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中心是一栋两层的小楼,余哥给他的这些女人,配备了最好的理疗人员。
余哥说,最多的时候,同时有四个女人在这里疗养。
提到这一点,余哥很是得意。
“余哥,您牛逼!”
我竖起一根大拇指,表示佩服。
余哥这个人,没什么架子,又有李大佬的关系在,他不拿我们当外人,我说话也就随意很多。
“嗨,不是我牛逼,是钱牛逼!”
余哥自嘲的笑了笑,道:“你余哥我从长相看就一个普通人,学历也一般,情商还凑合,要不是钱够多,就那些一个个眼高于顶的女人,能看上我,能给我生孩子?天儿,你记住,都是为了钱,也只有钱不会骗人!”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楼前。
余哥和我说这些,我是没想到的,熟悉后,他对我的称呼,也从最开始的“小天”,变成了“天儿”。
如今在楼里休养的女人有两位,一位是余哥口中的老六,她为余哥生过两个孩子,都是男孩。
这次怀孕,主要是这个老六,想要一个女儿,可没想到,孩子刚成型就没了。
还有一位,还没我大,是余哥的新女友。
余哥这位新女友,家庭条件比较差,余哥答应她,只要生一个孩子,就给她三百万,再给她在老家买一套房子。
这个新女友,和余哥在一起差不多十个月,前一阵终于怀上了,不过也不是很稳。
除了这两位,还有两位流产的,那两位,已经搬出疗养中心,拿了一笔钱后,和余哥一拍两散。
余哥说,那两位怀孕,不是正常怀的,而是通过试管婴儿的方式。
受孕成功后,那两位来疗养中心疗养,等到生产时,余哥会把她俩送到国外生产。
可这次,出了一点岔子,来疗养中心没几天,就双双流产。
余哥说,给他生孩子的女人,主要有两种方式受孕,一种自然受孕,就是通过和他过夫妻生活怀孕。
还有一种,就是体外受精。
体外受精,也分为两种,一种是自己生,另外一种就是找代孕的生。
余哥不管这些,他只要孩子,钱他给了,对方想自己或者找代孕的生都可以。
总结起来就一句话,余哥只要孩子。
怪不得李大佬说,余哥生孩子都生魔怔了。
进入疗养中心后,我们先去看了余哥口中的老六。
老六姓方,今年三十五,是余哥六个女朋友或者说女秘书中的一个,她和其他五个女秘书一起管理余哥将近一个排的孩子。
余哥让我叫她方姐,方姐是二十天前流产的,在疗养中心养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没有大碍。
不看别的,只看方姐红润的脸色就能知道,她没什么事。
按照方姐的说法,如果今天不是我们来,她已经搬出去了。
方姐说,她流产那天,梦到一个脸色青黑,穿着一个小肚兜的小孩子,那个小孩子照着她的肚子打了一拳。
那一拳后,她一下子惊醒,孩子也因此流掉了,之后再没做过这样的梦。
不只是她,另外两个流产的,在流产前,也都梦到过这个小孩子。
这话,她同另外三个过来看事的大师也说过。
车上,余哥已经和我们说了那三个大师的情况。
那三位,有一个假大师,骗钱的,另外两个是有真本事的,他们两个的说法是婴灵作怪,但他们的本事不到家,处理不了,让余哥另请高明。
余哥没办法了,这才求到李大佬身上,于是,李大佬给二叔打了电话。
这几个怀孕的,唯一保住胎,没有流产的是小郭。
按照之前来的那两位大师的说法,问题就出在小郭身上,婴灵也是小郭带来的。
具体如何,那两位大师没有细说,余哥和方姐也不太清楚。
余哥还好,虽然流产了三个,但他还有将近三十个孩子,不是太在乎。
余哥在乎的,是那个婴灵,不能耽误他继续生孩子。
方姐则不同,我能看出来,方姐是很恨小郭的,只不过有余哥在,她没有表现的很明显。
而这一路过来,余哥这个人,我也看出来了,他对于男女之情,其实不是很在乎,颇有点女人如衣服的意味。
在他的眼里,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找来。
对于孩子,他也不是很在乎,毕竟他已经有了将近三十个孩子。
提起流产的那几个,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好似流掉的是小猫小狗一般。
他在乎的,是可不可以继续生孩子。
还是那句话,余哥生孩子生魔怔了。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有钱人。
当初李大佬和我们说起余哥时也说,如同余哥这样的人,放到世界上也是一朵奇葩。
当然,国外也有和余哥一样爱好的人。
而除了这种爱好,由于法律与环境的不同,国外的奇葩相对多一些。
比如养血奴!
什么是血奴?
国外的某些富豪,相信力量来自于血液,于是为了延缓衰老,为了长生不老,专门蓄养和他们血型相同的年轻人。
每隔一段时间,他们就会从这些蓄养的年轻人身上抽取鲜血,或是制作血清,或是换血。
按照李大佬的说法,在国外的顶层富豪中,蓄养血奴很常见。
而被蓄养的血奴,基本上都是自愿的,原因很简单,能得到一大笔钱。
血奴不需要年龄大的,很少有超过三十岁的,一般都是十八到三十之间。
在某些血奴眼中,当血奴就和打工差不多。
只不过打工付出的是体力或脑力,而当血奴,付出的是自己的血。
当然了,也有白嫖的,把血奴当猪养,一旦发现血奴的血达不到预想中的效果,便会将血奴人道毁灭。
扯的有点远,回到眼前,眼见着在方姐身上得不到更多的线索,余哥带我们去二楼见小郭。
不同于一楼,一进入二楼,我便感觉不对,我想都没想,在眉心一按,开了天眼。
打开天眼后,一双双印在走廊两侧墙壁上的婴儿手印,出现在了我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