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军没有想到,一向那么严谨,那么威严,那么没有瑕疵的女王,此一刻,她竟然反差那么大,说了这么一句让梁军浑身着火的话。他一点也觉不到身体下面硌着石子砂砾的疼痛,而是全身灌注到自己的枪上,使劲地往上一迎,深深的无底洞就被他洞穿了,他感觉整个的身心都被包容在那温热湿濡的洞穴中,全身心的细胞都舒张开来。那南霸婆的圆臀结结实实坐在他的双腿上,让他反反复复地感受到的,就是到底,自己的枪,比以往任何时候进得都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透彻。
南霸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激动,都快十年了,她与这种事一直无缘,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是守着活寡。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没法想。一是作为她这么聪明、漂亮到极致的女人,能让她看中,看入眼的男人极少。她又不缺钱,多少达官显贵的优势在她这里都没有优势。还有就是,她作为地下世界的一个传奇,也算是一个公众人物,盯着她的人多了去了,她和谁能好?有多少人都拿自己跟她选中的人比。她实在是没有勇气走出这一步,今天,她终于在这里破了多少年的戒,被一个小自己好几岁的小屁孩给侵入了。
她的城终于破了,终于有一位城主占据了她的领地,从此她俯首称臣了。
她闭着眼睛,呼吸急促,身体在一下比一下有力地往下坐,每一次她都发出无比**的呻吟。她的手胡乱地伸出,想抓梁军的胸,但是梁军毕竟不是和她一类的人,反倒是她自己的两个巨物,被梁军使劲地抓在手里,反复地把玩着。
或许是梁军的东西太大了,或许是南霸婆荒得太久了,当那个好久好久没有过的幸福来临的时候,南霸婆身体就有如洪水突然泄了闸。她现在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的急促,身体慢慢地附到在梁军的胸脯上,用自己的全身都贴着梁军,她的嘴使劲地吻着梁军的脸庞,似乎是要把这些年欠缺的,要在这一刻都补偿回来。
梁军此刻整个大脑都兴奋到了晕眩的地步,这是好久好久就梦想着的一件事,今天总算实现了,在他的心目中,南霸婆简直就是女神,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神奇的,他哪怕就是碰到她的手指头,也会激动得全身战栗。
现在幸福就来了,好像是他本来只需要一瓶水,但是现在命运给了他一条河,他调动起了全身的细胞感受南霸婆身上每一分温度,还有那香腻的皮肤爽滑的感觉,当然这都是其次,最主要的他是使劲地感受下面的那份快感,他虽然是被南霸婆压在了身上,但是两腿已经屈立起来,以便于更有力气抽送。抽送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南霸婆锁在嗓子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终于锁不住了,她把所有的过去的那种矜持都扔掉了,她开始大声地喊起来,然后身体也坐起来,使劲地往起站,往下坐,梁军终于忍不住痛叫了一声。
南霸婆终于意识到了梁军为了不让自己接触地面,自己躺在地面上,她赶紧站起来,心疼地把梁军拉起来,看到梁军的后背上,已然流出了血,她一把抱住了梁军,在梁军的脸上狂乱地吻着,她把舌头伸进梁军的嘴里,吸住了梁军的舌头,许久许久,梁军几乎要窒息了,而梁军的那个巨物却因为过早地拔了出来,而委屈地定在南霸婆的小腹上。
南霸婆松开了梁军,回到火堆那里,现在火堆已经成了一堆暗红的火炭,南霸婆把两个人的衣服都取了过来,铺在地上,然后自己跪了下去,回头告诉梁军,这样来,省得你被沙石给硌到。
梁军其实也很喜欢这个姿势,这个姿势很原始,两个人就如同两个动物,体现的就是动物的本能,什么名利,什么地位,统统烟消云散了,现在有的就是雄性和雌性了。
梁军贴过去,在后面把那个巨物徐徐地推进去,感觉那东西那么长,跐溜地一下,缓缓地进去,在缓缓地拽出来,竟然是那么长,像个小火车进站出站一样,梁军感到自己这个时候就如在强女干整个世界,整个地球,好像整个宇宙空间都在承受自己的意志。这个感觉不是凭空来的,因为那个让多少个男人望而生畏的女王,让多少个英雄都艳羡的女神此刻就在自己的身下匍匐着,她的脑袋抵在地上,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就像一个小兽看到了兽中之王,而瑟瑟地匍匐在地上发抖一样。
梁军的雄风大振,这个时候他想的就是要把世界都骑在自己身下,让世界听自己安排。
他开始逐步地加快了速度,而此时的南霸婆声音再次高亢起来,她十来年了,她终于感受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了,她的全身都飘了起来,就那么哇哇地叫着,这么些年,她纵横商场,黑道,用生命和热血打下了一片天地,成为高高在上的人,多少人都要听命于她的意志,她赚来的钱,足够她花几辈子都花不完,但是,她从来没有觉得快乐过,唯独今天,她感受到了快乐。
梁军逐渐地好像是精神混沌了,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活塞,就是大幅度的**,猛烈地**,在黑暗中,他只有一个意志,就是干,就是要尽情地享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南霸婆突然整个身体都绷直了,洞府里的肉紧急收缩着,梁军突然感受到枪头被一阵热浪烫到,梁军的那个地方就觉得无比熨帖,然后,就有一阵电流从尾椎骨上向上传来,接着他就再也止不住的那种喷薄了,一股股的体液分波次喷射进了南霸婆的身体里,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地面的衣服上。
这是梁军有生以来,做得最为酣畅淋漓的一次,也是全身心最投入的一次,他真是把灵魂都注入了南霸婆的体内。
两个人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梁军率先醒了过来,他坐起身来,手不自觉地又从南霸婆的身体上抚摸了一遍,她的房体,她的小腹,她的后背,她的大腿,还有她中间的那个**,南霸婆被他摸醒了,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喃喃地道,你醒了?
梁军嗯了一声,接着往下摸,并且在她的两腿中间的地方比量着。南霸婆道,你干什么呢?
梁军说,我一直没捞着看你的那个地方,我就是想看看,你的那个地方和别人的有什么不同。
南霸婆道,你怎么那么坏?你是不是一天除了这个事,不想别的?梁军说,这个话太绝对,得分怎么说。南霸婆就道,那你说,分怎么说?梁军说,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我想不想都无所谓,她们对我毫无意义。但是对于你来说,就不一样了,我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一天除了这个事,不想别的,我是一天的每一分钟,都在想这个事,我是觉得,如果我这一生要是得不到你,那么我今后的生活中,无论得到什么,我都认为,这辈子没有成功,但是如果我得到了你,即便是我成了乞丐,我都觉得,我这辈子活得有价值,我成功了。
这番话让南霸婆好一番感动,她用力气抱着梁军,又开始亲吻着梁军。
看起来世界上无论这个女人多么了得,还是逃不过花言巧语,或者甜言蜜语去。
梁军呼啦一下站起来,对南霸婆道,姨,你再像刚才那样。南霸婆纠正道,叫姐。梁军道,那好吧,我就叫姐了。
南霸婆道,怎么,你还要来?梁军说,不是,你不让我看你的那个地方,我就觉得少了什么,好像是吃菜没放盐。
南霸婆道,可是,现在是黑天,你看不到的。梁军说,黑天看不到,但是我有办法。南霸婆就迟疑地问道,你有什么办法?梁军说,你只管那么摆个姿势就行了。
南霸婆拧他不过,就只好又一次跪在了那里,梁军在后面也跪了下去,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像刚才那样把自己的巨物放进去,而是张开嘴从屁股开始,咬了一下。南霸婆哦的一声,道,你要干什么?
梁军不答,接着往下来,他又用他的嘴去咬住了南霸婆的两个唇,南霸婆嗓子里就发出尖锐的叫声,身体也开始战栗起来,梁军在那上面咬了两下,开始用舌头,用牙齿撬动开两瓣唇,用舌头去里面探索,南霸婆的敏感带在这里,她受不了了,嗓子里呜呜咽咽的,身体也哆嗦起来,梁军丝毫不去管,而是尽情地用鼻子去闻,去感受南霸婆身体的气息,还有里面的味道,忽然,梁军感受到了里面猛然开始淌出来一股热热的水水,糊了他一鼻子一脸,梁军体内开始发烫了,血液里的那种兽行开始苏醒了,南霸婆身体颤抖的愈发厉害,她坐了下来,用手一把抓住了梁军的那第三条腿,然后就往自己身上拽。
梁军就被她拽了过去,然后就趴在了她的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那个东西,就插进去了。然后梁军拼命地耸动起来。
这真是一场天昏地暗的马拉松,梁军本来就体力过人,现在又经过了刚才的那一次喷射,现在就更加持久,好久都不喷射,倒是把南霸婆鼓捣的死去活来,一次一次地**起来,又一次次的落下去,南霸婆差不多是把这些年没有享受到的这一次性都补齐了。
最终总算,梁军才在南霸婆里面反复地收缩的刺激下,才再次喷发了。
南霸婆又一次晕了过去,等她醒过来,在黑暗中,摸着梁军的身体,喃喃地道,想不到,军子,你这么厉害,真是爱死你了。不要说,让不让你碰我,恐怕以后,你不想碰我,都不行了。
梁军慵懒地道,这可是你说的,以后,我可是要好好地伺候伺候你了。
两个人正在这么说着,忽然就听到从远处传来脚步声,在这山中,湖水旁,夜晚上,怎么还有人出现?
两个人大为吃惊,赶紧摸索着把衣服穿上,各自找到自己的鞋也穿上。
这时候,就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而且还有说话声。
梁军听到那些人说话,不由得一阵恼怒从心里升腾起来,
只听那几个人说道,那两个人到底是去哪里了?咱们这山上山下地转了多久了?山上的旅店咱们也查了,就是不见踪影,难道她们插翅逃掉了?
另外的人就道,咳,这个地方山高林密,岔路多,山头落差大,他们随便躲了哪个地方,就算咱们离着他们十米二十米,都看不到他们。
另外的人则道,可是,这都几点了?咱们总不至于在这山上捜一夜吧?这黑灯瞎火的,上哪找去?
还是刚才的那人道,那能怎么的?市长给咱们局长下死命令了,不抓住那一男一女,就坚决不让咱们收兵。
马上就有人接话,你说那两个人也是,好好的,去招惹罗大少干什么?吃饱了撑的,害得咱们都休息不成。还是刚才的那人就说道,咳,什么也不说了,当官的孩子命金贵,不过,咱们这样也的确不是个办法,不如先下山去,等明天早晨天一亮,咱们再出来搜查。这都几点了?难不成,还不让咱下山了不成?其他的人都附和道,对,对,对,走,爱几把咋的咋的。三个人就这么往山下走,走到前面一个汽车停车场,几个人就上了一个敞篷车,三个人就上去了。
可是车子开出去没有几步,其中一个人就开始瑟瑟发抖,他小声地对其他两个人说道,不好,咱们车上有鬼。
啊?鬼在哪呢?那个人一听就毛了。刚才的那个人道,你往后面看,咱们车上多了两个人。
那两个人往回偷偷地一打量,果然发现在后面坐着两个人,这回三个人一起发出了惊恐地叫声。有鬼啊!随后,三个人就看见那两个鬼站了起来,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