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布包和符烧掉的一瞬间,邓大师的脸色由原本的惨白色变为了铁青色,张嘴喷出了一口鲜血,人也随之栽倒在地上。
陈大公子也没好到哪去,随着邓大师喷出一口血。
这口血喷出后,陈大公子摇晃了一下,用手撑着桌子,一点一点站起,深深的看了一眼陈老板后,一句话没有说,踉跄着转身,走了出去。
我和郑老板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尴尬。
按理说,陈老板不应该请我俩来,他们父子间的事,闭门解决就行,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可陈老板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把我们俩给请来了。
结果就是,我们都尴尬。
我猜测,陈老板是担心烧生基的时候出意外。
可他完全没必要担心的,生基挖出的那一刻,光头邓大师就已经受到了反噬,只是由于生基还在,反噬不那么强烈,但这个反噬,已经让他没法做什么了。
现在倒好,搞成这个样子。
虽然如此,我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兴奋的。
这类大瓜,平常哪那么容易吃。
谁能想到,陈老板这么一个私募大佬,起家的钱,竟然是卖老婆得来的。
这个瓜吃到后,我们的关系,注定亲密不了。
换做谁,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黑料被人知道,都会不安。
也就是我和郑老板的身份不一般,否则的话,陈老板搞不好会想灭口。
如我所料,陈老板接下来以一句尴尬的见笑了结束了这顿饭。
第二天一早,我和郑老板坐早班的飞机回京,陈老板没回,他留在老家,等风水师傅来重新寻穴下葬。
我这次的报酬不低,是五百万,虽然不低,但我高兴不起来,这次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赚陈老板的钱了。
“天儿,这事怪我,我本来想着,老陈人脉广,你和他搭上线,方便以后做事,谁能想到,他家的事,这么复杂!”
回去的路上,郑老板先给我道了一个歉。
郑老板也知道,我这次虽然帮了陈老板,但陈老板未必领情,不但不领情,还有可能恨上我,谁让陈家的那点阴私事,都让我知道了呢!
“郑叔,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我摆摆手,示意郑老板不必介意。
“是啊!”
郑老板摇摇头,也有些唏嘘。
回到京城后,郑老板把我送回别墅后告辞离开,陈老板的事,暂时告一段落。
我给二叔打了一个电话,把这次的事说了一下。
二叔听了,也觉得有些狗血,最后宽慰我两句,让我别放在心上,说改开后富起来的那些大佬,没几个是干净的,让我别多想。
二叔这话倒是没错,前些年,国内的福布斯排行榜又被称为杀猪榜,但凡上榜的,没有几个有好下场的,原因就在于,这些大佬,没几个干净的。
挂了电话,我心情好了很多,本打算好好休息一下,没想到亮哥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算起来,我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亮哥了。
这段时间,我俩倒是没断了联系,但大多是发信息,电话都很少。
“天哥,在家吗?”
接起来后,亮哥熟悉的声音响起。
“在家!”
我回道。
“天哥,我一个朋友有点不对劲,你要方便的话,我想带她到你这看看!”亮哥说道。
“方便,你来吧!”我回道。
亮哥这段时间发展的不错,粉丝过了三十万,虽然算不上一个多大的网红,但在圈子里,也算是一号人物。
关键是,亮哥这一阵,自己弄了一个公司,当起了老板。
电话挂断后,没用上一个小时,亮哥就到了。
他口中的那位朋友,不是男的,而是一个女的。
“天哥!”
见面后,亮哥还有点不好意思,看他这样子,我就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相比于亮哥的扭捏,他带来的这位,很有点京城大妞的那个爽利劲。
这位京城大妞,咱们叫她蕾蕾,这位是一个富二代,同时也是一个小网红,还是亮哥公司的股东。
“天哥!”
亮哥叫过后,她很痛快的随着亮哥叫了我一声,说道:“天哥,我早就听亮哥说过你,这次终于见到真人了!”
“怎么,还有假的?”我开了一句玩笑,便直入正题,道:“亮哥在手机里没说清你的情况,你现在说一下,还有,我看你印堂有点发黑,最近的运势应该不太好!”
“天哥,是这样的,你给我的平安符,我给了蕾蕾一个,前两天我偶然发现,那张平安符变黑了!”
没等蕾蕾回答,亮哥先说了一下情况。
“符黑了?”
他这么一说,我一下子来了兴趣。
“嗯!”
亮哥点点头,把符递了过来。
亮哥在我这买过不少符,大部分是普通版,亮哥递过来的这张符,不是普通版,而是经过法坛加持的特制版。
如果我没记错,这类符,我只给过亮哥一张,是让他用来防身的。
现在亮哥却和我说,这个符,是蕾蕾的,也就是说,他把自己的这张经过加持的符,给了蕾蕾。
只凭这一点便能看出,亮哥对蕾蕾有意思。
要知道,这类经过加持特制的符,是可以卖到五十万的。
如果亮哥把蕾蕾当做普通朋友,他没必要把这张符给蕾蕾。
我若有所思的看了亮哥一眼,接过了符,看了起来。
就和亮哥说的一样,这张符,有一半都变黑了。
看完符,我对蕾蕾道:“你这几天,有什么特殊的经历吗?”
“没有啊!”蕾蕾想了想,摇了摇头。
“你是怎么发现符变黑的?”我看向亮哥问道。
“蕾蕾前两天把符摘下来了?”亮哥有点落寞的说道。
“为什么要把符摘下来?”我看向蕾蕾道。
降头术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一种极其邪门且阴毒的巫术。
按照某些自媒体的说法,降头师只要有你的毛发血液就可以让你的身体里长出铁丝,脑子里长出虫子。
我一度以为这些都是骗取流量的噱头,直到我真正接触降头,才知道这世界有太多科学没法解释的事情。
故事要从一场异国恋开始。
我叫杨铭,东北人,做销售的,在我们行业内算是小有名气,称得上是一个钻石王老五,可我这个钻石王老五,在七年内被绿了四次,以至于有了一个绿帽王的外号。
第四次被绿后,我心灰意冷,正好公司要开拓东南亚市场,我便主动请缨,申请外派。
申请很快通过,因为我不懂泰语,公司在当地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