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
我有点服气珍珠的选择,珍珠疯归疯,但眼睛是真毒,害起人来是真的有一套,一般人肯定接近不了胭脂,可定安不同,定安和胭脂有过一段。
我想了想,问道:“二叔,定安和胭脂那一段是怎么回事?”
二叔先叹了一口气,才说道:“刀仔和胭脂分手后,胭脂始终走不出来,定安那会恰好出现,两人就有了那么一段!”
“胭脂把定安当成刀仔的替代品了吧?”我问道。
“是!”
二叔点点头,说道:“定安长的,其实和刀仔有点像,胭脂那会把定安当成了刀仔,所以这段感情没持续多长时间便结束了,没人想当替代品!”
“那珍珠是怎么和定安说的?”我好奇问道。
“定安这个人,其实很真实,他是真心喜欢胭脂的,可也因为这样,他才会和胭脂分手,他不想当别人的替代品!”
“如果他不喜欢胭脂,只是奔着胭脂带给他的名和利,他根本不会和胭脂分手!”
二叔没说珍珠怎么说的,而是说起了定安这个人。
这点我是认可的,以胭脂的名气和人脉,只要定安老老实实的当刀仔的替代品,想红很容易。
“珍珠找上定安的时候,定安正处于半封杀状态,已经两三年没拍电影了,珍珠告诉定安,只要按她的吩咐做事,就力捧定安!”
“珍珠还说,胭脂怀了刀仔的孩子,胭脂是第三者,她拜托定安,弄掉胭脂肚子里的孩子!”
“定安本来就对胭脂把他当成刀仔替身的事耿耿于怀,现在知道胭脂怀了刀仔的孩子,醋意上头,一口答应了下来!”
“这么说吧,哪怕没有力捧这个条件,定安搞不好也会答应珍珠,搞掉胭脂肚子里的孩子!”
“感情这东西,有的时候,就是毒药,一旦上头,便容易做出错事,珍珠如此,定安也是如此!”
二叔边说边摇头。
“二叔,你说定安被港圈封杀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据我所知,定安和港圈闹翻,是前几年的事。
前几年那次闹翻,是因为一部电影,可看二叔的意思,定安十几年前就和港圈有矛盾了。
提起这个,二叔冷哼一声,说道:“这事我站定安!”
“二叔,我没问你站谁,我问你定安为什么被封杀?”我有点无奈。
“事其实很简单!”
二叔想了想,说道:“定安刚来港岛那会,很是拍了几部好片子,虽然没有因此爆红,但发展的也不错!”
“后来,由于后续拍的几部片子票房不是很好,再加上港圈的衰落,处境有点不佳!”
“人红的时候,万事皆顺,所有人都捧着你;不红的时候,万事坎坷,谁都敢给你一句,定安就是如此!”
“不红之后,工作少了很多,定安参加了不少酒局,在一场酒局上,定安被灌醉,被一个导演开了后门!”
“这事换在别的明星身上,可能也就忍了,甚至还会借着这个机会,换取资源!”
“定安没有,他酒醒之后,发现自己被开了后门后,怒闯片场,把那个导演揍了一顿,还把那个导演干的事曝光了!”
“那个导演人脉很广,当即对定安下了封杀令!”
“因为这事,定安那两三年一直没有戏拍!”
二叔从头到尾,说了一下定安被封杀的经过。
这事,确实像港圈那帮人干出的事。
当然了,这种事内地也有,但比较少。
内地一般都是明码标价,讲究个你情我愿。
港岛这边则不同,他们喜欢仗着势力玩硬的,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弯岛那边也是如此。
之所以这样,有多种原因。
一是觉得演员是戏子,是下九流,弄你你也得挺着,二是那两地黑道势力太强,而且大肆侵入演艺圈,用强的用习惯了。
被枪顶头拍戏可不是玩笑,那是真实发生过的。
相比于被枪顶头,被人强行开后门,在那两地看来,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定安难为可贵的是,没有低头,没有同流合污,更没有利用这事要利益。
这种做法,不论是在当时,还是在今天,在很多人眼里,都是傻逼行为。
也正因为这样,我才认为可贵。
“那定安是以什么借口见胭脂的?”我问道。
“定安那会不是被封杀了两三年了嘛!”
二叔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以这个为借口,想要胭脂替他介绍一点资源!”
“我还以为他要同那个导演和解!”我说道。
“没有!”
二叔摇摇头,说道:“见到胭脂之后,珍珠为了配合他,派了一些人去闹事,定安和保镖一起,赶走了那些人,借着帮忙的机会,他留了下来!”
“定安本就喜欢胭脂,留下来后,日日相处,更喜欢胭脂了,他甚至想过,他不在乎什么,哪怕是胭脂肚子里面的孩子,他也能接受,只要未来他和胭脂能平平安安就好!”
“珍珠察觉到这一点后,偷偷把定安叫了出来,要求定安快点动手,除掉胭脂肚子里的孩子!”
“否则的话,她就把定安和她交易的秘密告诉胭脂,她警告定安,认清自己的身份,胭脂是不会和一个奸细在一起的!”
“警告完毕,她又给定安洗脑,说胭脂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刀仔的,胭脂也还爱着刀仔,有这个孩子在,胭脂就不会断了和刀仔的关系,定安也就不可能真正拥有胭脂,一辈子都只能做刀仔的替身!”
“就这么双管齐下,定安被说服了!”
“一来,他是真的怕珍珠捅出他卧底的身份,二来就如珍珠所说,他也担心胭脂真的因为这个孩子,和刀仔不清不楚!”
“因此,他听了珍珠的话,从她那里拿了一包所谓的堕胎药,回到了胭脂身边,哄骗胭脂喝下了这个药!”
“他没想到的是,珍珠给他的根本不是堕胎药,胭脂刚喝下,就吐了黑血,晕了过去!”
二叔说到这,又开始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