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局长的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江晨大鼻孔说着,他这也是因为担心江晨,换做是其他人,他才不会管这么多呢!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记住,你不要插手!”
江晨自然知道他的心情,随后淡淡一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再次重复着。
“好吧!”
见江晨坚持,刘局长也不好说什么,这件事儿,说实话,他并不能帮上什么忙,既然他这么说,就是有一定的自信,他姑且看看,他要怎么解决!
只见江晨双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刘局长立即会意,掏出了身上的手铐,给江晨铐上了,之后喊来了警察,吩咐道,“将人带下去,好好看着。”
那名警察虽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还遵从着刘局长的命令,将江晨带了下去,虽然是犯人,但是十分客气,这完全是看在刘局长的面子上!
看到江晨背带出来,胡秀英赶紧冲了过来,担忧的问道,“小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他们怎么说你杀了人?”
她此时也是满头雾水,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儿竟然发展的这么大,现在这里所有人都说江晨杀了人,她不亲耳听到,是不会信的。
“你别管这么多了,听我说,回去照顾好念晨,打电话给强子,让他立即回来,没事儿不要离开白云村!记住了。”
江晨对着她轻轻的摇摇头,接着抬起了带着手铐的手,轻轻的抚摸胡秀英的脸颊,连连嘱咐着她,这段时间他恐怕是要在警局里度过了,而胡秀英那边,他比较担心柳家的报复,只有将强子叫回来,他才比较放心!只要不出白云村,不会有任何的事情。
“我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胡秀英连连的点着头,将江晨的话都记在了心中,但是她还是担心着江晨,生怕他因为这件事儿有什么意外,这可是杀人啊,不是小事儿!
“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回去的。”
江晨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迈开脚步,向着前方走去,那名警察也是很识趣,一直没有打扰他们。
胡秀英只能远远的看着江晨的背影,颤抖着身体,一滴晶莹的泪珠掉了下来,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的还是不对的,如果当时她不报警的话,江晨是不是就不会被抓了?
但是当时她怎么可能想那么多呢!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救江晨出来,毕竟当时里面有那么多人!江晨还断了一条胳膊。
而在江晨离开后,刘局长心中也是很纳闷,想着他到底有什么办法,居然这么自信。
其实江晨也没有想那么多,他确实是有恃无恐,因为他还有着底牌,那就是总理给他的那个证件,可以调动警局警力的证件!
但是他没打算现在就用,他在等,找着机会通知钱进,让对方想办法捞自己。
就这样,江晨晚上被关在了一个单间里,除了没有自由之外,什么都不缺,显然是刘局长特殊的照顾。
这天晚上,上京的柳家大宅中,之前跟随柳河的保镖已经返回了这里,为首的保镖站在家主的书房中,将整件事情仔细的说了一遍。
家主背对着他,坐在真皮座椅后面,听到柳河死了的消息,整个人身上散发出阵阵的 怒气,紧接着椅子缓缓的转了过来,阴沉着一张脸盯着那个保镖!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之后低沉沙哑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来。
“我说少爷他...死了。”
那保镖硬着头皮说着,始终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对方的眼睛,他不敢去承受家主的怒火!
“是谁干的?”
柳家家主的话从齿缝中挤了出来,虽然他那个小儿子平时不学无术,很不受待见,但是毕竟是自己亲生的,此时死于非命,怎么能够不动怒?
“是...白云村...一个叫江晨的。”
保镖立即回答着。
“你说是一个村子的人?”
听了这话,柳家家主的话明显的更加冷上了几分,这让保镖身体一阵哆嗦,随后就听见了一道怒吼声,“混蛋,你们都是废物吗?一个人当着你们的面杀了少爷!”
随着这道声音落下,紧接着一声“咔嚓”声,柳家家主面前的桌子裂了一道口子,他在盛怒之下,竟然拍坏了一张桌子,足以见怒气之深。
“这...那人是个怪物,我们都不是对手,少爷三番两次找他麻烦,每一次都失败了,这次那人也不知道怎么发狂了,通下了杀手。”
保镖急忙解释着,希望能够减轻一些对方的怒气!
“他人呢?”
柳家家主双眼一眯,冷声询问着,这个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了,否者柳家的脸往哪里搁。
“在小山县警局!”
听了这话,保镖顿时松了一口气,急忙回答着,心想:之前那个话题终于是过去了。
“给那里的警察局长打电话,让他好好照顾照顾那个小子,我要让他死!”
柳家家主狠狠的一拍桌面,之后冷声说道,显然他不打算走司法程序,想要直接在里面弄死江晨了。
“是!”
“好了,你下去吧!”
说了这么多,柳家家主感到很是疲倦,冲着他摆了摆手,接着闭上了眼睛。
保镖见状,赶紧低声离开了书房!他可不想在这里多留一分钟。
对于这一切,江晨可是全然不知,就算是不知道,他也能够猜到柳家一定会有所行动。
傍晚时分,刘局长就接到了柳家的电话,电话里的内容让他极度的不适,不过也被他圆滑的蒙混了过去,他混了这么久,能混到局长,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上位的,也是凭借着手段的。
既然江晨让自己不要插手,他决定还是不趟这趟浑水的好,毕竟比起那个柳家,他明显更信任江晨。
这一晚,必然是一个不眠之夜,柳家,江晨,胡秀英...大家都没有睡着觉。
白天的事情更加刺激着那当时在工厂的那些人,他们每当回想起来之时,还在做着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