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剧场爆棚笑声中。
王鹤鹏表演的就是死死踩在所有人笑点上的一个表情。
说了半天于慊坏话,王鹤鹏结果一转身就是本人。
太蒙了。
脸色苍白一片。
王鹤鹏咽了咽口水,缓缓退步,右手疯狂去柱这那一张桌子。
“大……大爷!您,您怎么蹿这来了……今儿黄历不好,我还是跑吧。”
话还没说完。
大褂一撩,王鹤鹏撒了鸭子往台下跑。
噔噔蹬。
三两步蹿到台下。
距离前排观众,就差不多的一臂的距离。
“豁!这小子属兔的啊。”于慊都被这速度吓到了。
郭德刚更是大声嚷嚷着,“快!保安,别让这小子下去,不然得被这群观众给生撕了不可。”
闹出这么一伙。
整个商演的观众彻底的爆了。
最前排的观众在自己座位上,伸手拼了命的去抓王鹤鹏。
现在的王鹤鹏可不是一般的火。
在台上也就罢了。
只能远远的看着。
但是下面,瞬间就如潮水一般拼了命的想要靠拢过去。
至于最后面的,各种酸,要是手速不快,他们怎么可能不去买前排的票。
太让人心痒了。
尤其是一些小姑娘。
“行了!行了!这相声还说不说了,你大爷原谅你了。”
郭德刚全程招呼着上台,至于下台去逮他,他们没那个身子骨。
其实这一些东西全部都是王鹤鹏自己设计的,台上郭德刚喊出一句后,和于慊两人面面相觑,心里真是开兴得不行。
这孩子明明可以靠着实力吃饭,硬是喜欢瞎搞这些活。
不过别说,还真不错。
这场子每个人的叫声,尤其是前排跟一群丧尸一样的观众,这都是身为一个演员的自豪。
说明自己这徒弟,是真受人喜欢。
“上来,上来!我们不杀你。”
“真的?”
“真的!”
于慊继续招呼一声,王鹤鹏踌躇了几秒,才慢悠悠重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一时间,台上。
从左到右。
王鹤鹏、郭德刚、于慊。
“别再瞎开玩笑了,之前也没有好好介绍自己,现在有这舞台,观众也捧你,自己好好介绍一下。”
等了一会现场的动静,气氛再一归置,郭德刚一句话又丢给了王鹤鹏。
两个人今天上场并安排节目,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力捧王鹤鹏。
王鹤鹏点点头。
“那行!我现在也好好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王鹤鹏,德芸社的一个小小演员,没上过几次台,能有这么一次表演的机会,全都是各位观众给的。
在这多谢各位了。”
话到这,王鹤鹏走出半步。
微微鞠躬。
全场响起掌声,这一句话绝对是王鹤鹏发自肺腑的,要是没有这些喜欢自己的人的热度,他是绝对不可能站在这个舞台上。
简单介绍完之后,王鹤鹏又重回自己的位置上,介绍其余两位。
“其实我也不用过多介绍了,在我身旁这两位,一位是我师父郭德刚,一位是我大爷于慊。这两位大家都非常熟悉。
而刚才我给那一位捧哏的名字叫做郭麒灵。”
于慊点点头,捧着,“这孩子心眼好,刚才是带带,第一次上这么大的舞台。”
王鹤鹏:“没错!不止郭麒灵是第一次上,我也是第一次上这个舞台,很开兴和师父的儿子站在同一个舞台上。”
“哎?这叫什么话!跟我过不去了?”
于慊一个激动,绕着郭德刚给王鹤鹏递眼神。
郭德刚两只手撑着桌子上,打住了于慊,“别激动,郭麒灵是亲的。”
“合着我是干的是么?”
哈哈哈哈哈哈~
台下的观众个个都笑喷了。
无论什么相声,凡是和郭德刚说相声,于慊就没逃开过这个。
现在又传承都徒弟身上。
“别激动,于大爷,您自己理解错了意思而已。”
“你好好说,别拿我开涮,之前我没找你麻烦呢。”
“是是是!我尽量。”
“跟你师父一样没个正形。”
王鹤鹏话语再一拦着,“可能大家也有熟悉我的,熟悉我的也都知道,我喜欢一个唱。之前返场和老前辈搭的时候也唱过,但是我唱也就这么回事,和我师父是真的不能比。”
“哦?是吗?”郭德刚挺了挺自己的身体,准备接受夸了。
“这不当然的吗?您是我师父,我哪能跟您比啊,您的实力大家都知道。”
“那要真比呢。”郭德刚再一问。
“那就可能要把您给比下去了。”
“嗨!”
于慊一个发声。
而郭德刚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手里拿出桌上的扇子一拍,看着于慊,“我以为他跟我客气呢,结果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玩意。”
于慊:“算了,这孩子要唱留让他唱了一个,我没上来的时候,还不知道骂我什么了。”
郭德刚也只好点点头,“行!我们也不拦着,给观众展示一下也成,毕竟这玩意说话太呛人,还是唱的好。
说吧给大家唱了一个什么。”
“就给大家唱一个塞琳迪翁的!”
“豁!塞琳迪翁可不容易。”于慊搭着。
王鹤鹏突然装了一下失忆,“谁?我刚才说谁来着。”
“不是塞琳迪翁吗?外国歌手?”
“喲!于大爷,行啊,您还知道啊,好家伙,看来我人眼看狗低了啊。”
于慊本来还笑着,瞬间傻了。
看了一眼观众,又望一眼王鹤鹏,直接搭在桌子边缘上,探出一个身子,“谁!刚才说谁低来着。”
郭德刚瞬间拦了一把于慊,就着话筒,“没办法,孩子就是这么坦诚,这么耿直。”
“不是!德刚,刚才鹤鹏谁说低来着,给我说清楚!”
“可以了!可以了!孩子快唱,我快拦不住你于大娘了。”
哈哈哈哈哈!
从一开始到现在,王鹤鹏抛出的包袱。
就没有一个不响的。
尤其是这包袱,就生来一个损人,这若不是王鹤鹏的风格,那还是谁的风格。
真就不怕死。
而且还是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各种试探。
不是一般的有意思。
同时也是认为于慊太难了,台上两个逗哏的一起欺负,还不能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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