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越想越怕,越想越心慌,黄萍这个人,实在是太毒了。
对于黄萍的狠毒,圈里早就有传闻,这次我是真的见识到了。
她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直捅我的大动脉,她是真想让我死啊!
关键是,她不只是对外人狠,对自己人也狠。
可以预见,她肯定是许诺了小特一些好处,否则的话,小特不会以身试法。
说起来,这个小特也是个狠人,或者说,为了向上爬,不择手段的人,否则的话,他怎么会这么干?
黄萍的八字我不知道,也拿不到她的毛发等东西,对她下咒,不太现实,可对付不了她,我能弄楚姐和小特。
楚姐被大黑咬了,她的血我这里有。
小特之前斗法的时候,毛发也有一些落在地上。
所谓报仇不隔夜,必须先把这两人弄了。
说做就做,我做了两个小人,一个小人里塞入沾了楚姐血的符纸,另外一个小人里,我塞了几根收集到的小特头发。
做好这些后,我又在两个纸扎人上写上楚姐和小特的名字。
写好后,我开坛做法,打算利用法坛的加持,咒这两位。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法坛立了几次都没立起来,也就是说,祖师爷不支持我咒这两位。
为此,我连续掷了三次牛角卦,三次的结果一样,全都是不支持我开坛做法。
这个结果,其实我有预料。
当年爷爷传我法的时候就说过,开坛只可解厄,不可为祸。
可就这么放过这两位,我不甘心啊!
对于幕后主使黄萍,由于我没她的生辰八字,也没她的毛发血液,我对付不了她,也就罢了。
可我有楚姐和小特的毛发血液,还对付不了他们,这我怎么可能甘心。
这口气不出,我的道心不畅。
“妈的!”
我是越想越憋气,开不了坛,那就不开坛,直接下咒。
没有法坛的加持,那就从材料上入手。
我把两个小人拆掉,打算材料齐全后再动手。
首先是制作小人的纸张,正常来说,普通的黄表纸就行,可要想效果好,以坟头纸最佳。
北方上坟时有一个习俗,会在先人的坟上压上一张纸钱,这张纸钱,又被称为坟头纸。
其次是书写两人名字的墨水,一般来说,正常的符墨就行,鲜血也可以,但最佳的材料,则是壁虎血。
再次,下咒的日期也有讲究,一般来说,每个月的阴历十五为最佳日期。
最后,地点也有讲究,最好的下咒点,是受术家附近。
如果受术者家附近有树,则树身为最佳施术地点。
确定这四点后,我一边准备材料,一边找人,查询小特和楚姐家的住址。
坟头纸这东西,只能去农村寻找,而且很不好买。
壁虎血,倒是好弄。
楚姐和小特的家庭住址,也好弄到。
我这边正准备呢,王希一通电话打了进来,告诉我几个消息。
一是黄萍出国了,二是小特和楚姐也出国了。
这几位,在王希放出我要报复的消息后,直接跑路了。
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不信,他们能在国外待一辈子。
不得不说,黄萍确实很果决。
尤其是,她根本没想着和我和解。
或者说,她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和解。
所以,连通电话都没有,直接跑路。
人跑了,总有回来的时候,东西我依旧在准备着。
这几样东西,除了坟头纸还没弄到,其他的东西已经齐了。
不过我不着急,反正他们几个跑路了。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舍得钱,不怕买不到坟头纸。
为此,我开了一万块钱一张的价。
没过上两天,坟头纸也凑齐了。
唯一可惜的是,那几位跑路了。
东西凑齐后,我给二叔打了一个电话,把事说了一下。
之前怕二叔担心,这事我就没说。
“大侄子,不用你动手,过两天葛叔就回去,等葛叔回去,你看葛叔怎么治他们!”
我说完之后,二叔还没说话,老葛先开口了,“他们跑了,他们不是有亲人在国内嘛,老子一天弄死一个,看他们怎么办!”
老葛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说的。
可话里面的阴寒,哪怕隔着手机,我也能听出来。
“这次事后,能消停一段时间!”
二叔没说什么报复的话。
“二叔,你们还得几天回来?”我问道。.?
“得一段!”二叔没给确定的时间。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短时间内回不来。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让二叔小心,不用担心我。
挂断电话后,我皱了皱眉,没能下咒,没能报复回来,我心里始终憋着一股火。
降头术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一种极其邪门且阴毒的巫术。
按照某些自媒体的说法,降头师只要有你的毛发血液就可以让你的身体里长出铁丝,脑子里长出虫子。
我一度以为这些都是骗取流量的噱头,直到我真正接触降头,才知道这世界有太多科学没法解释的事情。
故事要从一场异国恋开始。
我叫杨铭,东北人,做销售的,在我们行业内算是小有名气,称得上是一个钻石王老五,可我这个钻石王老五,在七年内被绿了四次,以至于有了一个绿帽王的外号。
第四次被绿后,我心灰意冷,正好公司要开拓东南亚市场,我便主动请缨,申请外派。
申请很快通过,因为我不懂泰语,公司在当地给我找了一个翻译。
翻译是中泰混血,可能是在异国他乡太过孤独,再加上正处于空窗期,我很快便陷入翻译小妹的温柔乡。
十月一号。
我揉着太阳穴从宿醉中醒来,嘴角干的像要裂开一样。
揉了一会,我掀开被子,眯着眼睛下床,没走两步。
我愣了一下,原本因为宿醉而略显晕眩的脑子瞬间清醒——我的床上睡了一个女人。
我慌里慌张的将被子拉回,心好似要跳出来一样。
喘了两口气,我小心翼翼的凑过去,拨开遮在女人脸上的头发。
看到那张脸的瞬间,我脑子嗡的一下,认出了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