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铭拔出了匕首,脸色阴沉,“下面的内容不建议普通人和女人观看,你们最好都出去,不然你们谁受不了再杀了这个蒋剑锋,我只能再换个人开刀了。”
其余六个人看到薛铭此刻嗜血的眼神,虽然对于蒋剑锋杀了叛徒许文的事情有争议,不过他们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说明蒋剑锋也是警局的内应。
单玉强知道尚文清的能力,当时在游戏里自己三个人都差点被他一个人反杀,而这个薛铭更是远程高手,他可不想和这样的人为敌,索性第一个走了出去。
其他人都在纠结,这下看到有人先走了出去,也无话可说默默往门外走。
蒋剑锋恐惧了,“喂,我们不是朋友吗,别走啊,都回来!”
然而没有人听他的话,在场的人一个个消失。
看到一丝的依仗都没有,而这个薛铭拿着的匕首不知会施加多少的痛处,蒋剑锋焦虑着,冷汗直流,最后头脑冰冷,他不想像许文那样忍受折磨,“我是警察!”
听了这句话,最痛心的是钟磊,他没想到自己这边居然真的有内奸,一向信任的兄弟居然和其他阵营密切联系,只为了陷害自己人。
钟磊转身跑了过去,一脚重重的踢在他的脸上,“你知道我有多相信吗?”
“相信我?如果你相信我,会头也不转的走出门去吗?”蒋剑锋擦净嘴角的血,“没错,我是警察,也是警局在这里的卧底,丧尸暴乱的第一天,我刚好在这里购物,所以就阴差阳错的和你们待在了一起,之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来这里侦查的警局小李,就和他联系上了,这几天也会抽时间和那边取得联系,许飞是我在这里招到的小弟,我让他这次回去之后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警局执勤的人,也就是赵夯。”
“你...”钟磊也不知道说什么,“你还跟他们说了什么?”
“所有,你们每个人的信息我都写在纸上,让许飞这一趟带了回去。”
“你怎么知道磊子这次回让许飞去?”周奎问道。
“因为许飞就是他推荐的,说是个大学生,练田径的,身手不错,靠得住,”靠得住三个字,钟磊说的格外用力,每个字都像是狠狠一巴掌扇在自己耳边。
“你们还有多少人?”
“警察的话只有我一个,至于我来到这里之后招收的手下,大概有30人。”
“30?”钟磊也想不到,商场里的200多人里,居然有30个和他一样,是叛徒!
“至于这三十人是谁,我也说不清,毕竟他们的名字和长相我压根就没记住,”蒋剑锋不在意泄露更多的情报,因为自己这边已经完全没有隐藏的必要,“许文回来的时候带给我最重要的情报就是天一亮,赵夯就会带领着警局的所有人攻过来,大概中午的时候就会到达,如果你们现在放了我,并且愿意投降,我可以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否则的话......”
薛铭把匕首插进了蒋剑锋的喉咙,让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蒋剑锋不愿意相信自己会死在一个高中生手上,双手捂着脖子上的伤口,倒在了地上,双眼直直的瞪着他,而薛铭的双眼更加漠然。
鲜血流到众人脚下,冰冷彻骨。
薛铭擦干匕首上的血,收了起来。
周奎看着死去的蒋剑锋和一脸平静的薛铭,“你为什么杀了他,不等他把话说完?”
“话?他无非就是说一些不投降就会惨死,那什么赵夯一定会为他报仇的话,这有什么听的必要?”薛铭看着眼前的手下败将,“还是说你打算听他的话,向警局投降?”
“我...”周奎一直以来的主心骨都是凌天浩,所以在他死后,这两天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双方一定会开战的话,加入更强的一方不是更好的。
“我不在意你们的想法,也无所谓你们会不会投降,只是这个赵夯有胆伤我的兄弟,我是一定会让他血债血偿,你们现在可以说出各自的想法,我保证不管你们怎么选,我都不会再杀人。”
“真的?”韩淑敏是个韩国人,又是个女人,相貌虽然整了,却也是相当漂亮,当她在被眼前这些男人看上的时候,她就知道如果自己还这么在意自己的容貌必定会遭受欺辱,所以她很快剪了光头,不施粉黛,让自己看起来就是个假小子,让人一看就没了性趣,虽然对于薛铭的做法,她并不完全反对,可是狠到这个地步,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当然是真的,许文和蒋剑锋两个人间接伤到了文清,我当然要杀了他们,至于你们,有权利选择自己的阵营,坚持自己的想法,所以就算你们选择投降,我也不会对你们做什么,大可以放心,如果还是觉得不安全,等到警局的人来时,你们可以把蒋剑锋的死全部推给我一个人。”
“我...”魏悉先做出了表决,“我不想打,我们这里能战斗的只有200人,而对面除了30个警察,每个警察都有枪械,加上很多民众,恐怕我们全上也不是对手,所以我们还是投降吧,起码能留着条命。”
“我也想投降,”周奎不出意料的也举了手,“所有阵营里,我们是最弱小的,所以和警局合并,也算是一种方法,不然其他两个阵营攻过来,我们还是会死。”
“我不要,”韩淑敏摇着头,“刚才许文说的你们也听到了,他说在警局,所有的一切都是共享的,食物,资源,女人,我不想充当你们男人发泄的工具,没有尊严的活着,我一定要战斗,就算死也要战斗。”
“我也是,虽然我不是女人,但是我还有老婆,作为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不如死了,更何况,警局那群人都是些虎狼之徒,我不认为投降了,他们就会放过我们。”
“钟磊,你呢?”薛铭看着这个有些懦弱的男人,微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