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见纪涵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淡淡的说道,“你不走的话,那就算了。”
说完并不再理会纪涵,将目光看向了一旁刘宇的父母身上,然后继续问道,“你们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江晨,你现在在做的是最愚蠢的一件事情,不管你有什么身份,接下来你就准备将监狱给坐穿吧!”
刘宇的父亲双眼也有些冰冷的看着江晨出口说道。
听到这话,江晨却没有在意,反而是另一只手伸进了裤兜里,将手机拿了出来,拨通了一个号码!通话接通的一瞬间,就听到江晨说道,“查的怎么样?”
“好,辛苦了。”
“那先这样。”
话毕,就将通话挂断了,这听的在场的人是云里雾里的、
先前在江晨回房间后,第一时间就打给了齐豫,让齐豫帮忙查一下关于刘宇父亲的身份以及这些年的一些证据。
一个人,当得官越大,那么肯定做的坏事也就越多,因为你要是不做一些坏事的话,就根本没有办法朝着上面爬、
而刘宇的父亲才多大的年纪,现在就已经混到了人大常委这个位子上了,所以江晨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家伙这些年也没少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而刚才江晨通过跟齐豫对话,已经知道了这些年刘宇父亲做的那些事情,现在只要他说一声,那些证据会很快的在网上扩散出去,保证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上京城都会知道他的记录。
“你...你在装什么弄什么鬼?”
刘宇的父亲见江晨打过电话后,竟然嘴角带笑的看着自己,这让他头皮的有些发麻,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没什么,只是听到一些好玩的事情,听说十年前有人为了上位,竟然不惜杀掉了自己的上司,好巧不巧的时候正好被邻居家的小朋友看见了,然后那一家都死于非命,虽然管方说是意外,但这次意外正是你做的,别以为你一点证据都没留下!”
说到这里,江晨便冷冷的一笑,拿着枪的手转了起来。
此话一出,只见那刘宇的父亲面色顿时变得无比的苍白起来,这件事情在他的心中一直都是一个秘密,甚至连他的老婆都不知道那件事情,原本他以为这件事会永远的成为一个没有人知道的秘密,但他却没有想到,在这短短的 时间之中,竟然面前的这个年轻人都已经将这些查清楚了。
“你血口喷人!”
过了好一会儿的时间之后,忽然之间,刘宇父亲几乎是用尽身体所有的力气,然后对着江晨大声嘶吼道。
如果这件事情对方真的有证据的话,将那些证据放出去,兴许明天早上他的这个位子就已经做到头了,而且到时候还会因此坐大牢,他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个未知的,这样的结果绝对不是他想要看见的。
坐上这个位置,没有人知道他花费了多少的心思,所以他绝对不允许别人夺走!
“是不是血口喷人,明天早上就知道了,到时候检察院的人就会去找你了。”
江晨耸了耸肩膀,眉头一挑,有些感叹的说着,只不过那脸上驽定的神色,让在场的众人知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此时他们不禁将目光放在了刘宇父亲的身上,只是那眼神没有了之前的恭敬,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惧怕。
似乎是感受到了众人心中的想法,刘宇父亲张张口还打算说些什么,没等说出来的呢,就被江晨打算了,“只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连这些无辜的人都要杀,虽然我对你这些事情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你今天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烦,只能说你自己倒霉了。”
“你胡扯,不管你今天说什么,你都必须要跟我们回去!你是跑不掉的!”
闻言,刘宇的父亲带着那一对血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将很咆哮道,此时此刻,他已经想好了,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人离开这里,如若是他将那些事情说出去,自己就真的完了,眼下,只能赌一把了。
听到这番话,江晨嘴角微微上扬,然后直接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证件,打开后放在了对方的眼前,说道,“看见这个是什么了吗?我现在在执行一个秘密任务,你们现在竟然阻拦我,哪怕是我现在将你们都杀掉,你信不信,我依旧是不会负任何的责任?就算是上面的人知道我是利用身份,估计这么做的,他们也不会来找我的麻烦?你要试一试吗?”
在看见江晨手上的证件,听到这一番话后,刘宇父亲瞬间向后面退了一步,眼神有些绝望的对着江晨歇斯底里的大声质问道,“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
直到这一刻,他终于是知道了,为什么之前自己找上高明,高明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拒绝了,而且一说到这个人,甚至面色之间还有些忌惮和犹豫,甚至还有几分的崇拜。
只是很可惜,这些事情之前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高明拒绝的那一刻,他都没有去问问为什么,然后就气氛的找了这东区的人。要是他多问几句的话,是不是就没有眼下的事情了?
虽然他现在心里非常的后悔,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后悔药可以买。
“我究竟是谁?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一开始,我下了飞机,是你儿子来找麻烦,然后被我教训了一下,你们就应该吸取教训了,只是很可惜,你们非要将事情扩大,所以没有办法了,你们一次次的,我也很无奈!”
江晨有些感叹的说道,这件事说起来还真的不是他挑事,是对方一次次的找麻烦。
然而就在江晨的话刚刚落下之后,走廊的尽头忽然出现了几个中南男人,其中走在前面的那个中年男人面色斯文,带着金丝眼镜,身上穿着一套休闲服,如果单单从外表看的话,对方绝对不是普通人,是那种常年处在高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