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说的是真的,包括邪僧!”
张月娥沉默半响,缓缓开口,“当年种下的灵药,一共就那么几株,你们摘了鬼参,我只能来找你们!”
“那邪僧呢,你是怎么知道他的消息的?”我问道。
“邪僧害了一个师妹,师门有令,要追查邪僧的下落!”
张月娥说道。
“二叔,你不地道啊,你知道月娥的身份,还在这装什么都不知道?”我斜了二叔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你也是,二叔惹你了,我又没惹你,你老针对我干嘛?”
说完二叔,我又怼了张月娥一句。
这两位,一个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但装作不知道。
另一位,明知道对方知道,还装作对方不知道。
两人在这演上戏了。
“二叔是个渣男,你也好不到哪去,别以为你在李家别墅里干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张月娥直接回怼。
怼完又道:“来的时候,我已经自报山门了,是你二叔在那装深沉,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既然他愿意装,那我就陪他装喽!”
说来说去,都怨二叔。
“二叔,你说你何必呢,不就是一点情债吗?一个大男人,该承担承担,你装什么不认识啊!”我也附和着来了一句。
二叔没管怼他的张月娥,却将目光对准了我,然后舌顶上牙床,吐出一个字:“滚!”
“滚就滚!”
看着二叔那双好似要喷火的眼睛,我嘀咕一句,没多做停留,转身就走。
至于张月娥,她留了下来。
从书房出来,我看着门叹了一口气,二叔隐藏的是真深啊!
当初采鬼参,二叔说鬼参的位置,是他无意间发现的,这个慌,撒的有点大。
也不知道二叔是不是把张月娥的师叔始乱终弃了,从张月娥的样子来看,不太像,她那位师叔,好像还在惦记二叔。
这一点不得不服,二叔确实牛批。
能看出来,张月娥那位师叔,有话给二叔。
我故意激怒二叔,就是为了给他俩留点空间,让张月娥把该说的话说出来。
两人谈了半个小时,张月娥才出来。
出来的时候,她的眼圈红红的。
“渣男,让开点!”
可还没等我说话,她便一把推开我,从我身边穿过。
我有些无奈,无端端给我安个渣男的头衔。
我根本就没渣过人!
我和那些女明星上床,讲究个你情我愿,我从来没用术法威胁过他们,更没说过,你不和我上床,我就不给你看事。
她这是把对二叔的怨气,全都放在我的身上了。
我摇摇头,打开书房的门,就看到二叔背对着门坐在窗边,不知道在那看什么!
“二叔,缅怀过往呢?”我带着一丝调侃道。
“小犊子!”
二叔骂了一句,转过了身。
“二叔,说说,怎么回事,这咋又冒出一个云清,你不是只有红姐吗?”我嬉皮笑脸的问道。
“小犊子!”二叔又骂了一句,不过这次,声音小了很多,看二叔的样子,对于这位云清,已经释怀了。..?
“我和云清,分不清是对是错!”二叔想了想,和我说了一下当年的往事。
二叔说,他当年闯荡江湖,义气为先,因为义气这两个字,办了很多错事,但也结交了不少人。
九十年代那阵,在术士眼里,是蛮荒时代。
很多山林还没有开发,野生药材多得很,即便是灵药,也能寻见。
斗法事件层出不穷。
各类古墓接连现世。
憋宝人大行其事。
那会的情况是,术士多,各类车匪路霸也多。
建国以来闻名的悍匪,都出自那个年代。
二叔是在和红姐分手以后,遇到云清的。
当初两人是因为一个憋宝人聚在一起的,说白了,就是三人联合探险,所得宝贝,按照事先约好的分配。
那次憋宝的地方,位于川藏交界处。
本来都挺顺利的,可就在得宝后,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几个修密宗的,两方没谈拢,大战了一场。
结果是,憋宝人死了,二叔重伤,云清不但受了重伤,还中了对方的合欢散。
然后,二叔以肉身替云清解毒,还把所得的宝贝,用在了云清身上。
云清本就对二叔有意,两人又有了肌肤之亲,就想和二叔在一起,结果二叔不同意,说和云清上床是事急之策。
说当时云清本就受了重伤,还中了合欢散,如果不和云清行夫妻之事,云清必死无疑,对云清没有那种意思。
云清一气之下,便和二叔分道扬镳。
为了分割清楚,不欠二叔的,便把鬼参的位置,告诉了二叔,以作补偿。
“事,就是这么个事!”二叔说完,敲了敲桌子。
我撇撇嘴,嘟囔道:“还挺狗血的!”
“小犊子你说啥呢?”
二叔脸一黑,差点从桌子后面冲出来。
“没啥!”
我嘿嘿笑了笑,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二叔,我有种预感,二叔身上的事,绝对不止这点。
“你看什么?”二叔见我看他不吭声,可能猜到了我没憋好屁,脸更黑了。
“没看什么,我是想问,邪僧是怎么回事!”我忙说道。
“邪僧的事,稍稍有点复杂,也有点残忍!”二叔说道。
简单点说,那位密宗邪僧,精通双修之术,张月娥的师妹,也精通双修之术,只不过一个是密宗传承,一个是融合了道狐两家的传承。
两人约定斗法,谁输了,谁以对方为主。
不止如此,这两位,好像还有点感情上的纠葛。
斗法开始之后,两人以双修之法争斗,据说,前后双修了七天,结果张月娥的师妹不敌。
输了就输了,按照约定办事就好,结果那位邪僧,把张月娥的师妹吞了个干净。
这个吞,是字面上的意思。
他吃了张月娥的师妹。
不止如此,他还用张月娥师妹的头骨,制了一件法器。
所谓愿赌服输,你赢了,让张月娥的师妹如奴如婢都不是问题,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人给吃了。
吃了也就罢了,还用人的头骨制了法器。
这就让人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