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宇突然回来,陆明感到激动,不过赵新宇并没有人能够陆明将自己回来的消息传出去,而是让陆明通知王如、王鹏、王冰喊过来。
陆明也知道赵新宇让他将王如父子三人喊过来肯定有事情商量,他也没有打扰,而是离开院子去了小青他们家。
“王爷爷,地道入口在什么地方?”客厅中,赵新宇也没有遮遮掩掩,直接说出了这一次回来的目的。
王如看了眼王鹏、王冰,三人哈哈一笑,三人同时起身,将墙角放置的饮水机挪开,赵新宇跟着过去,只是一眼就在地板上看出了端倪。
王如按住地板,用力一推,地板突然下陷就滑入地面下,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因为王如他们在下面安置了通风口,洞口弥漫出来的气息没有一丝阴湿发霉,很是干燥。
“新宇,怎么样?”
赵新宇呵呵一笑,“这可是地道战时候的进出方法。”
王鹏哈哈一笑,“这东西可都是我爹设计出来的,别人根本干不了,当初地道战的时候,十里八村的各种地道机关都是我爹设计的。”
“勇叔,就这一个入口。”
“怎么会,每一间正房中都有一个入口,走我先带你去看看。”
赵新宇的心头一松,这正是他需要的,如果只是一个入口的话,到时候如果突发意外的话,想要进入地道都得从客厅,那么多人一个入口,很多时候会有麻烦。
这现在每一个房间中都有入口,如果突发意外的话,有青狼群的守护,每一个房间中的人都会有机会。
十二间正房中的入口都看了一遍,每一处都设计的很是巧妙,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没办法发现。
将所有的入口都看了一遍,王勇看向赵新宇,“地下室中还有一个入口,用不用去地下室看看。”
赵新宇微微一怔,“还有地下室?”
“现在人们盖房子都有地下室,这里怎么会没有,夏天那时候一直忙,我们也忘了这件事。”
“走看看。”
一间面积至少有四五百平米的地下室中空空荡荡,能够看到的都是一些支撑的混泥土立柱。
“新宇,地下室的面积不小,我们也没有想好如何安排,所以就没有找人装修,入口在这里,你过来看看。”
地下室楼梯下面,一面墙壁上有着一个好似消防栓一样的格子,打开格子里面的确是一个水龙头一样的东西,王鹏在上面扭动一下,墙面裂开一道一道门户。
王鹏呵呵一笑,“怎么样,就这道暗门知道的人只有几个人,放心都绝对可靠,我带你进去看看,认认路,等下次你带梦梦他们回来,带他们也不至于迷路。”
入口处的砖石都是现代的砖石,沿着通道走出去十多米,砖石就发生了变化,不少砖石上面更是有着一层青苔,通道两米多宽,一米七八高,就连地面上都是用古转铺就,显然当初这所宅子的主人为了逃生的通道耗费了不少精力。
每隔一段距离都会有一个岔道,让赵新宇惊讶的是岔道的构建都是一模一样,好在有王鹏说给他岔道辨别的方法,而每一个岔道都会通往上面的一个房间。
一圈下来,两人走到一个岔道口,王鹏指了指一个岔道,“新宇,这是通道后沟的通道,这一条是藏身用的,里面一共有六个小房间,过去看看。”
一处面积在三十多米的空间,四周有六道防盗门,显然这都是王鹏他们后来安置上去的。
每一个房间中都有一张床,还有备用的矿泉水以及一些粮食,这都是王鹏他们带下来的。
等再次回到客厅,赵新宇看向王如、王鹏、王冰父子三人,眼眸中满是感激,“王爷爷、勇叔、冰叔谢谢了。”
王如微微叹息一声,“新宇,或许你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爷爷提前安排的,就连这做院子的设计都是你爷爷留下来的,他那个时候就算到你会发达,不过他也说过会有人会暗中害你,所以才……”..??m
“爷爷?”
王如点点头,“赵大哥还真是未卜先知,他在几年前就能预料到今天,他还真的是一个奇人。”
赵新宇苦笑一下,爷爷没死,可在几年前就能预料到今天的结果,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陆明带着单小青也过来,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陆明看向新宇,“新宇,前段时间我们和韩立商量了一下,新年的时候我打算和小青结婚。”
赵新宇微微一愣,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夏天在陆明和单小青的订婚宴上,他承诺过国庆的时候会联络韩立给他们举办一个集体婚礼。
可现在都要新年,虽说在那段时间大家都因为太忙,没有来得及给他们举办婚礼,可赵新宇还是感到内疚。
“韩立他们是什么情况。”
“平城酒店那边每天都是客满,他一直说想要过来看看,可到现在他都抽不出身。”
赵新宇点点头,“韩立、王玉龙没说他们想在哪里举办婚礼。”
“他们倒是无所谓,这就要看邵嘉敏和雨沫,现在邵嘉敏和雨沫都是平城酒店不可或缺的人,他们担心他们举办婚礼会影响平城酒店的生意。”
赵新宇摇摇头,“这现在距离新年也只剩下一个星期时间,我联系他们,就在新年举办婚礼,总不能为了酒店不让他们结婚吧。”
陆明点点头,“对了,还有一件事情,邵嘉敏那边还有点麻烦。”
赵新宇眉头不由得一皱,“什么麻烦?”
邵嘉敏那些年一直在杜梦楠手下做大堂经理,能力毋庸置疑,来到平城这边也是将酒店打理的井井有条,这现在陆明却说邵嘉敏有麻烦,这让赵新宇感到意外。
陆明苦笑一下,“你还不知道吧,邵嘉敏的父亲是一个赌徒,还有一个好吃懒做的弟弟,这些年邵嘉敏赚的钱都给他们他们,可他们还是不知足,就在上个月邵嘉敏父母来了一趟,知道了他和韩立的事情。”
“他们不同意。”
“同意倒是同意,可他们却还有其他条件。”
赵新宇眉头一皱,一个赌鬼,一个好吃懒做的弟弟,他们的条件应该只有一个,那就是钱,韩立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应该能够满足他们的**吧。
“他们要韩立给他们一千万。”
“韩立手里的钱应该够吧。”
陆明摇摇头,“钱倒是小事,主要是邵嘉敏的弟弟要进入平城酒店参与管理,如果不同意他们这个条件的话,他们就不同于邵嘉敏和韩立的婚事。”
赵新宇不由得长叹那一声,亲情虽好,可就怕这种贪得无厌的亲情,一直以来邵嘉敏很是独立,赵新宇还真的不知道她家里的情况,却不想邵嘉敏还有如此的家庭。
“那邵嘉敏的母亲呢?”
“更不用说了,见钱眼开,听韩立说那几年但凡他弟弟邵立强要钱,只要邵嘉敏打钱的时间稍稍迟了一点,他母亲就会打电话过来臭骂邵嘉敏。”
“那多给他们点钱也不行。”
“不行,你还不知道,这几年邵嘉敏她妈不知道给他介绍了多少男朋友,其中有两个更是比他父亲都大。”
赵新宇的脸色一沉,眼眸中爆射出一道寒芒,邵嘉敏有这样的父母弟弟,还真是她的悲哀。
想到邵嘉敏的家庭,赵新宇的眼眸又是一暗,他又想到了曾经一直当亲弟弟看待的焦鸿卓,焦鸿卓的人性和现在的焦鸿卓父母、弟弟或许都是一样吧。
陆明看到赵新宇神情的变化,长叹一声,“现在韩立他们也为这件事情烦恼,依照邵立刚的秉性,他如果进了平城酒店,平城酒店用不了多长时间平城酒店积累的声望就完了,而且这个人吃喝嫖赌样样俱全。而他们这几天天天都在平城酒店那边闹事。”
赵新宇冷冷一笑,“我下午去一趟平城,如果有人问起来,不要和他们说起我回来过,如果那边事情办得妥当,新年你们就举办婚礼。”
平城酒店,焦鸿敏的办公室中,焦鸿敏脸色铁青,不断垂泪,雨沫、刘若曦她们几个在不断安慰,韩立双拳紧握,满脸的愤怒,可眼眸中却满是无奈。
“邵嘉敏,你能不能说句话,老娘就是养条狗都知道报恩,养了你二十多年,你现在连你父母都不认,你到底是不是人。”一个涂脂抹粉,一说话粉渣都不断掉落的中年女子指着不断垂泪的焦鸿敏咒骂道。
“妈,你还要我怎么样,我从十九岁开始上班赚钱,到现在十年时间几乎所有的工资都给了你们,你们还要怎么样。”
“邵嘉敏,你放屁,平城酒店每一年的分红都有数百万,你才给我们多少,你赚那么多钱都是为了这个小白脸吧,我不能到平城酒店,你就别想和他结婚,对了,我们商量了一下,彩礼钱两千万一分不能少。”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跳起来走到办公桌前,手指邵嘉敏说道,如果不是雨沫她们挡着,似乎要打邵嘉敏。
“邵立刚,你怎么不去抢,我不该你的,也不欠你的,想到平城酒店你做梦。”
“邵嘉敏,你敢这么说你弟弟,你是不是欠抽,好,既然你不让你弟弟来平城酒店上班,那好,明天你就和童老板领结婚证,他可是说了给我三千万,还给你弟弟入编,不过就是岁数大了点。”
听母亲这一说,邵嘉敏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整个人都瘫软在哪里,她摊上这样的父母,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就在下一刻,办公室的们突然一开,所有人都看向房门,在看到进来的人,韩立、雨沫、刘若曦以至于邵嘉敏的神情都是一变,邵嘉敏的眼底更是流露出一丝激动。
邵海峰夫妻、邵立刚虽说知道赵新宇,可他们却不认识赵新宇,这赵新宇穿的普通,他们也看到邵嘉敏已经乱了方寸,再加一把火邵嘉敏必然会同意,只要邵立刚进入平城酒店,山高皇帝远,那个赵新宇根本不会注意,只要几年时间他们就能获得他们想要的一切。
美梦突然被打破,赵立刚一下跳过来,对着赵新宇就是一拳,“王八蛋,你坏老子的好事,老子打死你。”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邵立刚踉跄后退,眼眸总满是不可思议。
“邵嘉敏,你用的是什么人,马上给我开除他。”被赵新宇扇了一个耳光,邵立刚转头看向邵嘉敏,气急败坏的说道。
赵新宇冷冷看了邵嘉敏一眼,“邵经理,给我一个解释。”
他这一问,不说是邵嘉敏,就是韩立、雨沫、刘若曦他们都愣在哪里,虽说这几年他们和赵新宇没见过面,可赵新宇的为人他们却是知道,赵新宇平常都是称呼他们的名字,从来没有这样称呼过他们。
心乱如麻的邵嘉敏哪有时间去想,赶忙起身道,“这是我父母和弟弟,他们……”
赵新宇摆了摆手,冷声道,“这段时间我们一直接到投诉电话,说有人在酒店闹事,眼中影响了酒店的正常营业,原来是他们,我刚才还听到他说要进入平城酒店,你还真的给我长脸,给梦梦长脸。”
邵嘉敏脸色骤变,“赵新宇,我没有同意,我不会让他们进入酒店。”
“没同意,下面服务员怎么都这样议论,就在刚才我过来的时候,有几个服务员说你的这个好弟弟还骚扰他们,他们已经打算离职,你还真的让我失望,你现在被开除了,马上离开平城酒店,对了,我听说酒店的账目也有问题,就在这两个月,一共有四千万资金不明消失,或许你都给了你的父母和弟弟了吧。”
邵嘉敏一下傻了,脑子一片混乱,她是酒店总经理,所有一切都经由她手,账目上他感受没有任何问题,至于其他的,她也听闻过,可赵新宇根本不问青红皂白就将她开除,这还真的出乎了她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