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离开他。
绝对不会。
“程锦锡没有告诉过你们，他就是夜暮白吗？”
男人突然开口，淡淡的嗓音，听起来十分平静。
“什么？”苏歌一下从男人肩膀上起来，却目露疑惑的看着男人，“夜暮白是谁？”
程教授的另一个名字吗？
“你不知道夜氏家族？”男人转过目光淡淡看了眼女人，见女人好像是真不知道，不由得解释，“夜氏家族是传承了上千年最古老神秘的医药世家，他们精通各种药理，游走于各国之间，实力财力皆深不可测，夜暮白，是这一代夜氏家族的少主，也是未来的家族继承人。”
苏歌好半晌没说话。
像是琢磨了男人的话良久，忽然冒出一句，“你说的是程教授？”
男人蹙眉看她一眼，对于她这个反应，显然不太满意。
“怎么可能啊，程教授只是医科大学的教授而已，他也不叫夜暮白，怎么可能和你说的这个什么神秘的医药世家扯上关系，还是什么少主，继承人……不可能吧？”
楚亦寒是什么人，能让他说出来实力财力皆深不可测的这种家族，绝非等闲。
可程教授……
如果真的有这么强大的背景和身份，怎么会屈尊于小小的医科大学任教呢？
而且教授那么平易近人。
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巴菲国此前向我们财团申请了二十亿资金，用于支付夜氏家族的酬劳。而你们实验室这次的研究，正是巴菲国的鼠疫，你还不相信，你们在为夜氏家族所用吗？”
“我们实验室……”苏歌刚想解释什么，忽然又抓住了一个重点，“你说什么，二十亿？”
巴菲国竟然拿出二十亿支付夜氏家族的酬劳？
就是为了解决这场鼠疫？
那程教授和他们签下来的合同，他们实验室每人才一百万酬劳而已。
几个人加起来也不足一千万。
夜氏家族白赚十九亿多？
我去，这家族也忒黑心了一点吧？
“这是夜氏家族一贯的作风，没有足够的酬劳，是无法请动夜氏家族的。”男人说完似又想到什么，“不过以夜氏家族的实力，此事完全可以家族内部的人解决，根本用不到你们。”
这才正是他所担心的地方。
夜暮白，是不是另有什么目的？
“你说的没错，其实这次实验，我们实验室的付出并不是百分百，教授一直在及时给我们反馈许多重要的数据，如果不是那些重要的数据，光凭我们实验室几个人，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完成实验，可能也不会那么成功。如果程教授真的像你所说是夜氏家族的人，那么这个家族确实有足够的实力，单独完成这场交易。”
这么一想，或许教授给他们每个人的一百万酬劳都是多余的。
毕竟夜氏家族，是完全有实力独占这二十亿的。
难道教授就是为了磨练他们，所以才将这个实验交给他们做？
程教授竟然有那么强大的背景，她怎么想都还是觉得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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