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文件,吕总不屑的撇撇嘴,轻笑一声后,回头给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马摸出一叠照片,递给吕总。
吕总没接,而是看了一眼吕老爷子,说道:“爹地,不是我欺凌四房,而是四房自己不争气,您自己看看,您这位自称学霸的好儿子,都干了什么事!”
说完,冲保镖一努嘴,道:“去,给大家看看,我这位好弟弟做下的好事!”
“是!”
保镖点点头,将手里的照片依次分发给宴会上的众人,就连我们爷仨都没落下。
看着手上的照片,我眯了眯眼睛,照片里,四房那位学霸公子正赤身**和一个女人负距离运动。
不巧的是,这女人我认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是南洋双胞胎姐妹里面的妹妹。
之前吕总便说,四房太太把她那位学霸弟弟的私生子给献祭了。
吕总口中的私生子,不会是这位生下来的吧?
如果是这样,那不得不说,这两位还真会钻营。
之前在内地,这对双胞胎姐妹中的姐姐,怀了丁导的孩子,丁导媳妇倩姐还来我这,让我施展秘法,寻人来着。
几年过去,这对双胞胎姐妹中的妹妹,竟然给赌王四房的学霸公子哥生下了私生子。
我是真的服。
“我花钱供你读书,是让你沾花惹草的?”
当照片被四房太太看过后,她的脸色变了变,抬手就给自己儿子一巴掌。
学霸公子哥被打了一个趔趄,有点委屈的看着自己母亲,他的模特媳妇则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
“男人嘛,做点红袖添香的事,无伤大雅!”
就在这时,吕老爷子缓缓开口,给这事定了性。
吕老爷子这人,本身就好色,这一点,从他娶了四房媳妇便能看出来。
所以,吕总这一招,有点失策了。
我在心中暗道了一声可惜,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吕总今天恐怕还是得在文件上签字。
“爹地,您真的认为,无伤大雅吗?”
吕总轻笑一声,侧过头,认真的看着吕老爷子。
吕老爷子和吕总对视片刻,缓缓道:“无伤大雅!”
“好,真好!”
吕总点了点头,回首对保镖道:“去,给在座的各位宾客,再看一点无伤大雅的照片!”
“是!”
保镖再次拿出一叠照片,开始派发。
刚刚那次,在座的宾客看到照片后,没什么表情变化,能看出来,在他们心中,四房那位学霸公子哥和一个嫩模搞在一起,不算什么大事。
说句不客气的,在座的这些人,哪个没包过嫩模明星。
可当他们看到保镖这次派发的照片,脸色全变了,他们一边看照片,一边看四太太,好似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个表情变化,把我急坏了。
幸好,保镖很快把照片发到了我手里。
照片一共有五张,分别是四太太和不同的男人翻云覆雨。
我和在座的那些人一样,边看照片边看四太。
这五张照片里,有三张照片,玩的是多人运动,还有两张,是单对单。
陪四太太玩多人运动的,又靓又有本钱,看样子应该是男模。
可单对单的那两张,就让人玩味了。
因为其中一张的男主角,正是站在四太身后,如同保镖一般的洗米周。
看着这张照片,我嘬了嘬牙花子,抬头看了看四太和洗米周。
洗米周这个人,叠码仔出身,说白了,他就是吕家的一个小马仔。
能从吕家的马仔,混到如今的周总,很多人都觉得,洗米周这个人很传奇。
如今照片一出来,全都明白了,这哪是传奇啊,这是钻了当家四太的裙子,做了四太的裙下之臣,小白脸。
他有今天的地位,是四太赏识的。
我一边看一边感慨,吕总这一手,实在太狠了。
儿子玩嫩模,是红袖添香,英雄本色,那老婆玩男模,甚至和下面的马仔搞到一起,叫什么?
要我说吧,这事其实不怪四太,她和吕老爷子差了将近四十岁。
这十几二十年,吕老爷子的身体,又一直不好,她偷吃,情有可原吗?
我一边偷笑,一边看四太。
面对众多异样的目光,四太有点急。
可吕总这位派发照片的保镖,故意把四太他们放在最后,让她们干着急。
终于,照片派到了四房众人的手里,也派到了吕老爷子的手里。
“众位亲朋故旧,不是我这个当女儿的恋栈权位,实在是四房这一家作风放荡,难当大任!”
照片刚到吕老爷子手里,吕总便开口了。
说完,她看向吕老爷子,轻声问道:“爹地,您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吕老爷子没说话,但拿着照片的手,却不住的颤抖。
吕总轻笑一声,抬起手,对身后的保镖摆了摆,保镖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递给吕总。
吕总把文件放在吕老爷子跟前,说道:“爹地,您看看,这是我那位四姨娘这些年干的好事!”
“赌厅交给她管理这么多年,业务上没见多少增长,为什么?”
没等吕老爷子回答,吕总抬手一指,指向四太太,说道:“因为她吃里扒外,伙同外人,中饱私囊,把钱都贪了!”
面对指责,四太太银牙紧咬,没做辩驳,在证据面前,她也辩驳不了。
而在座的港岛一众名流,没有一个开口的,全都是看戏的姿态。
说到底,这是吕家的家事,他们做个证人还行,让他们开口,说出个子丑寅卯,没人会这么干。
“你、你……”
就在这时,吕老爷子拿着文件,指了指四太,突然晕了过去。
我见状撇了撇嘴,这位吕老爷子的演技不错,说晕就晕。
没错,他是装晕,不是真晕。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晕过去,是解决目前困境的最好办法。
四太太给他戴了绿帽子,甚至伙同外人,贪污公款,他也生气,但他不能处理四太太,原因无他,二房三房和他不是一条心。
他能指望的只有四房。
他真要处置了四房,谁给他做续命的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