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今天被要事耽搁了,只有六千来字,非常抱歉。
另外粗略解释一下部分书友对李师师这个分身自主意识的疑惑。她是一个正常的灵体分身,个人的七情六欲是绝对有的,就跟正常人一样。这些点不属于自主意识的规划范畴。所以,她和余乾苟且李锦屏无所谓的原因就在这。)
“官人,你刚才在李锦屏那里受了不少气吧。”李师师握着余乾的右手,很是心疼的说着。
余乾沉默下来,然后深深叹息一声,“为了师师你,受点气无所谓的。。”
“官人。”李师师极度感动的看着余乾,眸子里柔情似水的说着,“官人在李锦屏那里的受的气,在我这撒出来便可、”
“师师,你...”
“没事,师师喜欢官人尽情鞭挞,只要官人开心便好。”
“师师,我...”
“对了,官人稍等。”李师师赤着脚,小跑到衣柜那边,然后拿了一套衣服出来,又跑到余乾这边摊开来。
是一套白色的宫装,看款式,和今天李锦屏穿的一样的。
李师师低头害羞的解释道,“官人,这是李锦屏的衣服,官人要是喜欢,师师等会就穿上这个,让官人你开心。”
“师师,你...”
余乾彻底绷不住了,呼吸顿时就开始粗鲁起来。
这李师师可真是太会了!太体贴了!也就这个世界能找到这么懂事的姑娘了。
“官人莫要说话,交给师师便是。”李师师先放下衣服,然后跪在余乾跟前,伸出左手食指轻轻竖直的贴放在余乾的唇前。
然后右手往下摸去熟稔的解着腰带。
再然后,她就俯首下去。
“师师,我还是去洗一下吧,奔波一天了都。”
“不用,只要是官人的我都喜欢。”
“师师,我...”
“嘶~~”
余乾彻底闭嘴了,脑袋后仰,紧闭双眼,双手死死的抓着李师师的肩膀。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
翌日清晨,余乾顶着黑眼圈,打着哈欠在李师师那依依不舍的目光里离开媚阁朝城内走去。
色这种东西着实是刮骨钢刀。
以后要节制一些,精神有些萎靡的余乾决定要戒色一天。
一天后就又是一条能徒手捶牛的好汉了,那时候再奖励自己也一点不晚。
来到大理寺的时候,余乾照旧是最晚到的那位。
崔采依看见他那打哈欠加耷拉的神情,当即就拧了一条湿润的温热毛巾过来递给余乾。
肌肉记忆了属于是。
毕竟之前当了余乾那么久的丫鬟,这些事情已经成了她下意识的反应。
等递完毛巾后崔采依才感觉有些不对劲,场合不对,她余光小心的打量了一番同僚,见众人的视线有些古怪。
“看什么看?采依这种对头儿考虑周到的行为你们要好好学,干活去,别看了!”余乾直接对众人开炮。
所有人赶紧将视线收回,崔采依迈着很是害羞的步子低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头儿的话实在是太那个了,怎么可以这么说啊。
一边早就备好早饭的公孙月却显然不会想太多,屁颠的又提着早饭过来递给余乾。
“谢了。”余乾满脸微笑的接过早饭,直接打开来吃了起来。
公孙月见余乾吃的这么开心,垫了垫脚尖,手指绞在一起,一副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
“怎么了?有事就说。”余乾奇怪的问了一句。
“那个,我入品了。”公孙月低头讲着这句话,然后又勇敢的抬头看着余乾,整张脸都在流露着快表扬我的小女孩姿态。
余乾先是一愣,然后仔细的看了一下对方,见对方确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入九品了。
这种事,余乾自然不会吝啬自己的赞美,当即就竖着大拇指,一脸赞许的说着,“厉害!我就说你一定行的、
继续加油,以后黄司就要多仰仗你了。我始终认为你是我们黄司最优秀的执事。”
老渣男语录了,最后这句话余乾都忘记了跟多少个手下说过。这不重要,作为领导,这么说就完事了。
多给手下花花饼,认可赞同他们那是极好的。
这也是那些无良资本家做喜欢做的事情,反正说话又不要钱,又能给那些萌新的员工打鸡血,何乐而不为。
当年老是被领导画饼的余乾哪里会想到自己当了领导也会喜欢给别人画饼。
公孙月笑容瞬间就在脸上彻底灿烂起来,双手握拳,重重的点着头,然后迈着开心的步伐蹦跳的离去。多可爱的小姑娘。
余乾三两口将早饭吃完,然后拍拍手,说道,“从今天起,我要陪少卿办案子去了。司里的事情我会监督的。
但是有的时候肯定会忙不过来的,所以,我要是忙,司里的一切,依旧由老于负责起主要责任。”
其他人面面相觑,搞不懂余乾为何会这么忙。
从他当上黄司司长那天起,有正经的在黄司待过完整的一天嘛?好像很少,印象中都是被上级给借去办事去了。
搞的他们这些人天天自己处理,说实话,要是现在余乾全权接起黄司的事情,他们还真不会做事了都。
早就习惯了没有司长的日子。
尽管如此,所有人还是纷纷抱拳领命。
余乾很是欣慰自己的手下们,他正欲转身离开的时候,又顿住脚步,看向石逹,“老石,这个案子你就跟我一起去吧。”
石逹愣了一下,赶紧颔首起身走了过来。
余乾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朝其他人最后点了下头,然后就带着石逹上楼去了。
“头儿,什么案子?”石逹小声的问了一句。
“不用问,叫你干嘛就干嘛。记住不要多嘴,任何情况都不许外传。”余乾简单了回了一句。
石逹点头,保持沉默。看样子,这案子估计隐秘程度很高。
余乾还是很满意石逹的秉性的,从之前和他一起办了那么多的事情开始就是如此。
这位黑脸汉子稳的很,少说多做,做的还漂亮。
要说着黄司余乾现在最信任的人,那非石逹莫属。更是能给予对方最大的信任。
“你还不选择突破?”余乾扫了眼石逹那澎湃的七品气血之力,不由得问了一句,“我白骨丹给你有段时间了吧,你服用了嘛?”
“还没呢。”石逹挠了下头。
余乾顿住脚步,转头看着对方,“你在等什么?”
“等状态。”石逹老实的回答着。
“想要再打磨一下,让丹海品质好点?”余乾继续问道。
“是的。”石逹回道。
“过犹不及的。”
“我知道。”
余乾再次迈起脚步,“别拖了,快点入丹海吧。说出去咱们黄司也有面子。”
“好勒。”石逹跟上脚步,又说着,“可是头儿你为什么会觉得丹海这么好入呢,在你看来,是不是是个七品武修都能入丹海呢?”
“不是嘛?”余乾奇怪的反问一句,这多简单的事情啊。
石逹保持沉默,决定不再跟余乾纠结这个问题。
人和人的本质显然是不一样的,这余乾已经脱离了可以讨论的范畴,不是人了已经。
两人很快就来到顶楼的白行简的屋子,后者正站在窗前往外放飞符纸鹤。
“头儿,我来了。”余乾出声打了声招呼。
白行简回头看着余乾,又将视线落在石逹身上,后者赶紧瓮声作揖,“见过少卿大人。”
“你的手下?”白行简问了一句。
“是的,头儿,我想让他一起帮忙这个案子,打个下手之类的。”余乾笑道。
白行简点点头,没说什么。这种想培养手下的行为白行简自然很是理解,多个人也没有什么。
他直接说起正事,“那就走吧。”
“头儿你要亲自去嘛?”余乾不解的问着。
“嗯,这件事一直是我在盯着,自然要去。按照钦天监那边的推演,今天可能会有收获。”白行简解释了一句。
余乾点头抱拳,跟着白行简下楼去了。
连找阵脚这种小事,白行简都要亲自参与,可见他对这件事的上心程度,更是可见这件事的严肃程度。
下楼后,余乾他们直接朝离这边最近的东门走去,马车已经在外面候着。其他大理寺的人已经到了现场,白行简和余乾算是晚出发。
所以,马车里也就他们三人。
一进马车,白行简就将一份帛书丢给余乾,“这是今天要做的,看看、”
余乾打开帛书细细看着,因为阵法还没推演出来。大理寺和钦天监依旧采用地毯式的推进方式。
今天的行动依旧是在北城区这边。直接好几个坊连查,依旧用的协防调查的名义。
采用清空政策,给那些术师最大的施展空间。
马车一路向北城区行驶去,最后来到了三胜坊那边。这个坊是今天要查的坊居中位置,最主要的是这里有一栋高达六层的酒楼。
在这里能很隐晦且全面的观察到周边几个坊的动静。
太安城的人口还是很密集的,所以每个坊市的人口数量都非常多,极为热闹。
余乾的马车融入进坊间可以说是悄无声息,不会有人特别去注意的。
将马车停放在一个幽深的巷子里,然后三人下车步行,朝那栋最高的六层酒楼走去。
酒楼的六层已经被大理寺以别的名义包下了,余乾畅通无阻的跟着白行简来到六层之上。
一行人早就候在酒楼里面了,钦天监的术师跟大理寺的人对半开。
这些人看见白行简进来,纷纷起身问好。
跟在后面的余乾稍稍打量了一下这些人,都是精英。不管事钦天监还是大理寺的,实力基本都是六品起步。
甚至还有几个普通五品实力的。七品的愣是一个没看见,除了石逹以外。
这让余乾有些意外,这是下来血本啊。估计抽调了不少人。要知道,六品实力的就足以是一个司里的中流砥柱了。
白行简带着余乾直接来到阳台上,将视线望下去。
六层楼在太安已经算是很高的建筑了,尤其是这片基本都是平民所在的坊市,更是没几栋高楼。
全是低矮且密密麻麻的民居。像棋盘一样整齐划一,井然有序。
下面这浓重的市井生活气息一览无遗。余乾饶有兴致的看着下方这浓烈的生活模样。
他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很喜欢看这种烟火气。就像上辈子的时候,心累的时候都会去大排档吃点烧烤喝点小酒,然后静静的看着生活气息。
很治愈的一件事。
“都安排好了吧?”白行简问了一句。???.81??.??m
那两位五品修为的大理寺的人走了过来,抱拳道,“回少卿,都安排好了。”
白行简点点头,不再问话,就这么静静的等着。
这次的行动不复杂,所谓的协防调查就是每个坊市的定期行为。
太安城为了长治久安,保证每个坊市的祥和,定期都会协防调查,彻查坊市,防止藏污纳垢或者那些匪徒猫腻其中。
这其实是一件很有利于百姓的事情,所以基本没人反对,都很配合。
这样的行动一般都是负责该坊的衙门的人以及坊间的自主工作人员一起负责挨家挨户的彻查过去,然后把人暂时清除坊间。
每次行动都会派一些个大理寺的执事过来维持治安,能第一时间抓住那些逃犯之类的。
这样的工作很是冗长且复杂,但太安城还是选择这么做,毕竟是天子脚下,治安永远放在第一位。
借用这样的行动,大理寺对阵脚进行地毯式的搜查完全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而且,下面那些负责协防的大理寺的人也都是特地挑的有实力的人。因为不排除有人在看护这些阵脚。
他们要做的就是尽可能排除这点,否则要是大理寺这边清除阵脚的行动被人知晓了进而打草惊蛇那就不太好了。
白行简他们选择在这高楼之上盯梢也是如此,就是为了能居高临下更好的统筹全局发现可疑之处。
余乾这时候轻轻挪步到白行简身侧,极为小声的问了一句,“头儿,动作这么大,还有这么多钦天监的人参与,确定不会被人发觉嘛?”
白行简知道余乾话里的意思,这钦天监和人勾结的嫌疑毕竟还没排除,这么多人难免有别人的舌头。
但他还是点着头,保证道,“放心,这次行动挑的人都是忠诚度能得到保证的。比如你,你觉得你有问题嘛?”
“我怎么可能有问题。”余乾赶紧摆手,“我对大理寺忠贞不二的。”
白行简点着头,“所以正是如此,能参与这件事的都是经过挑选的,内部基本不会有问题的,我们只需要注意外部就好了。”
余乾有些尬住了,只能相信这白行简的自信。
他当然不可能再坚持了,拿什么坚持?说自己的背景其实是有点问题的?这不是悍跳了嘛。
余乾又回头扫了一眼屋内的人,继续保持沉默。
很快,又一位中年男子径直走了过来。一身白衣,胸口敞着,长发也凌乱的披散在后背,一脸胡须的样子。
“白少卿,怎么样了?”中年男子问了一句。
“都安排妥当了。”白行简侧头看了眼对方回道。然后又转头对余乾说道,“这位是钦天监的在此的负责人,程泽程属官。”
余乾赶紧朝对方抱拳作揖,“少卿处余乾见过程属官。”
钦天监监正是一把手,往下就是两名属官了。这位程泽是属官,那从地位来讲跟白行简差不多。都是属于话事人这种级别的。
程泽扫了眼余乾,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并未说什么。
只是右手在空中画了个圈,一座碧绿色的酒壶凭空掉落,他接过手里,直接对嘴狂饮起来。
看来是个酒蒙子。
白行简显然也很熟悉对方的作风,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将视线紧紧的望着下方。
四品的神识已经足够覆盖住这几个坊市,累是累了点,但也必须只能他来做这种后备保障式的监督。
临近中午的时候,下面的动作开始了。
那些衙役从每个坊的各个主要路口平推进去,手里敲锣打鼓的喊着清查,让人配合。
坊间的人纷纷避让然后有序的朝外头涌去,他们要离开坊里,到外头的主干道上候着。
一个个以户为单位拖家带口,各种交谈声,小孩的哭闹声不绝于耳。但是很快就慢慢肃静下来,手里拿着烧火棍的衙役们可不客气。
这些个百姓敢乱发声响,上去就是一棍。
所以,就算人流密密麻麻的涌出去也没有多少声音。负责候在坊门的衙役们更是忙的焦头烂额。
一户一户的记录着出去的人,重点筛查那些流民,已经租在这的租户。
场面很是壮观。
高高看去,人流简直拥挤的过分,出了坊门之后就直接盘腿坐在街道上,一动不敢动,因为那边也有专人守护着秩序。
坊间负责敲锣的衙役挨家挨户的快速奔跑清场,没有百姓敢在这种时候逗留在家中,哪怕病重不能动都要让家人背出去的。
擅自留在这的直接下狱审问,不容置疑。
偌大的坊间在半个时辰之内直接被清空的一干二净,就剩下一户户空荡荡的民居。
余乾非常诧异这速度,要知道这可是在古代,竟然也能做到这般高效。
不过想着这年头的严苛的刑罚,以及没有人权的百姓,他倒是能理解。百姓们不敢不快,慢了就直接是小命难保了。
等坊间的人清空,所有衙役开始列队搜查屋子,这种搜查是很正规的,衙役们也不敢手脚不干净。
要是被发现手脚不干净就是直接当场剁手。从这点来讲,居民的权益还是得到一定的保障的。
大理寺的人这时候也分散开一起进去搜查。
那些个躲在里头的,现在基本上都是心虚的犯过罪的人。
随着大理寺的人入场,空荡荡的坊间一时间又纷纷被揪出一些人来。这些人多是一些修为非常低下的修士。
打斗之声一时间从各处传来。白行简此时更是凝神看着各处打斗的地方,看看是否有可疑的人。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那些抱着侥幸心理的罪犯全都伏诛了。坊间也确认清空了。
很快,底下的汇报就上来了,这几个坊共抓了二十三名罪犯,初步审问之下都是些简单的江湖流寇,并没有值得怀疑的人。
因为如果真有人负责监视这阵脚,素养根本不可能这么低,也不可能这么蠢。要么就是有正经的身份,已经混出去了。
要么就是低调行事,遵守一切律法,在知道今天清查就提前撤退了。
无论是哪种情况,他们现在不在坊市里就是了。坊市暂时是处于绝对真空的状态。
确认下面没人之后,就已经完成了一半,现在悄悄的查阵脚才是最关键的。抓人什么的不重要。
而且最好不查,以防打草惊蛇。
“好了,程属官,可以让你的人下去了,查的仔细一些。”白行简看着程泽微笑道。
程泽轻轻的点了下头,将手中的酒壶轻轻放在栏杆边上,然后整个人就化作无形消失原地。
他身后的那些个钦天监的术师亦是如此,一个个直接消失原地。
等再现身的时候,已经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下面的坊间,并未引起人任何人的注意。
他们四下分散开,一个个手持勘察法器,仔仔细细的巡查起了坊间的情况,一处不漏。
站在一边看完全程的余乾啧啧称奇,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专业。
从头到尾的专业性合作和流程,让这样的行动基本不可能引起布阵的之人的怀疑。把真正的动作隐藏在太安例行的清查行动中确实是一件很聪明的事情。
果然,无论什么时代,大众的智慧都是不容小觑的。
白行简此刻依旧没有放松警惕,在下面人巡查的时候他亦是全力注意四周的情况,随时提醒。
余乾同样默默的站在一边,呼吸都放的很小声,另一边的石逹更是紧紧的怀抱着刀,然后死死的看着下面。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白行简身上的玉佩轻轻的震动起来,下面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