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个还用我说嘛,长夜漫漫,孤寂难熬啊!”
“呵呵,我都老了,还有什么难熬不难熬的呢。”
“别说谎了,我看了你的资料,就上面那年龄,正是当年好气力,那可是最那难熬的年龄哦!”
“怎么,你好像什么都懂啊,你到底多大?”
“不是说了么,如你所想,不大不小。”
“看来你是不想说的,我可要休息了。”
“别啊,刚聊了个开始就要休息,难道你累了?累了不怕,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
“打针啊!”
“打针?”
“对,打兴奋针。你准备一下啊,我现在就帮你打!”
“哦,呵呵,那我倒要见识见识,看你怎么个打法。”
“嗯,好的,那我开始了。”
“开始吧,我等着呢。”
“感觉怎么样,紧张不?”
“有点紧张。”
“别紧张,不会疼的,打针的要领我掌握得很好。”
“什么要领?”
“要快插、快拔,要不然会很疼的。”
“哦!这个你也懂?”
“懂一点点吧,不过我可以仔细讲给你听听。快插,要迅速把头子戳进去,然后慢慢推进,快拔时,迅速回抽,连根带出。”
“被你这么一说,我还有点怕怕呢,什么迅速把头子戳进去,又要连根带出的。不打不不行嘛?”
“唉,都到这份上了,害怕也没用,快开始吧。来,脱啊!”
“脱什么?”
“脱裤子啊,要不怎么打针?”
“不是吊针啊?”
“不,是小针,专打屁屁。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解。”
“哎呀,受不了了,谁让你来。”
“别不好意思,还是让我来吧,嘿嘿。看你还有点不好意思嘛,你的腰带怎么这么紧,很难解哦。”
“这个你就不知道吧。”
“嘻嘻,不管知不知道了,我只好把手伸到前面去解了啊!”
“解什么,我从来不系腰带的。”
“啊,怪不得。那我就直接解裤子了啊。你转过身去,我从后面绕过去解。”
“哎呀,看你多笨,到现在还没解开。”
“哇,你的小腹好柔软,充满了吸引力,我那还顾得上解啊。”
“太慢了~~”
“喔,开了开了,终于解开了。呵,你的小内服,先让我看看是啥颜色的。”
“真让人受不啦~”
“不要受不了,要真受不了那我就不看了,但得挠挠摸摸,摸得放松下来,打针才不会疼。哦,摸之前,我可得褪了你的小内服!”
“哎呀,那可不行!”谭晓娟敲出这几个字来,非常迅速。
马东歪头看着关飞,说谭晓娟看来还很矜持,不过没用,他来个霸王硬上弓。“呵呵,不行是你说的,我伸手拽了啊!”马东打出这句话,脸上下意识地露出了一丝隐笑。
就这么地,马东聊来聊去,都是两层意思,把谭晓娟弄得痒痒的很不是滋味,
“别说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得下了,摆摆……”
谭晓娟的头像暗了,马东抱着膀子,一手摸着下巴,扭头看看关飞,“看到了么,她有感觉了。”
“先别得意,瞧她这样子,应该是比较保守的人,即使她内心再燥热,可能也不会向你表露什么。”关飞道。
“那不重要,我想弄清的就是她谭晓娟有没有那个心思。”马东很自得地说道,“瞧这苗头,八成她有!”
“有就有了,逮着机会你就试试!”关飞道,“不过咱能不能先把正事给办办了,什么时候对沈德彪动手?”
“你尽管相信我,过几天,保证让你满意,当然,我也要满意。”马东道,“一切尽在安排,不要着急。”
马东不躁不忙,第二天一整悠忽悠哉,不是到外面瞎转,就是在床上躺着发呆。
“完了完了。”关飞看马东这样,摸着他的额头道,“兄弟,就你这样的状态和表现,我不急不行呐!”
马东也不理睬,转个身子继续发呆。
其实,马东不是在发呆,是在计划,怎么样才能让沈德彪和刘广达两人都栽倒?
傍晚,马东一个懒驴打滚爬了起来,“关飞,过两天行动!到时我把昏迷不醒的沈德彪送到你跟前,由你怎么搞!”
“好!”关飞眼睛一暴,“我搞死他!”
马东一听,连连摆手,“关飞,你别来真的,出人命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本来我就没闹着玩!”关飞攥攥拳头,“至少我也得搞他个痴头呆脑,要不我的人身安全怎么办?”
“行,随你怎么弄,只要不出人命。”马东说着,坐到了电脑前,“关飞,千万别做糊涂事,悠着点,来看我上网聊谭晓娟。”
关飞偷着诡秘一笑,凑了过去,“我当然不会做糊涂事!”
马东打开q,谭晓娟“寂无寞”的头像闪闪发光。
“呵,又在呐?”马东还加了个笑脸。
“你不也在?”谭晓娟很快就回话。
“嗯,说得也是。怎么,在打八十分?”
“没有,今天没那个闲情。”
“那怎么还上网的呢?”
“我上网难道就为了打牌?”
“哟,你看我问的,有点傻,呵呵,那你上网干啥?”
“上来看看你不行嘛?”
“哈哈,那我可真是太高兴了。嗯,感觉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人。”
“好女人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随便问问。对了,你男人出差啥时回来?”马东知道谭晓娟离异单身,故意这么问。
“我们聊我们的,不说别人。”
“哦,那好。对了,昨天你走的那么匆忙,还忘记了一件事。”
“啥事?”
“我给你打进去的针还没拔出来呢!”
“呵呵,你还记得那茬啊?”
“怎么不记得,做事得有始有终,要负责任。怎么,今天要不要继续打针?我想,你今天应该又是比较累吧,也还需要一针给你提提神。”
“嗯,今天确实有点累,忙了一天。”
“那好,我义不容辞为你服务。不过,今天可要换一根针,那可不是一般的针噢。”
“什么针?”
“针的前身——铁杵!哈哈哈哈……怕了吧?!”
“哦呀,那可真是,你要打死我呐!”
“不过不用怕,我心疼着你呢,我把铁棍的质地改造了一下,铁太生硬了,嘻嘻。”
“改造成什么质地?”
“改造成一种海绵体,通常状态下呈温软状,特别情况下,又硬又热,而且体积会膨胀数倍。”
“……”
“咋了?”
“你是色佬!”
“嘿嘿,这么说,你好像都懂了?”
“你又色又坏,说着说着就把我给绕进去了。”
“绕进去还想出来嘛?不过现在由不得你了,瞧,我已经准备好了!”
“你脸皮真厚……”
“随你说了,来,把眼睛闭上,省得你难为情。”
“又来了你……”
“那当然,说到做到么,对了,昨天我跟你说的打针要领,还记得么?”
“不记得了。”
“健忘,两个要领么,一快,二快,都是快!”
“呵呵……”
“笑啥啊,是不是准备好了,那我开始了啊!不过有句话话得问问,你说我打哪儿呢?”
“这还用问我?”
马东看到这句话,立时头脑上血冲胀起来,敲字的速度加快了,“那好诶,就打你那个天然的洞吧,也省得另钻了!”末了,马东还加了个笑脸。
“呵呵,我不知道你那针行不行?”
“哟,怎么,不害羞了啊,看来你很注重打针的质量嘛!告诉你,我这针少有,包你满意!”
“哎哟,不能说了,都说到哪儿去了,我,我先下,改天再聊。”
“瞧你,刚说了你不害羞,怎么现在要走了!刚才我也说了,要是害羞,你把眼睛闭上嘛,放松,全身放松,腿累吗?要是累得慌,搁我肩上也成!”
“不聊了,真不能再聊了……”
马东现在也不想聊,毕竟目的达到。
“聊啊,别让她走!”关飞的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显示器,“快给她打针,打啊!”
“不聊了,没意思。”马东心满意足地站起来,“等下次见到她,就真打!”
“诶哟。”关飞抹着嘴巴也站了起来,“到时你最好把我带上,让我从门缝里看看!”
“那有啥好看的,去租个碟或者上个网站尽管看是了。”马东仰倒在床上,“关飞,别再想那事了,先说点正事,你看还需要点啥补充。”
“沈德彪那事是吧?”关飞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掏出烟点上,很庄重地坐了下来,“你说!”
马东告诉关飞,他的计划是,用傍晚的昏暗条件动手,算准时间差,先骗沈德彪到市区北郊穿城河桥东用酒灌倒,再骗刘广达出来到穿城河桥西拿文件。这期间,沈德彪发生了任何事情,都与刘广达有扯不开的关系。
“听上去好像很不错,可这是不是有点太简单太容易了?”关飞轻轻地摇了摇头,“简单容易得就跟游戏一样,没有那种惊心动魄的紧张感。”
“要的就是这效果!”马东道,“这样咱们才能很放松地去把事情做周密。刚才我说的只是个大概,还有很多细节要费心安排的,细节可不是小事,往往大事都坏在细节上!”
“具体怎么做?”
“别急,我一下全告诉你,你不容易接受,记忆不深刻。”马东微微一笑,“来,现在你就当自己是警察,来破这个案子,你会从哪里着手找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