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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上司成情敌 95--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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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异类名单

在官场,一旦进入异类名单,想翻身怕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啦。所以才有官场站队之说,当然,在官场最可靠的一种打法就是跟线不跟人,

一条线跟下来,线不断,资源就不会断。跟人,就得靠运气,靠天意,靠许多不可捉摸的因素,谁也不敢去赌明天的诸多可变化的状态,才有

活好今天,活好当下之说。

马英杰在这个时候,除了冷静,除了极力装作一无所知,装傻去看接下去,杨微微的戏之外,他不能大闹会场。就算是老板知道了这件事,大

约也会在事后采取手段,而不是在事情进行之中采取手段。在官场有时候必须去圆场,场子在,才有大家玩下去的阵地。场子都不在了,还玩

什么呢?

马英杰这么一想,倒也安静不少,也站起来,示意苏小宝一起加入了香槟酒的庆贺之中。

杨微微一见马英杰和苏小宝来了,举起杯子要和马英杰干杯,操武文的余光总是把这两个人的动静收在眼底下,他马上丢开记者,也走到马英

杰身边,举着酒杯说:“马县辛苦啦,接下来的事,杨总还得和马县多多沟通哟。”

操武文嘴上这么说,眼光却在马英杰脸上扫来扫去,马英杰笑了笑,接过操武文的话说:“县长最辛苦,有县长操盘,指哪里,我打哪里。”说

着就把酒干掉了,目光却没有再落在杨微微身上,杨微微有那么一阵失落,虽然协议是签了,虽然她的计谋是成功了,可马英杰不看她,她又

觉得自己挑战马英杰受到了打击和挫折,这对于一个女孩来说,挺失面子的。

马英杰干完酒后,就去找苏小宝,想和苏小宝交流一下后一步的事情,苏小宝对技术方面的问题是很有研究的,至如协议上的问题,就不是他

的事,也不由他过问。这上面,他和杨微微分工极明确。

当马英杰走到苏小宝跟前,正准备和苏小宝说话时,手机响了,马英杰拿起手机一看,竟是安琪的,安琪在手机中哭得很凶。马英杰用眼睛对

苏小宝示意了一下,赶紧走出会议室,才问安琪:“怎么啦?到底出什么事啦?”虽然马英杰这么问着,可他内心还是紧了一下,老板的动作好

快啊,还是找到了吴海坤。

“马英杰,我求求你,救救他吧。我求求你啦。”安琪总算没问了,第一句就是对马英杰如此说着。

这话,马英杰听在耳朵里,却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如果是他出了这样事,安琪也会如此这般地去求别的男人吗?马英杰也不明白自己怎么

啦,在这个时候,还在吃这种干醋。

是啊,马英杰和安琪曾经是一对夫妻,可她和吴海坤算什么呢?露水夫妻?她对吴海坤又是属于哪种感情呢?至少比对自己的感情深吧,马英

杰的心还是很不适宜地酸楚着。

“马英杰,你在听吗?”安琪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在听。”马英杰的心更酸了,什么时候安琪这么小心地在自己面前说过话呢?现在,她竟为了另一个不相干的男人,这么小心翼翼地求着他。

“马英杰,我对不起你。可是,你看在儿子的份上,帮帮他好吗?以后,你什么时候回吴都了,我什么时候带儿子去看你,好不好?”安琪在电

话中继续求着马英杰。

马英杰的心情在这一瞬间变得烦躁起来,他很想冲着安琪,冲着自己的前妻吼一顿,儿子是他马英杰的,是他马家的,凭什么为了一个姓吴的

男人,拿孩子来做交易呢?凭什么!

可是马英杰吼不出来,安琪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么低姿态过,安琪在他面前也从来没有哭着求他过,他的心还是一软,对着手机说:“安琪,别

哭了,我马上赶到吴都来。”

“马英杰,谢谢你。”安琪竟然如此客气地向马英杰道谢着,马英杰便知道,安琪从来没有爱过他,嫁给他,也算是阴错阳差吧。这个世界上,

婚姻大多就是这般阴错阳差,总是不相爱的人结成了一个家。

马英杰没有再说话,挂断了电话。苏小宝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边,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马英杰便回过头对苏小宝说:“我会小心

的。不过,今天我不能送你们,我对县长讲一下,会有车子送你们去机场的,我有急事,必须赶到市里去一趟。”

马英杰说完,伸手重重地握了一下苏小宝的手,便往会议室走去。会议室里,记者们还在拍照,马英杰绕过拍照的闪光灯,走到操武文身边,

低声对操武文说:“县长,我家里出了一点事,我现在得回吴都去。”

操武文一听,内心一喜,看来,这小子总算是明白了,不再和他抢杨微微了。不过他还是不解地问了一句:“你家不是在秦县吗?”

“我,我前妻出了一点事,我现在得赶回去处理一下,请县长准我一天假好吗?”马英杰马上解释着。

“谁家里没点事呢。去吧,去吧,路上小心点。”操武文心情很好,当然马英杰一走,他也格外放心和轻松一样,无论马英杰是在找借口,还是

家里真有事,他此刻最想要的结果就是这样的。

马英杰见操武文这么关心他,不由得又升起一股感激,想说点什么,见杨微微走了过来,这女人的阴魂似乎不散,好象总在跟着他似的,他越

怕她,她反而越是离他近。他赶紧对操武文说:“谢谢县长,我走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会议室。

杨微微没想到,她还走过去,马英杰就已经离开了会议,她以为马英杰是去办什么事,也没往心上放,再说了,马英杰答应送他们去省城,晚

上,她还有机会和马英杰单独相处,拿不下马英杰,这一趟,她就似乎失败了一样。她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啦?关马英杰什么事呢?仅仅就

是因为马英杰拒绝了她,她就得证明给马英杰看看,拒绝她的男人几乎不存在吗?有这个必要吗?可杨微微没有去想这个问题,满脑子都是要

拿下马英杰的念头。

这女人要是疯狂起来,远远超过了男人。

马英杰似乎感觉背后有目光一直在盯他,不过,他没有回头。协议后续的问题还存在着,他既要去找老板汇报这件事,也要去看看安琪,无论

安琪给他一种什么样心酸,他在这个时候,还得要站在安琪身边,陪着她,至少给她一点点力所能及的力量吧。

马英杰找小周把车钥匙拿着后,一上车,就把车子发动,加速往吴都赶。他在路上还是挺担心安琪,虽然他在北京的时候想到了老板会对吴海

坤动手,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马英杰的车到了高速路上后,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竟是司徒兰的,司徒兰说:“我到秦县了。”

“什么?”马英杰惊异地问了一句。

“我到秦县来了,住在南都大酒店里。你们不是在庆祝签协议成功吗?我也来分享一下喜气。”司徒兰淡淡的说。

“你怎么这样呢?”马英杰生气地说了一句。

“打扰了你的好事吧?”司徒兰的语气还是淡淡的。

“我不想和你废话啦。我在去吴都的路上,我有急事要赶吴都,你爱怎样就怎样吧。”马英杰“啪”地把手机给挂掉了,气得司徒兰恨不得马上赶

到马英杰面前,捶他几拳就好。这女人啊,一旦被男人睡过之后,最先的敬畏就荡然无存了。想当初,马英杰对她司徒兰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

哪敢“啪啪”地挂手机啊。

司徒兰恨归恨,却让军车送她去吴都,她在车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是不是自己太无聊啊?这么围着一个小男人转来转去的,也太不像话,

也太没啥意思了。可是,无论她如何去想马英杰,还是让军车载着她往吴都赶。

马英杰挂掉司徒兰的电话后,心情很有些不爽,这女人都怎么啦?一个比一个自以为是,一个比一个想控制他。他不就是长着一张帅一

点的脸蛋吗?至如让她们这样不放过他的吗?

司徒兰竟然帮安琪。”马英杰很诚实地说

到了这个时候,他觉得没什么好隐瞒,也没什么面子问题了。

罗天运还是很认真地看了马英杰一眼,那一眼给马英杰的感觉很复杂。他在心里打了一颤,有些懊悔,是不是让罗天运误解了什么,认为他在

干涉老板要做的事呢?不过,罗天运很快说:“马英杰,这件事,我会让青山根据情况,好好考虑一下。至如你,一定要在秦县干几件漂亮的事

出来,知道吗?等你再成熟一些的时候,我让你回吴都来,我这边少不了你这样的年轻人,你也可以照顾一下儿子,和他多建立一下感情,是

不是?”

马英杰感激地看着罗天运,他没想到罗天运一直在为他着想,而且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他的请求。他自然又是对罗天运感激而且表态了一番,就

很知趣地离开了罗天运的办公室。可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感激罗天运,遇到这样的领导,这样的老板,也真是他马英杰一辈子的幸运了。

只是罗天运没有详细谈吴海坤的事,马英杰不好多问,也不敢多问。他有时候看不惯罗天运下的棋。虽然他在罗天运身边跟了两年,可他还是

无法真正摸透罗天运的心,或者罗天运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大得不是他可能想象的。他以为掀翻了吴都的官场,一切就风平浪静了,可现在看

来,罗天运要改写吴都的历史,而这种改成的步骤,不是马英杰看得懂的。对他而言,他也不过就是象棋中的卒子而已,冲出河界之后,只能

战死在沙场上。当然,除了跟着罗天运继续往前冲外,他没有回头路可走。

从罗天运的办公室里出来,马英杰的内心涌起了一股从来没有的厌倦感。他不明白,这样的厌倦怎么来得这么具体,这么清晰。如果以前认为

官场就是他的事业,他的根,他的一切的话,现在却发现,他不过就是一把工具,领导想用的时候,拿出来把玩几下,领导没兴趣了,工具自

然会生锈。想到这里,一股浓浓的伤感便侵入着他。他自己知道,他没有退路了。看起来,罗天运给了他某种承诺,可这个承诺是需要他继续

站在罗天运这个队伍作为交换条件的,如果哪一天,他不想站了。他在罗天运里也就是了一种生锈的工具,失去一切有利价值的。而他现在已

经搅进主要领导矛盾之中去了,作为一个卒子,搅什么也别搅进主要领导的矛盾之中去,那里是深渊,是陷阱,是密不可破的鱼网。对于一个

小小的卒子而言,他没有能力去破网,更没有能力去织网。

在官场,你破不了网就不要去钻网。你织不了网,就要离网远一点。渔翁得利的念头,不是马英杰该起的念头。这样的念头会让自己死无葬身

之地。他一激动对罗天运说了安琪秘密,可罗天运那一眼,看似没有任何内容的一眼,还是让马英杰有了胆颤心惊之感。他便知道,身在官场

步步为营,以静止动确实是每分每秒必须牢记住的信条。

马英杰走出政府大楼后,被阳光一照射,额角竟然有汗渗出来。他抬起手随意地擦着,一辆车却停在他的身边。他以为是他的抬手让司机误解

了,正想解释,后座的车窗放了下来,一张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脸伸了出来:“马县,这是要去哪里呢?”

马英杰再仔细一看,喊他马县长的人竟然是梅洁,这女人,对他的称呼总让他不由自主地往深里想。他也知道,对于梅洁这样的女人,能远就

得远一些。梅洁作为官场中的是非女人,野心勃勃的同时又让自己花枝招展,这只是这种如桃花般的灿烂,不属于他。他正想着如何打个招呼

就赶紧走开。没想到后车门一下子打开了,梅洁很简洁地说:“上车吧。”那语气不容拒绝,马英杰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很听话地坐进了车里

?

马英杰没有问,梅洁要去哪里,更没有去问,梅洁找他有什么事。梅洁这种女人其实是为权力而生,为想法而绽放出自己容貌的女人。她不会

拿时间来应酬没有实质性的事,她能喊他上车,肯定就有她需要他上车的理由,而这种理由,不用马英杰去问,她到了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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