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鹿鸣庄园。
“芮琳,你在里面吗?”林晚晚敲了敲房门,身后跟着两名女佣,一个端着粥,一个端着水和感冒药。
过了一会儿,霍芮琳便将房门打开了。
“嫂子,怎么了?”
“我看你待在房间里一天了,也没怎么吃东西,就给你熬了点粥。”林晚晚一脸关切,随后冲身后的两名女佣使了使眼色。
“大小姐,把粥喝了,还有药也吃了。”
霍芮琳看着她们手里的粥和药,不由皱了皱眉,“嫂子,我没什么胃口。”
看着霍芮琳红肿的双眼,面容憔悴,林晚晚便心疼不已,拉着她的手进入了房间。
“乖,告诉嫂子,发生什么事情了?”
霍芮琳低着头,沉默不语。她不知道该怎么跟林晚晚说自己和宋泽凯的事情,她觉得很丢人,也很伤心。
林晚晚看着她的样子,心中更加心疼。“芮琳,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但是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能因为心情不好就不吃饭不吃药。你这样大家都会担心的。”
霍芮琳微微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嫂子,我知道了。谢谢你。”
林晚晚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傻丫头,跟我还这么客气。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是一家人,都会支持你的。”
霍芮琳的眼眶有些湿润,她感受到了家人的温暖和关爱。她决定要坚强起来,不能让大家为她担心。
“嫂子,我会把粥喝了,药也吃了。你放心吧。”霍芮琳说道。
林晚晚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就对了。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
说完,林晚晚便带着两名女佣离开了房间。
霍芮琳看着桌子上的粥和药,心中充满了温暖。
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她还有家人的支持和关爱。
她要尽快走出这段阴影,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于是,霍芮琳端起桌子上的粥,大口大口的吃了下去。
“插播一条新闻,余氏集团官网今日发布一条信息,宣布破产,旗下所有公司面临倒闭……”
霍景沉看着这条新闻,唇角微勾,总算是看到了一条让人满意的新闻。
“霍爷,现在余氏集团倒闭,叶氏集团已经放话,要收购余氏,恐怕会对我们不利。”助理陈博,正在与霍景沉打视频电话。
霍景沉坐在家里的办公桌前,双手交叠在一起,目光冷冽道:“叶斯年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我们霍氏对着干了,他倒是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那就拭目以待,看谁笑到最后喽!”
陈博微微皱眉,担忧地说道:“霍爷,叶氏集团实力不容小觑,我们是不是应该提前做好应对措施?”
霍景沉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你说得对,我们不能掉以轻心。通知各部门负责人,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应对策略。”
陈博应了一声,便去安排会议事宜。霍景沉靠在椅背上,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叶斯年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这次余氏集团的破产,对他来说是一个机会。
但他也不会轻易让叶斯年得逞,他要保护霍氏集团的利益,不让任何人威胁到它。
到了下午,霍芮琳才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还将自己收拾了一下,化了一个淡妆,看起来人精神了不少。
“芮琳,你总算下楼了,怎么样?感冒好点了吗?”
霍夫人一脸担忧。
霍芮琳笑了笑,“妈,别担心,我已经好多了。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说完,霍芮琳便背着小香包,匆匆走出了别墅。
“你这孩子,记得早点回来。”霍夫人一脸无奈。
“知道了芮琳的声音传来,人却早已走出了家门。
宋泽凯在怀疑钱漫柔撒谎的情况下,联系了那天和他一起喝酒的朋友。
从他们口中得知,那天晚上,的确有个自称是他“朋友”的女生,把他送回了家。
宋泽凯正要去酒吧求证,查看当天晚上酒吧送他回家的人究竟是谁,就接到了宋夫人打来的电话。
“喂,妈……”
“泽凯,你跟漫柔究竟怎么回事儿?”
“怎么了?”宋泽凯不明所以。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电话里的宋夫人很是气愤,“漫柔都跟我们说了,那天晚上,你一直跟你在一起。儿子,你都把人家睡了,干嘛还不承认?你是不是不想对人家姑娘负责?”
听到这话,宋泽凯皱了皱眉,连忙解释道:“妈,我不是不想负责,我只是还没弄清楚。所以,我不敢妄下结论。”
“你都跟人家睡了,还有啥不清楚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宋夫人没好气道:“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
宋泽凯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现在跟母亲解释不清楚,只能先回去再说。
他挂断电话,转身朝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后,宋泽凯看到父母一脸严肃地坐在客厅里,钱漫柔则坐在一旁,红着眼睛,一副委屈的样子。
“泽凯,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对漫柔做了什么?”宋父严厉地问道。
宋泽凯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爸,妈,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醒来的时候,钱漫柔就在我家里,她说我们在一起了。但是我不确定是不是她,所以我想调查清楚。”
“调查?你还调查什么?”宋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漫柔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相信她?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们?”
宋泽凯皱着眉头,说道:“妈,不是我不相信她,而是这件事情太蹊跷了。我必须要弄清楚真相,才能做出决定。”
“真相?什么真相?”宋父说道,“你把人家姑娘睡了,这就是真相。你必须对人家负责,不然我们宋家的脸往哪儿搁?”
钱漫柔抹了抹眼泪,在一旁委屈巴巴道:“伯父伯母,你们也别逼泽凯了,我不怪他,我只是……”
说到这儿,钱漫柔顿了顿,又道:“我只是太爱他了,他不承认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以后不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