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这一番话,红牡丹妖月的怒火彻底被勾起来
她不再放低身段去乞求他的可怜。
于是狂笑起来:“在你看来,青楼的女子都比我强。
可是你跟我在一起,不是也很卖力,很兴奋吗?”
“我那是不得已!”苏子文在辩解。
妖月露出鄙夷的神情,“算了吧,别自命清高了,你也骚得很。
不用拿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你不配!
当时,我可没有对你用毒。
那些有血性的男子,全都被我下毒。
他们腹痛不止,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疼得受不住了,才低头顺从。
而这些,在你的身上可没看到。
别装什么仁义君子,少在老娘这里装清高!”
这句话,将苏子文的嘴给堵得严严实实。
“你……你……”
“你什么你,我有说错吗?
我最瞧不起你们这样的书生,表面上文绉绉的,学尽孔孟之道。
而背地里,却心口不一,是个十足的小人。”
苏子文还在强词夺理:“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个荡妇,别丢人现眼了,赶快滚!”
妖月坏笑:“你的嘴也挺毒的,简直是刀子。
看样子,我要是不留点什么,都对不起你的这张嘴。
我妖月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坏事做尽,也不差这一桩。”
说完,她抚了抚自己的小腹,暗道:孩子,不是娘狠心,是你爹不承认你。”
妖月从腰间拿出一粒药丸放在手中。
她一脸的不屑,带着轻蔑的神情,声音清冷:“骂我的人,都有一个下场,你知道吗?”
苏子文看到妖月眼中的杀气,忙喊道:“你不要过来,你不准用强……”
在他嘴不停说着,妖月的那粒药丸直接投到了苏子文的嘴里。
苏子文知道是一粒药丸,可已由不得自己,直接咽了下去。
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手捏着咽喉要道,一边努力的干呕着,想把药丸吐出来可是。
可是吐了半天,徒劳无功。
“哈哈,吃进去还想吐出来,想都别想。
从今天开始,你每天腹痛欲裂,一辈子都不会有子嗣了。
苏子文眼中喷着火,挥动着无缚鸡之力的拳头,向妖月打来。
妖月一个闪身,那拳头落空,她一脚将苏子文踢倒在地。
苏子文当时来个狗啃泥,鼻子似乎都被压扁了。
他觉得鼻子下黏糊糊的,用手一摸:“血!我流血了,你打我!”
他还想继续骂,可是此时,他只顾疼了,都不知道骂什么才好。
假如他手中有把剑的话,一定会杀了她。
红牡丹妖月冷笑了几声,离开了。
正如她悄悄地来,不带走一片云彩。
妖月回到屋子,小丫鬟走了进来:“主子,这是您让买的草药,我放在这里,你看对不对。”
妖月拿起几味药,闻了闻,开口道:“把这些药熬好,仅剩下一碗,再端过来。”
小丫鬟应声离开。
妖月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孩子,娘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你不应该来
况且那毒药,到底伤了你多少,都不得而知。
娘也舍不得你,可实在是没有办法。”
不知何时,丫鬟把药汁端过来,小心翼翼道:“主子,您想好,这药一旦喝下去,那孩子可就没了。
“你退下吧。”
妖月端着那个碗,看着那黑如墨的药汁,拿起,又放下。
无奈的泪水滚滚而落。
良久,她再次端起那碗,只道了句:“孩子,娘对不起你。
如果不是五毒教那个疯子,我就不会中毒,你就能留下。
这一切都是拜金凤凰所赐,此仇不共戴天。”
带着不舍,带着无奈,也带着仇恨,妖月将那碗堕胎药一饮而尽。
片刻之后,她腹痛难忍,下腹处有股暖流流出……
…………
这一天晚上,月朗星稀。
妖月拿起月痕剑,把毒药都放在身上,来到了五毒教的分舵。
妖月一个纵身,跳到院中。
院内有一些教众和四个圣女。
妖月声音冷厉:“我是红牡丹妖月,让你们教主来见我,不然,你们都得死。”
红姑把一枚教主给的药丸放入口中。
气愤道:“好大的口气,上次给我们下毒,这次可没那么容易。
采青,快速去禀告教主。”
其他教众没有动手,在一旁观战
红姑的长剑如长蛇吐信,嘶嘶破风,不时在空中划过一道道闪电。
大家似乎看不到她本人,只能看到那飒爽飘忽不定的身影。
妖月丝毫不让,也是使出浑身解数,顽强抵抗。
红牡丹不想再继续跟她恋战,虚晃一招,从袖中拿出一把毒粉,直接甩出去。
红姑笑了,咬碎口中上的药丸,咽下去,继续挥剑抵挡。
妖月看眼前之人没有死,是一脸的茫然。
暗道:她怎么没中毒?是我的毒有问题吗?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红牡丹,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金凤凰的地盘动手。”
只见金凤凰手里拿着两把流星弯月刀,从房间里走出来。
在月光下,那刀明晃晃的,泛着寒光。
红姑听到教主的声音,一个飞身,退到一侧。
每当主子亮刀时,她们必须退避一旁,把挑战的机会留给教主,让她大显身手。
不然,教主看着她们打,心痒痒。
如果遇到了弱的,打不尽兴,几个圣女还得当陪练,再打一会儿。
这是金凤凰的毛病,从小就这样,一直也没改。
苗疆的五毒教主可是不怕事的人。
遇到对手,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都会闪着摄人的光芒。
她是越战越勇,越打越兴奋,直到把对方弄死。
金凤凰双手拿着流星弯月刀,正一步步逼近妖月。
她声音中带着挑战的意味:“妖月,上次让你侥幸逃了。
本教主都没稀罕追你,不然上次你就得命丧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