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岁左右,在孩子妈怀里抱着,处于一种半昏睡状态。
“媳妇,快把孩子抱过来!”
段老板对小三招招手,说道:“陈师傅,我家小宝半个多月前开始不对!”
“一开始是夜哭,哭了两天后,开始发烧,我们带着去医院看了后,大夫给开了一点药,说烧的不厉害,最好是物理降温!”
“前前后后折腾了一星期,我家小宝也没好!”
说话间,段老板的小三已经把孩子抱到我跟前。
“不但没好,还严重了,但奇怪的是,往往是白天没事,一到晚上就发烧,就闹夜,十多天下来,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折腾碎了!”
段老板心疼的摸了摸孩子的小脸,继续往下说,“这一个星期,越发不对,晚上不但闹夜,还总做出一些非常吓人的动作,比如半夜爬起来,盯着一个地方看,那个眼神,根本不是一个孩子能走出的眼神!”
段老板说的同时,我也在看孩子。
孩子目前处于昏睡中,小嘴抿着,眉头皱着,好似有化不开的愁绪。
最重要的是,孩子的眉心,是青的。
很多小孩子,由于没长开,胳膊上,腿上,脸上,确实有青色的痕迹。
可这个孩子不同,他的眉心,不但是青的,还有一抹黑气,萦绕在其上。
“你们最近带没带孩子去一些阴气重的地方?”我一边检查一边问道。
“没有!”
段老板第一时间摇头。
他那位小三,则是默不作声,安静的站在段老板身后,只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孩子。
“没有?”
我有点奇怪,拉起孩子的左手,想要替孩子把一把鬼脉。
孩子的小手很软,可就在我拿起孩子的小手时,孩子手腕上的一个玉镯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镯子白皙细腻,一看就价值不菲,可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触碰这个镯子时,我在上面感觉到了一抹阴寒。
这抹阴寒一触即消,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灵觉足够强大,我几乎感觉不到。
我想了想,对段老板说道:“走,我们上二楼书房!”
“哎!”
段老板没有任何犹豫,立马应下来。
来到二楼书房,我从段老板怀里接过孩子,把镯子从孩子的手腕上取下,放在血眼和徐娅菲中间,说道:“你们俩帮我看一下,这镯子是不是有古怪!”
我说完,段老板脸上闪过一抹疑惑,给郑老板递过去一个眼神,意思很明显,我和谁说话呢!
郑老板故作高深的回了一个眼神,段老板也不知道是真懂还是假动,微微点了点头,看我的目光里,多了一抹畏惧。
“天哥,这活我来吧,我擅长这个!”
血眼嘿嘿一笑,钻了出来,主动接下这个活。
这话倒是没说错,她确实擅长干这个,她之前就是藏在一块玉内。
拿起玉镯,血眼看了两眼,嘿嘿一笑,道:“天哥,这里面藏着东西,你看我怎么把他揪出来的!”
“小心为上!”我说道。
“你就瞧好吧!”.?
血眼贫了一嘴,瞟了段老板他们一眼,直接钻入了玉镯内。
于是,凌空而起的玉镯,又掉在了供桌上。
把这些全程看在眼里的段老板,这会眼睛好似要瞪出来一样。
他那位小三,也没好到哪去,也是一脸惊疑的看着我。
“小宝宝!”
就在这时,年年和岁岁也钻了出来,看玩儿意一般,爬上了我身体,逗弄着我抱在怀里的小宝。
“你叫什么,起来和我们玩啊?”
年年和岁岁,一个挂在我胳膊上,一个挂在我肩膀上,这两个小东西,一人戳着小宝的一边脸蛋,脆生生的邀请着。
可能是摘下了镯子的缘故,也可能是年年和岁岁逗弄的缘故,小宝睁开了眼睛。
看到我,他的嘴一瘪,就要哭,段老板见状,往前走了一步,想要接过孩子,可马上,小宝瘪着的小嘴咧开,化为一串清脆的笑声,道:“玩、玩!”
小手也跟着举起,摸向年年和岁岁。
“嘻嘻,他比岁岁可爱!”
“比年年可爱!”
年年和岁岁这两个小东西,拉着小宝的手,一边逗弄着小宝,一边拌嘴。
“你们俩,消停一点,别吓坏小宝,他还小,知道吗?”我嘱咐道。
“嗯嗯!”
年年和岁岁同时点头。
“陈叔,小宝喝可乐吗?”
点过头,年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回到他的骨灰坛前,拿起了坛前的一罐可乐,就要给小宝喝。
“别胡闹,小宝不喝!”我赶忙道。
“哦!”
年年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放下了可乐。
段老板和他那位小三,看到骨灰坛前的可乐罐凌空而起又落下,眼里的惊惧更明显了。
尤其是那位小三,欲言又止的,看向我怀里的小宝,满是担忧。
我差点被逗笑了,她这是害怕我对孩子不利啊!
看到她这个表情,我稍稍放心,这说明,她对这个孩子,是真的上心。
“天哥!”
就在这时,血眼自镯子里钻出,怀里抱着一个不断挣扎的光溜溜的青色婴孩。
“这个镯子是谁送的?”
看到那个青色婴孩,我指了指镯子问道。
“镯子有问题?”
小三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段老板迟疑一下,脸色不太好看。
“有!”
我笑了笑,道:“来,替你们开一下天眼,省的你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上前一步,依次在段老板和小三眉心一点,点完之后,这两位指着我,惊呼一声。
很显然,这两位看到了挂在我胳膊上,正和小宝玩的开心的年年和岁岁。
降头术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一种极其邪门且阴毒的巫术。
按照某些自媒体的说法,降头师只要有你的毛发血液就可以让你的身体里长出铁丝,脑子里长出虫子。
我一度以为这些都是骗取流量的噱头,直到我真正接触降头,才知道这世界有太多科学没法解释的事情。
故事要从一场异国恋开始。
我叫杨铭,东北人,做销售的,在我们行业内算是小有名气,称得上是一个钻石王老五,可我这个钻石王老五,在七年内被绿了四次,以至于有了一个绿帽王的外号。
第四次被绿后,我心灰意冷,正好公司要开拓东南亚市场,我便主动请缨,申请外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