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河愤怒的声音,那群保镖顿时不再犹豫,一齐冲着江晨攻去,显然他们都不想惹怒这个少爷!否则那下场会更加的惨。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让柳河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嘴里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只见那群保镖就跟不要命似的向江晨冲了过去,面对这些人,江晨根本不用拿出多少的实力,举手投足只见,动作还带着一丝优雅,那些冲上来的人,已经全部在地上躺平了。
如此快速的解决了这喜人,把柳河的眼睛都看直了,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该愤怒,还是该担心!
不过他已经能够看出来江晨那恐怖的势力了。
他目光死死的盯着江晨,心里想着:看来这个小子确实有些能耐,以后会是我的对手,想要彻底铲除他的话,显然今天是不行了,还得从长计议才行!他虽然有时候做事冲动,但是他有脑子。
眼下这种局势显然是对自己不利,看来得先稳一手,等找机会再慢慢的对付江晨。
而此时江晨犹如鹤立鸡群,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人,拍了拍手,对着坐在沙发上的柳河说道,“就这几个人,真不够看,还有的话,就统统都叫来吧!”
听了这话,柳河一阵怒不可遏,随后慢慢的将这满心的愤怒压了下去,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江晨,接着满脸的笑容,抬起手举起了桌面上的酒杯,说道,“江兄弟果然是好身手,刚刚是我有所冒犯,还请见谅!”
他也算是能屈能伸,竟然话锋一转,称呼江晨为兄弟了。
这让江晨感到一阵恶心,心想:谁是你兄弟!不过这个人还真的是有两副面孔,他和这样的人是永远都成为不了朋友的。
“我还是那句话,你离陈若曦远点!”
江晨根本没有理会他说的话,接着一字一顿的重复着自己的话,希望这次柳河能够记在心上!
“江兄弟你消消气,咱们之间有误会,这样明天我再酒店摆一桌,当面给你好好道歉!”
柳河好似根本没有听出来江晨话中的威胁,继续自话自说着。
“不用了,你记住我说的。”
江晨不假思索的拒绝着,那语气很是坚定。
这让柳河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的尴尬!他早就猜到江晨是不会答应了,便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能脸上陪着笑,心里其实已经怒火中烧了。
说完冷漠的看了柳河一眼,接着从地上一众保镖的身边潇洒离开了。
“一群废物。”
待他离开后,柳河立即收起了笑容,满脸阴鸷的看着地上的那群保镖,将手上酒杯狠狠的仍在了地上,愤怒的吼道。
那群保镖随后相继搀扶着站了起来,一个个低垂着脑袋,不敢多说什么,他们知道是柳河正在气头上,他们还是禁声的好。
发泄完后,柳河靠在了沙发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随后叫来了为首的保镖,说道,“去给我查查这个人,越详细越好。”
“是,少爷!”
保镖顿时点头哈腰的应着,恐怕现在柳河让他干什么,他都不会有二话的。
而离开的江晨,脑海中则是在想着今天给柳河的警告能不能起到效果,沉思了一下,他觉得对方应该不会这样算了,肯定还会有后续的动作,不过他并不后悔今天的行为,他必须要给对方点颜色看看!否则那柳河不会知道天高地厚,别说在自己的地盘,就算是在上京,江晨也绝对不会害怕那个柳河!
不过眼下也没时间顾虑这件事情了,还是要将精力放在竞标的事情上,这个柳河应该也是为了这件事来的,看来他们之间必然还会有一场争斗。
眼看离公开竞标的日子还有几天的时间,在这几天里,江晨找来了专业的人士做了一份竞标书。
时光飞快,岁月如梭,一晃眼,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也迎来了江晨日夜期待的日子。
一大早上江晨早早的就起床做准备了,带着小李,拿上竞标书,向县里赶过去、
小李看着江晨那喜气洋洋的模样,笑着说道,“村长,你说这次的竞标,我们能拿下来吗?”
“准备了这么久,要是不拿下来了,那不是白准备了吗?”
江晨神色驽定的说着,确实,准备了这么久,今天就要开始了,就算是不知道其中的过程,但是最后也一定要花落自己家的。
不过他也知道,这其中的过程不能那么顺利、
等到了县政府会议室的门口,江晨看见了不少竞标公司的人,当然了则其中还有柳河。
柳河在看见江晨的一刹那,就眯起了眼睛,心想:他果然来了,经过这几日的调查,他也知道了江晨的底细,不过就是一个从小生长在村里,用了一点手段突然暴富而已。
简单的来说,就是一个暴发户,这跟他们这些有着百年根基的富商是没办法想比的。
想到这里,他缓缓的向江晨的方向走去,走到了他的面前,一脸盛气凌人的说道,“想不到你也来了,不过你来了也是白来。”
“那可不一定,有些话不要说得太早。”
江晨依旧是双手插着口袋,勾起嘴角一派淡然的说着,脸上没有任何喜悦,也没有任何的愤怒,好像柳河在他眼中就是一个路人甲。
此话一出,周围一阵哗然,众人纷纷猜测着二人之间的关系,生意场上的对手之间,总是会存在着这样的硝烟战火,但是那柳河和江晨他们也是略有耳闻,八竿子打不到的关系,他们之间为什么看起来火药味那么浓。
江晨就是不喜欢这种背地里的勾心斗角,所以直截了当的怼了柳河。
“哦?看来你这次是做了足够的准备了?”
柳河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听到这话,江晨脸上一紧,铿锵有力的回答道,“这次,我志在必得。”这话同时再是在跟周围的人宣告。
这让听见这话的人微微皱起了眉头,感觉江晨这话有些太狂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