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增加到一定数量之后,就会刷新猫,而驯服后的猫会有一定几率在早上的时候送给主人礼物,可能是鸡肉,也可能是兔子腿,还有其他的一些,幻翼膜就在其中。
缓降药水不适合飞龙形态使用,因为飞龙靠翅膀和翅膀上的魔法飞行,缓降效果造成类似低重力环境,会导致扇翅膀飞不动的情况。
游龙就不一样了,低重力的环境下,洛槐的速度会更快。
龙爪依然有利,只是没法做出拍击这种攻击动作,只能撕扯掉恶魔的表皮。
很多恶魔都皮糙肉厚的,如果伤口不够深,很快就会恢复好。
围攻的情况下不允许洛槐利用长身段的优势做出绞杀的姿势。
洛槐借助云团隐蔽,在恶魔群中急速掠过,专门挑那种体型小的恶魔击杀,这样的效果很不错,但是糟糕的是恶魔们发现了他的意图,不再去追击他。
尤其是大体型恶魔,它们终于发现自己怎么都追不上洛槐,于是重新向着地面去了。
邪能的“陨石”砸在森林中,燃起了熊熊大火。
火焰与灰烬,处处充满了毁灭的气息。
月亮井周围的火力封锁是最严密的,恶魔们只能落到附近。
但是邪能的火焰燃烧速度很快,森林中生命气息浓郁,正好是邪能的食粮,不一会儿火焰就燃起了好一片。
不过精灵们显然还保留着对付恶魔的手段,雾气升起,将势头正凶的邪能火浪压了下去。
丛林战开始了,精灵们最擅长的战斗。
精灵女王在生命之树下虔诚的咏唱,祈祷着月光与森林的庇护,加护之力降临到了每一位战斗的战士身上,除了洛槐……谁让他浑身是邪能来着,这是真没办法。
“拉开距离!”莉雅安闪躲过一发邪能火球,原先站着的树枝被在邪能燃烧下瞬间枯萎,然后被烧成了灰烬,紧接着又被带有魔力的水雾熄灭。
恶魔们的攻势很野蛮,不会在意什么掩体,一路就是摧毁着过来,精灵们只好一步一步的后撤,等待恶魔们的邪能消耗见底。
精灵中的兵种比例是很失衡的,除了出去支援预防地区,她们的作战环境基本都是在丛林里,弓箭和魔法在作战手段中几乎占到了八成。
所以拉开距离很重要,水雾有月亮井的力量,现在又是夜晚,这股力量很是强势,恶魔在森林中一切行为的消耗都会加倍,等到恶魔邪能不支,面对的就是精灵们的集火,几秒钟之内就会被射成筛子。
在幻月森林中,生命之树的根系遍布整个森林,它将会回收死去恶魔的灵魂碎片,用来修复森林。
“好!又一个。”莉娅跟着姐姐一起射杀恶魔,新生的树木扰乱了恶魔的步伐,甚至将它们卡在了树缝之间。
看来这一届的恶魔确实不咋地,敢在月亮最强盛的时候来进攻森林,简直找死。
远处,有战吼声响起,是黑石山那边追击着恶魔而来的矮人战士们。
被恶魔欺压在堡垒里几天几夜,还差点饿死,现在想走就走?那他们矮人族还要不要面子了?
矮人们可是有车的!尽管是冒着黑烟,像是古董的破烂车,但是在这个魔法的世界里,有的是方法能够弥补其他缺陷,何况矮人们很喜欢钢铁引擎轰鸣的声音。
他们将这称为继胡子、酒、烤肉之后第四大喜欢的东西。
没有一个矮人可以拒绝兜着风、喝着酒、吃着烤肉的享受,呃……他们这并没有酒驾的说法,那玩意儿就和水一样。
引擎呼啸而过,车身侧面的利刃将那些还没来得及跑近森林里的恶魔腰斩成了两半。
车顶坚固的金属罩子像龟壳一样,将整辆车保护在下面。
但好景也不长,大体型的恶魔很快就发现了这些在地面上乱窜的东西,一脚踩上去。
好几米高的体型,一脚踩到金属车上,顿时整辆车都扁下去了一半,矮人们凭借着身高优势,及时从车中逃离了出来,毫发无伤,然后迅速跳到了另一边车上,溜走了。
他们这种追击队也就是起个骚扰作用,欺负欺负小恶魔也就算了,大家伙惹不起。
对付大家伙,那还得是让大家伙来,就比如大恶魔身后的那个……
哗~树枝扫动的声音,恶魔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根粗壮的树枝扫到了脸上,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是侮辱性极强。
它回身想要给这个偷袭的家伙一拳,可是树荫遮蔽了它,对方是一个比他还要高大的树人!
粗壮的主干完全不输恶魔的压迫感,在生命之力的庇护下撞在恶魔身上一点也不落下风。
细碎的树枝被点燃,又熄灭,树人手臂上的树枝刺入恶魔体内瓦解着它的身体,双方都在以伤换伤。
但是森林是一个整体,生命之树回收的能量可以通过巨大的能量网输送到树人身上,使其战斗起来更加持久。
唯一的不足就是树人的动作太过迟缓,除了大家伙,那些小恶魔基本是抓不到了。
”树人欸。“这可比凡界的要大多了。
天空中的小恶魔渐渐少了,洛槐都有机会走神了。
可是就是这么一下走神,左边的爪子又开始不安分了。
强行一撇,给他的腹部来了一爪子。
他现在的爪子可是很尖的,划在腹部一点也不好受,毫无疑问破了皮!
鳞甲都给弄掉了,还流了血……
混杂着邪能的血液撒了出来,红中带绿。
本来融合之血可以瞬间合住伤口,但是现在邪能的比例有点高了,血液不好凝固。
受伤的部位接近爪子,恶魔灵魂在搞事情,增加了那一块的邪能的浓度,洛槐如果费心去调整伤口处的能量,那他就得走神不去顾及周围恶魔的追击。
这也是高能战斗模式的一个缺陷,恢复力下降了。
吸收活跃能源虽然可以让能量的消耗快速补全,但是活跃的能量并不利于伤口恢复。
随着快速飞行,从伤口中撒出去的血液简直跟浇菜的花洒一样,呲呲的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