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胡静仪一边惊呼一边抬起头来,想要往自己的私处望去,但杨小天的上半身却猛然压了下来,张嘴封住了母亲胡静仪的双唇热烈的吻着,同时胯下向前用力一挺,湿滑的美穴甬道嫩肉立刻被层层攻陷,整根庞然大物霎时完全没入了妈母亲胡静仪的体内。
“啊……”
母亲胡静仪的尖叫声被堵在嘴里,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这一下撞击到了母亲胡静仪美穴甬道的最深处,闯进了那从来也没有被开垦过的地方,母亲胡静仪非常清晰的感受到那粗大的龙头重重的撞在子宫口上,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剧烈快感霎时传遍每个细胞,母亲胡静仪不由自主的全身发抖,滚热的阴精倾潮而泄,只这一下就再次达到了**,杨小天总算放开了母亲胡静仪的嘴,喘着粗气压在母亲胡静仪身上,庞然大物有力的在美穴甬道里抽送着,每一下都撞到了子宫口,母亲胡静仪的眼泪流了下来,也分不清是痛苦,愉悦还是激动,突然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杨小天疼的面颊都扭曲了,然而眼睛里闪动的光芒却更兴奋,庞然大物也变的更坚硬,把娇嫩的美穴甬道塞的满满的几乎找不到任何空隙。
“插进来了……喔喔……好紧……娘亲……你的美穴甬道……啊……好紧……太棒了……”
杨小天忘情的诉说着,强行抬起母亲胡静仪的双腿,再向母亲胡静仪自己的胸部压下来。母亲胡静仪的腰肢被迫弯折,膝盖压在自己丰满的**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这下母亲胡静仪很清楚的看见了,在那结合处高速进出的赫然是宝贝儿子杨小天的庞然大物。
虽然已经明知道是这个答案,可是亲眼看到还是让母亲胡静仪一阵震动,母亲胡静仪明白自己是失贞了,除了夫君杨远牧之外,这是第二个男人,而是还是自己的儿子,充满生命力的譬庞然大物第一次闯进了母亲胡静仪的花园。
无论怎样都挽不回这个事实了,母亲胡静仪突然间觉得自暴自弃,同时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想要尽情放纵的意念立刻支配了整个灵魂,母亲胡静仪开始释放出全部的热情,竭尽所能的迎合着对方的**。
“啊……轻点……顶到了……喔……呜……哎……太深了……呜……呜不要……啊……喔喔……要泄了……泄了……啊……”
母亲胡静仪抛弃了一切尊严,嘴里胡言乱语着,平时羞于叫喊的淫词浪语纷纷冒了出来。全心全力的投入到这场激烈的交媾中去。
“泄出来……娘亲……全部泄出来……”
杨小天激动的叫着,额头青筋暴起,胯下加速了运动节奏。那庞然大物好像要冲破母亲胡静仪的子宫,把母亲胡静仪的整个人都给贯穿,并且不断冲击母亲胡静仪的神经。
“娘亲,我们再来换个姿势吧。”
说时迟那时快,杨小天已把母亲胡静仪按在地毯上,将母亲胡静仪修长的双腿扒开,敏捷地把那对粉白大腿用手环抱着,小腿搁在双肩,纯熟地使出一招“老汉推车”对正中心点一用力就往下插去,非常清脆利落,没有多馀的动作,清脆地一下子就把大半个弄头埋入**内。
“噢……痛……”
虽有云久旱逢甘露,但粗暴的交合来得太突然,何况要面对的是一支雄伟巨棒,母亲胡静仪痛得皱眉了。
“啊……娘亲……对不起……天儿弄痛了你吗?”
杨小天到底也是疼爱母亲胡静仪的,於是停了下来,不禁低头看去,发现母亲胡静仪股缝间虽早已洪水泛滥,但缝隙里那一道黏黏湿濡的沟渠原来竟这样的幼嫩狭小,鲜红色的水蜜桃被一撮稀疏的耻毛薄薄覆盖。
杨小天暗叹这正是自己最喜欢的类形,登时如获至宝,忍不住伸手拔起一小撮芳草摸上一把,触手轻柔软熟,教他宠爱万分,芳草沾满黏黏**,是母亲胡静仪对**渴求的最佳物证,想着更觉兴奋莫名,一手把毛逆上拨去,整个肥美饱满的成熟**即时无所遁形地暴露於前,隆隆凸起的**沾满**黏液,嫩红穴肉被大弄头挤压得涨卜卜的左右分开,中央那颗花生米大小的阴核膨涨得似在一卜一跳的,好不可爱。
“唷哦……天儿不要看……求……求求你……不要……”
试问世间上有哪家的母亲,会喜欢这样子把**无遗地表露在自己的孩子眼前?尤甚是这么一个溢满**浪液的放荡**、一个正被自己孩子的**挺压着的**。母亲胡静仪心里极想逃避,但两条光滑大腿正被杨小天双手牢牢的环抱锁缠,**被五指及龙头抚弄顶压得又酸又痒浑身乏力,硕大肥臀扭来扭去**尽现……
杨小天并未急於进攻,他知道要将母亲胡静仪的欲火燃至沸腾,才能给她最**的享受。於是慢慢地用龙头在**周围的黏膜肉壁不断地旋磨打圈,时而挺前半寸、时又後缩数分,与其说是**前的爱抚,不如说是叫人难受的顽皮折磨。
“噢噢……呜呀……痒……好痒……天儿……娘亲……啊……痒嘛……”
母亲胡静仪呻吟道。
“娘亲,刚才听你说什么‘好大……好大……’的,你指的是什么?是不是想说天儿的大**好大呢?”
杨小天为使母亲胡静仪能尽快投入,于是便说一下**话培养气氛,岂料又被母亲胡静仪一顿喝骂:“呀……什么……小坏蛋……不……不准说……秽语……不准……啊……”
杨小天感到没趣,未让母亲胡静仪把话说完,两只手指就伸往那敏感的小红豆不住捏弄,刺激得母亲胡静仪全身发软,娇躯随着珍珠花蒂每被捏弄一把,便不自然的抽搐一下:“啊呀……噢噢噢……不行……啊……天儿……娘不许你这……不准……好……好痕……好痒……唔哼……要……快……快嘛……我要……快……给我……噢噢……”
杨小天知道如今的母亲胡静仪已被自己精湛的**技术折腾得将要投降屈服了,本来想孝顺她一下,但童心未泯的他见母亲胡静仪还是这般嘴硬,内心有点不悦,再加上母亲胡静仪到此地步还是如此凶巴巴的,淘气的杨小天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心态,竟想着要给母亲胡静仪一点小惩罚来。
“娘亲,你哪里好痕好痒呀?告诉儿子,好让儿子替你搔搔痒呀。”
杨小天猥亵的问道。
“啊……不……你……你明……明……知故问……呀……不……不要……”
杨小天加强了龙头摩擦的力度,并且加速挟住了阴核的手指一捏、一捏、又是一捏。
“呀啦……呜呜呜呜呜……不要……天儿……乖……不要……饶……饶了娘吧……”
母亲胡静仪被儿子逗弄得死来活去,一双媚眼泛红起来,若啼若闷的眼神哀哀地凝视着儿子。
杨小天看在眼里更感得意洋洋,但并没有放过母亲胡静仪:“娘亲,天儿并没有对你怎样,只是想知道你哪处好痕好痒,好让我可替你搔上一把、止止痕痒而已。”
始料不及儿子竟会懂得这样的成年人把戏,竟然把自己的母亲逗弄调戏至这个地步,本来一句“**好痒”可能已把事情解决,可是要母亲胡静仪这位知书识礼、平日尊贵优雅的夫人吐出此等下流脏话自是不易,更何况是要在自己一向严加管教、千叮万嘱不许说粗言秽语的儿子面前说,恐怕要死会来得容易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