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一看王希这副样子,我就知道,她肯定还知道一些东西,配合着问了一句。
“果儿姐见白仙奶奶这么灵验,就想供奉白仙奶奶,可无论她许下什么,白仙奶奶都不答应,还说这是最后一次相见,让她以后不要来了!”
王希眉飞色舞的说着,就好像她亲自参与了一样,“还不止如此,白仙奶奶还说,囡囡和果儿姐的命格相冲,两人在一起,准保有一人出事,谁能活到最后,就看谁的命硬!”
“那位大姐大连这些也和你说?”我有点意外。
“嗨,那位大姐大,属于顺毛驴,我和她相处,她说什么我都捧着,玩牌的时候再多给她点几个炮,这点小情报,还是能问出来的!”
王希得意的笑了笑,道:“再说了,这些东西又不是什么秘密,大姐大说,当年果儿姐为了治囡囡,找了很多人的,圈里知道这事的不少!”
“月娥在你那挺好的吧?”二叔突然换了话题。
“挺、挺好的!”
提起张月娥,王希磕巴了一下。
“那位朱师傅,现在也挺好的,是吧?”二叔又问道。
“她也挺好的!”王希回道。
“哦!”
二叔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看着王希。
开始还好,可两三秒后,二叔还这么看,王希有点发毛,进而有点坐立不安。
“天哥,二叔,我那头还有点事,就不多待了,我先回了!”
又是几秒钟后,王希起身告辞,逃也似的离开。
站在楼上,看着王希有些仓惶的身影,我问道:“二叔,她有问题?”
“感觉不是很好!”
二叔皱了皱眉,说道:“唐老板自打上次露面后,消失了快有半年了吧?”
“差不多!”
我点点头。
唐老板目前可谓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上次露了一面,搞出点事情后就玩起了失踪,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二叔,你是怀疑,王希和唐老板的失踪有关?”我问道。
二叔摇摇头,道:“她还没那个能耐!”
“算了,不提他了!”二叔摆摆手,道:“走,下楼,看看囡囡去!”
“嗯!”
我点点头。
囡囡这个小丫头,很招人喜欢。
对囡囡,二叔和我的看法一样,即便我们爷俩接手这个活,也不是很好处理,就是不知道,果儿姐去哪请大师了。
接下来的两天,一切如常,有狗仙旺旺和年年岁岁还有徐娅菲在,囡囡体内的婴灵没翻起什么浪,每天按时出现,又按时被收拾,最后按时睡觉。
囡囡来我家的第十二天,果儿姐和憨哥回来了,陪同她俩过来的,还有她们请来的那位大师。
这位大师矮胖,团脸,皮肤很黑,眼神很柔顺,身上穿着一套简单的带有藏区特色的红色僧衣。
这位大师一从车上下来,大黑被冲着他狂吠。
自打大黑来到别墅,除了那次纸人娶亲,从来没有这样过。
“大黑,过来!”
大黑这样,果儿姐她们没法进屋,我出来对大黑招招手,大黑警告似的看了一眼这位大师,蹿了过来,在我腿上蹭了蹭,但那一双狗眼,依旧死死盯着这位大师。
见我控制住了大黑,果儿姐忙走到那位大师面前,恭敬道:“乌金大师,您没事吧?”
“无碍!”
被称为乌金的大师笑着摇摇头,眼睛却看向大黑,和刚下车时一样,他的眼神依旧柔顺,充满了慈爱。
本已消停下来的大黑被他这么一看,毛又立了起来,还从喉咙里发出两声低吼。
“大黑!”
我拍了拍大黑的脑袋,大黑这才消停下来,但看向那位乌金大师的眼睛,依旧充满了警惕。
听到动静,徐妈妈抱着囡囡走了出来,二叔也跟了出来。
“小陈师傅,陈师傅,我们不在的这些天,多谢你们的照顾了!”
果儿姐见二叔也出来了,走上前公式化的道了一声谢。
“没什么可谢的,拿钱办事而已!”
二叔冷冷的回道。
果儿姐面上一滞,从徐妈妈手里接过囡囡,道:“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两位师傅!”
事已至此,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果儿姐让徐妈妈先上车,又对我和二叔道:“小陈师傅,陈师傅,那我们就先走了!”
二叔点点头,没说什么!
那位大师先上车,上车前还对我和二叔笑了笑。
憨哥也没说什么,他是司机,不知道是疲惫还是什么原因,憨哥的脸色不是很好,面对我和二叔,只是勉强挤了一点笑出来。
都上车之后,果儿姐才抱着囡囡上车。
“拜拜!”
就在果儿姐抱着囡囡钻入车里的那一刹,囡囡突然抬头,对我和二叔摆了摆小手,然后又冲着二楼书房方向,摆了摆小手。
二楼窗户处,狗仙旺旺和年年岁岁还有徐娅菲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他们几个,也对着囡囡摆了摆手。
果儿姐走后,我和二叔又闲了下来。
闲是闲,对于果儿姐,我是时刻关注。
我不时便让王希去大姐大那里套点消息。
果儿姐从我这离开的第八天,王希带来了一点消息,说囡囡的事情解决了,解决这事的时候,大姐大还被请去旁观了。
按照王希从大姐大那探听来的消息,说那位大师做法前,先立了一个法坛,扎了一个和囡囡几乎一样的纸人。
开始做法后,那位大师将囡囡体内的婴灵逼了出来,打入了纸人内,又用佛珠将纸人封住。
封住纸人后,大师大声诵念佛偈,并让果儿姐随他诵念,以求超度纸人内的婴灵。
眼见不能超度,大师让果儿姐哭诉当年的不得已,求纸人内的婴灵原谅。
最后还将封住纸人的佛珠拿下,让果儿姐抱住纸人,接受婴灵的报复。
“天哥,大姐大说,她当时看到一个婴孩把手插入了果儿姐的肚子里,差点把果儿姐的肠子拽出来!”
“可果儿姐一直没反抗,直到昏迷前,还在对那个婴孩说,能不能原谅妈妈!”
“大姐大说,后来那个婴孩可能看果儿姐确实很诚心,没有继续伤害果儿姐,选择了原谅!”
王希在这眉飞色舞的说这些的时候,我和二叔对视了一眼,那位大师不对劲,他解决的办法,有点像是道家的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