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中海三人没有停留,看都不看躺在血泊中,还在抽搐的那五人。飞奔着上前去,在不远处还有三个练气顶峰的在伺候灵草。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那五个刚才的惨呼,还有躺在血泊中的样子。把这三人给惊讶的呆住了,还是浑身颤抖的那一种。他们都是在小秘境中长大的。彼此之间只是很文雅的切磋一下。对于这样一刀见血的场面,还真的没有想到过。
当然了,被他们折磨死的女子也有不少。但是那都是不流血的,而且不是他们自己啊。眼前这一幕,给他们心里上带来的冲击太大了。让他们完全没有办法在顿时间中适应。
“道友,我求你了。我自己兵解,但是你把小秘境打开一下。让我魂魄出去,有投胎的机会。”王宏达哀求道。
这大次元刃给王宏达的感觉就是没有法子抵抗。而且这大次元刃能把他一切都毁灭了。现在王宏达想着,就是自己的魂魄能够有夺舍的机会。而不是为了拼命,把最后一丝希望给毁灭在这里。出去就是夺舍没机会,也可以投胎啊。
看着这大次元刃,王宏达从心头凉到脚后跟。本来还想鼓起勇气,奋力和三人一搏的。就是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可是看着这能在缓缓转动大次元刃,四周空间不断破裂。一些空间细小碎片跌落在地面上,随即消失不见。他的勇气刺溜一下就消失不见了。这还拼什么拼啊!
是有转世的机会。要是我动手,那就…”岳中海冷冷的道。说话的时候,手指头上出现了一大次元刃。在虚空中缓缓的转动。
“不可能,你们要是自己动手的话。可能还
“道友,放过我们…”王宏达知道说下去也没有用。在纠缠这些问题没有意义。因为看问题站的角度不一样,那得出来的结论当然也不一样。
“你说这话自己信吗?”岳中海不屑的道,“要是信了,就不会有那么多无辜,被你们给折磨死了。”
“你是外面的修士,不是小秘境中出来的!”王宏达现在才想起来。“可是你也是修炼者,这样拉手无情,就不怕天道…”王宏达悲愤的大叫起来。
“你想对修真者下手,那你也得有这样的机会啊。”岳中海不屑的道。“像你们这样的,我一个个都给铲除了。”
“那些都是蝼蚁一样的普通人啊。我王宏达还从来没有对修真者下手。”这个金丹一脸诧异的道。
蔽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三个普通人一样。越是这样,越让王家两人感到深不可测。
“你们想想吧,这么多年来,有多少无辜者死在你们的手中。”岳中海淡淡的道。现在岳中海和两女,都把威压给收了起来。把自己真元修为也给屏
“道友,道友且慢且慢!”那个二十左右的男子,一脸苦涩的央求道,“我们王家有什么得罪的,还请明示。”至于这三人是怎么进来的,那不是现在想的事情了。
法宝当然很好认,就是能收进丹田中啊。在加上现在这神识威压。这两个人都认为,眼面前是三个金丹修士。他们两人是一点希望都没有,要是挣扎反抗的话,那只会让他们平白多受苦楚。现在只能求饶了。
这两人看到了岳中海三人,不由分说就斩杀那三个筑基三层时候的场景。被他们看的清清楚楚,那可是三件法宝啊。
筑基顶峰的。另外一个二十左右的模样。这就是金丹了,他在结丹后,重组血肉的时候,恢复了年轻的模样。
这两个人一个看起来老态龙钟,不用说就是
一看到岳中海发出金丹期的神识,张青玉和林玉琼也明白岳中海的意思了。也一起释放出她们神识威压,那是金丹三层的威压。岳中海现在的神识是金丹五层的实力。
现在岳中海三人停下脚步后对视了一眼。张青玉和林玉琼都明白岳中海的意思,那就是试试这个金丹。反正他们都是筑基顶峰了。当然了,筑基顶峰和金丹一层的差别,那就是天差地远。不是用差一层这样概念看来形容。
岳中海三人没有停步,继续往前飞奔。离着木屋还有五六米的时候。从里面出来了两个人。其实这两人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岳中海三人就感觉道不妙了,这里面竟然有金丹修士的威压。这样说来这里就有一个金丹修士了。
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发出一声惊叫后,就没有了动静。被斩龙剑斩杀的是头颅落地,被定海珠砸到的头颅粉碎。
岳中海放出的是斩龙剑,两女祭出了都是珠串。这法宝被两女起名为定海珠。三个筑基三层的,
这三人一出来,就看到三道流光飞了过来。三个人还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就被斩杀在当地。
听到外面有惨呼传过来,很短促的那种。就没有了动静,他们也没有往心中去,完全是想不到能有人潜进小秘境中杀人。还以为是那几个练气期的在打斗,出手估计是重了。就让这三个筑基三层的出来看一下。
这三人是被他们老祖派出来的,他们五人正在大厅中讨论修炼的事情。还有再过一个月,就是他们王家小秘境打开的时候,要派谁出去,把外面准备好的东西收进来。当然了,外面的人会把东西送到这小秘境边上的。
“快快!”岳中海说了两个字。带着两女往中间的那些木头做的房屋飞奔过去。这时候有三个人从房屋中飞射出来。
多高的血柱子来。
这三人呆住了,岳中海三人当然不可能等他们醒悟过来再动手。三道寒光飞过去,三颗人头掉落在地上,那三具身体还站在那里,从脖子上喷出一米
岳中海轻轻一挥手,大次元刃就这里的空间
晶壁上切开了一道口子。“快点,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在这时候王家两人都是一咬牙,从储物袋中摸出一把灵器飞剑。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脑袋给劈开来,打着旋跌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