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我可不敢保证,你也知道,咱只是个下人,哪有权力过问主人的事情?!”大汉打了哈哈,斜眼一瞄刘云,又嘀咕一声:“再说了……宁小姐想不想见你还另一回事呢!”说完不等匪徒再度发飙,人一溜烟进了宾馆,抽烟去了……
当然,刘云左等右等还是等空了。宁静和吴中压根儿就不在宾馆,那大汉又从何处去叫?更何况他可不想扫了自家公子的雅兴,更不可能打电话给吴中,然后说宁静男朋友来了,要把宁小姐接回去之类的话。要真那样说了,天知道吴中会不会把自己给剁了。
所以大汉悠闲的躲二楼窗口抽烟,间或从窗户里看看刘云等人。看这帮土八路焦急样儿,大汉便没来由高兴。
等了半个小时,那大汉还没出来。刘云知道要么便是这大汉耍自己,要么,便是那所谓的公子耍自己,心中憋着一股燎原的火气。刘云心里不爽,几个中东匪徒更是怒火中烧,心胸起伏恶狠狠盯着吴中的人,只待刘云一声令下,便要把这帮人碎尸万段!
也难怪匪徒们对这帮家伙没好感。虽说那吴中救了自己。但眼睛里总是带着怜悯的神色,好似自己大发慈悲救了几条狗一样。这让心高气傲的匪徒如何受得了?更可恶的是,这帮混蛋居然还把大嫂软禁起来,不让自己老大见,真他妈吃熊心豹子胆。
匪徒恶狠狠盯着吴中手下的时候,吴中手下也恶狠狠回瞪匪徒。在皇城脚下,自家地盘,他们可不怕这帮匪徒乱来。要是谁敢犯到太岁头上,必定血染当场!
就在现场剑拔弩张,刘云强忍着心里燎原大火的时候,那大汉终于抽完烟,舒舒服服的从里面出来了,走路的时候竟还剔着牙,毫不掩饰自己不办事的性格。
刘云看眼里,眼中的冷冽一闪而没,脸上倒是笑眯眯的,迎上前去问道:“呵呵……这位大哥,你看,我证件也给你了,也等了你这么久了!可是你出来了,为什么我女朋友还没出来?她在干什么?”
“嗝……”大汉打着嗝儿,慢吞吞道:“不好意思,你可能要等会了,宁小姐说,她在和我们家公子聊天。叫你先回去,她明天再来见你!”
“是吗?你确定此话当真?”听了大汉的话,刘云的笑脸慢慢变得冰冷。
“自然当真。我说话难道还有假?再怎么骗,也不会骗到你们这种人身上。”大汉双眼朝天,爱理不理。
“我~操~你妈的,你究竟把我们大嫂怎么了?我们大嫂与老大是过命的感情,见了我们老大定然出来相见,你这混蛋一定是在撒谎!”中东悍匪后面大声咆哮。
“**,你又他妈哪来的畜生?!说话给老子文明点好不好?再叫嚣老子废了你!”大汉双眼中喷着火舌,向前一步,气势逼人。
“你确实是在撒谎!”刘云可不怕大汉发飙:“你刚才压根儿就没去找我女朋友!你他妈一直坐在窗口抽烟喝酒,你当老子不知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我女朋友带出来!”
“我说了!她不想见你!你这种人,也不配宁小姐见!”大汉气势一点不弱,浑然不知刘云此刻已经震怒。
“你找死!”既然这大汉撕破脸,刘云再没什么好顾忌的。想不到这老狗居然狗仗人势,如此仗势欺人,这和赤~裸裸的欺男霸女有何分别?!刘云不说话,只是轻轻一晃头,后面的匪徒们会意,早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去,没等吴中一帮手下回过神来,早一股脑儿全把他们打翻……
这帮匪徒讲大道理不行,但学的却是杀人的手段。虽看似简单一拥而上,却是找准位置,对敌方人手一个,拳拳往着要害招呼。凶狠毒辣,这帮吴中手下便一个个被打摊在地上,没了还手的能力。
那个刚才还不把刘云放眼里的大汉最惨,竟敢戏弄刘云,这要说出去简直反了天。匪徒们解决一些小喽啰,刘云直接一脚踹那家伙肚子里,把个大汉直接踢飞,倒在地上立马便吐白沫。
虽说那吴中对匪徒有救命之恩。但那却只是顺带,且醉翁之意不在酒,竟妄图想把宁静霸占。刘云再好的脾气也是火冒三丈,把那大汉打翻在地后,刘云还不解恨,当下上前,拽起大汉的衣服领子便噼里啪啦打耳光,直到把大汉打得他娘都不认识才住手。
刘云的眼睛放射出血光,恶狠狠盯着大汉:“给老子说清楚,宁静在哪儿?”
“妈的……你……你有种打死老子!吴……吴公子不会放过你们的……他……一定会杀了你们!”大汉仍自嘴硬,谅刘云不敢奈何自己。
“草你~妈的!”一个匪徒当场拿出刀子往大汉大腿上一捅,顿时引起杀猪般的嚎叫。
“横!你还横啊!再他妈嘴巴硬,不等你那吴公子,当场把你废了!”匪徒大吼道。刘云在旁边冷冷的看着,压根没阻止众匪徒的意思。
“草!杀啊……有种杀了老子啊……你们等着……你们都要死在这儿……你们这帮废物,也敢和吴公子抢女人……”那大汉倒是嘴硬,以为自己地头上,刘云真不敢对自己乱来。舞刀弄枪的,纯粹吓唬人。
“把他废了!手脚筋挑断。麻利点,再问,若是还不说宁静在哪儿,直接干掉!”刘云的声音,像是暗夜中的恶魔。
刘云现在可没耐心和这种小瘪三瞎耗。这种人趾高气昂,想来平时便仗着那吴公子的威望,没少干丧尽天良的事情。而今他好死不死,竟敢刁难到自己头上来,甚至敢不把宁静的行踪说出来,刘云岂能饶他?!
刘云现在最为担心的,就是宁静的安危。看这混蛋的嘴脸,想来自己猜测没错,那叫吴公子的人,八成便是对宁静图谋不轨了。刘云此刻真正动了杀心,几个匪徒哪能不听?!他们早对这帮吴公子的狗腿子厌恶到极点。当下得到刘云的命令,一个匪徒立刻拿出弹簧刀,不由分说对着大汉的手腕一剁,立马血花四溅。大汉杀猪般的叫疼声传来。
但那行刑匪徒兴许是太过兴奋,居然没对准大汉的手筋。可这一下也把大汉吓得够呛,立刻哭爹喊娘的求饶,再也没有刚才的硬~挺与坚强了:“啊!!大侠……祖宗……别杀……别杀我啊!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那个……我们公子爷压根就不在宾馆里。一早……一早就带着宁小姐去国际展览中心看车展了……哎呀疼……我是说真的啊!大侠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真再也不敢说谎了……你就饶了我吧……呜呜……呜呜……”
说话的当儿,兴奋的匪徒又一刀劈向大汉的大腿。这一刀却是警告的味道,把大汉的大腿捅出个大窟窿来。虽不致命,但也触目惊心,给大汉心灵与身体上双重的震撼。相信看了中东悍匪的凶残,大汉再也不敢半点隐瞒,老老实实把该交代的话都交代清楚了。
这下,刘云问一句,大汉便答一句,还一边哭着乖得和孙子一样。
从这大汉嘴里,刘云得知这吴公子果然是一个**。家族在首都也算有头有脸,那日见宁静第一眼,便被宁静给迷住了。而之所以救宁静,便是存了要把宁静揽入怀中的意思。至于答应等刘云来了,便放宁静回去,那就是骗人的瞎话……
等这大汉满脸惊恐,详详细细的说完后,刘云眼睛里尽是鄙夷。为了防止这家伙说假话,刘云便道:“看这家伙一脸奸猾的模样,怕有假!你们去给我倒一杯断肠散来,然后化进水里给他喝。若他说的是真的,便把解药给他。若是挑拨我和他主子之间的关系,让他主子好对付我,那便不客气了……”
说完一使眼神,早有一个悍匪领会。到一个角落撒了泡尿,然后捡了破矿泉水瓶装起来,拿出来便往那大汉嘴里倒。吓得那大汉满脸煞白,狂叫道:“我没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没撒谎……大侠饶命啊……饶命啊!!”一边说一边被匪徒强行把尿灌进去……
等这大汉把一瓶尿喝完了,刘云这才笑眯眯道:“这断肠散呢!三天后若是没吃解药便是个死。现在你乖乖听话,打个电话给你们主子,就说宁静的男朋友要接她回家,就不麻烦你们家公子照顾了,改日我设宴请他,希望他把宁静好好的给我放回来……”
当下,大汉便要哭丧着脸,哆哆嗦嗦的在刘云监督下打电话。
很快,吴中那边便接听了电话。此刻本是与宁静一道看汽车展览,听着旁边讲解员费力的向这位阔佬讲解汽车性能,希望吴中能预定一辆……吴中正听得起劲,突然接到大汉的电话,听完大汉说刘云来找宁静后,只是眉头轻轻皱起来,倒没过于愤怒。只道:“我现在在看车展,没空理他们。要带走人,叫他们来会展中心。”说完挂了电话,笑眯眯的听讲解员说话,压根儿没把消息告诉宁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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