂的平静再次被打破。

“快快快!!!”张科火急火燎的从驾驶室冲了出来。

当时的我们都在办公室里等着,因为按照我近期的卦象来说,他们回来应该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了,所以戴佳伟等人推掉了所有的业务。

让原本上班的人暂时带薪休假,办公室里除了我们三位还有还有十几位内部人员,我并不认识,至于戴佳伟和驴善鹏。

他们两人正好去山上,说的是驴善鹏去找药王殿的医生治病去了,而戴佳伟则是陪护。

我们看到金杯车停稳的同时,便挤着离开了房间。

张科见我们冲出来之后,迅速绕到车子的侧面,一把将车子拉开。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紧皱着眉头,因为我跑的慢了一些,此时正被挤在外面,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能听到车旁的人在惊呼着什么。

“哎呀!老大咋了?”

“医生呢?医生!”

“让开,让我看看!”

人群中似乎有懂医术的,和车里的人将躺在担架上的荣辉道长抬了出来。

这下,我才看到,荣辉道长紧闭着双眼,一脸毫无血色,胸口处缠着一个绷带,那上面,已经被鲜血浸湿。

“哎呀!”我不由的喊了一声,但是转瞬就被四周其余的呼喊声淹没了。

“师父!!!”大师兄瞪着双眼,想要上前看个仔细,但是立马站住了脚跟,抬起头对着众人喊了起来:“大家安静!!!”

所有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师父现在肯定很危急,这种情况大喊大叫没有一点屁用,赶紧让会医术的人来救治,把办公室立马腾个位置,其余人不要进去!”

大师兄这突然的指挥,也收到了不错的成效。

一些人直接退到了旁边,剩下八个人分别是抬着担架的四人,年龄偏大的四人,先后进入了办公室里。

“你们别进来,但是也别走,有事情我们会叫你!”一位年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男子对我们嘱咐道。

张科点了点头:“好的,葛叔。”

“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师兄一把拉过张科,皱着眉看着对方。

张科担忧的看着已经被放在地上的荣辉道长,长叹了一口气:“哎~~~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出了这么个事情。”

“怎么了?”

(故事将采用第三人称描写,方便讲述。)

荣辉道长在新都与我们分开之后,便直接回到了都江堰。

“走,张科,去云南!”

“好!”张科并没有问为什么去:“需要准备那些东西?”

荣辉道长看着从办公室出来的张科,笑了笑:“东西我都准备好了,都在车里,你开车就行。”

“好!”

“对了。”荣辉道长刚坐上副驾驶:“去把老葛喊着,刚刚打电话没接,估摸着在和老陈聊天。”

“好!”

如此,张科便通过寝室一楼的安全通道,来到了负一楼。

下楼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一个用铁门隔着的房间。

这个门并不大,甚至比普通的防盗门都要小一点,用钥匙将门打开之后,是一条有些弯曲的通道,朝着左前方弯曲。

向前走大概五米左右,便是一个普通卧室大小的房间,房间一圈都按着钢门,这些钢门也是隔开的,如同监狱一般,一个隔着一个。

一共有近二十个房间,关押着十多名不同的人,此时的葛中直正坐在凳子上,挨着一个监牢,对着里面的老者说着什么。

“老陈啊,今天给你带了点好酒,慢慢喝。”葛中直将酒倒满,用木板推向陈礼和牢笼旁。

“有人来找你了。”陈礼和幽幽的回道,右手颤颤巍巍的将酒杯端起,满脸的污垢看起来仿佛从来没有洗过澡。

葛中直闻言转头看向张科:“怎么了?”

“葛叔,师父叫你一起出去办个事。”张科恭敬的看着对方,同时也瞥了一眼陈礼和。

那如同乞丐的模样,此时正咧着嘴看着张科,露出可怖的笑容。

“哦~~~好,马上,我给老陈再倒点酒就来。”说完便将头转了回去,对着身后的张科摆了摆手。

张科顺势退了出去,但是并未走远,而是在门口支着耳朵听里面说的什么。

这个监牢虽然关押了如此多的人,但是奇怪的,其余的人不管如何呐喊,大声喊叫,都不会有声音发出来,似乎他们的铁门上被下了某些阵法。

“葛兄,老葛....”陈礼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黄色的牙齿满意的露了出来:“吸~~~啊~~~~”

他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昨天晚上,我做了两个梦。”

“哦?”葛中直眉毛一挑,再次将酒杯倒满:“什么梦?”

陈礼和端起酒杯,略有所思:“我梦见,有一个洞,这个洞里飞出来跟多灵魂,这些灵魂都拿着东西,不过我看不清是什么东西,最后一道红色的光出现,我就被惊醒了。”

“还有呢?”葛中直知道,陈礼和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些。

“第二个梦啊。”陈礼和长叹一口气,将酒轻啄了一口:“我梦见一棵树,这棵树很大,看起来枝繁叶茂,但是我仔细看去,那并不是树叶,而是一只只闪耀着彩色的鸟儿。”

“忽然,天空打雷了,树上所有的鸟儿全部被惊吓飞走,最后只留的那棵干枯的老树在风中摇曳。”

“那~~~”葛中直皱着眉,因为他并不会分析梦境:“是什么意思呢?”

“呵呵。”陈礼和笑了笑,将酒杯推了出去:“倒上。”

葛中直招办。

“第一个梦,我想了很久,分析不出个所以然,但是我能依稀的感觉到,这个梦应该很重要。”

“而第二个梦,我却能窥得一些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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