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阁第二强者——孙舟。
孙舟挡在段天纵身前,平静地说道:“如果你继续阻拦的话,那才是坏了药王阁的前程。难道你现在还没意识到一点么,宁川身上有大秘密,若是能将他身上的秘密夺到手中的话对我药王阁大有裨益。你最好别逼我动手,后果会很严重。”
宁川很虚弱。
脸色也显得无比苍白,他望向云文耀说道:“这就是你们药王阁的行径么?对我动手也就罢了,还要对两个不相干的女人动手,是不是有些险恶了?”
云文耀微微一笑。
这怎么能叫险恶呢?他是为了药王阁将来的发展,是好事!
“我会不会动手,决定权在你手中。”云文耀笑道。
“所以说,险不险恶也取决于你自己,而与我没有关系。”
宁川失笑。
这种歪道理可真有意思的。
不过药王阁也不是没有好人,比如说段天纵,确实是为了药王阁的发展着想,也从头到尾都没有对宁川怀有敌意。
可惜……
云文耀领导下的药王阁令段天纵失望了。
如果可以,宁川打算让段天纵来当药王阁的阁主,至于云文耀和孙舟这二人杀了便是。
“老夫也确实佩服你,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云文耀说道。
宁川冷笑道:“你确定要这么对待我?别忘了,我老祖是宁云海,你们药王阁的祖师爷不过是我老祖的一个记名弟子而已,连亲传弟子都不是。”
云文耀脸色渐冷,发出声冷哼。
“正因为你是宁老祖的子孙后代,我才会用这种方式来招待你。换成其他人,还不值得我这般动手。”
宁川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然后在玄玉惊讶的目光中站了起来,苍白的脸颊随之恢复红润的血色,整个人哪里还有半分病恹恹的气息?
有的只是朝气蓬勃!
玄玉起初有些惊讶,转念一想之后就明白了缘由——宁川在伪装!心中的担心,也随之烟消云散。
她还特意看了眼李青禾,发现李青禾没有丝毫惊讶的模样,就明白这丫头应该很早就意识到宁川是在伪装,可怜的自己还傻乎乎被蒙在鼓中。
也是。
李青禾和宁川才是正儿八经的一对,有默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云文耀等人很是吃惊。
段天纵愣了下,然后失声说道:“原来你一直没有中毒,都是骗他们的?”
现在的段天纵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紧张,以宁川的实力将药王阁闹个天翻地覆不是问题,况且云文耀和孙舟加起来都不见得是宁川对手。
稍有不慎,整个药王阁都得陪葬。
云文耀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吃惊地望向宁川,“你,你怎么可能没中毒?我投的毒可是无色无味的,能够禁锢先天武者的修为,你一定是在故弄玄虚!”
“你可以试试看。”宁川淡笑道。
云文耀倒退了几步,并且示意孙舟与他靠近一些,两人站在一起遇到宁川胜算要大一些。
深吸了口气之后,云文耀才对宁川说道:“如果我说这是个误会,你能不能原谅我?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岂能自相残杀?”
玄玉不禁失笑。
这老东西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真当云川是个心慈手软之辈么?
在做出这种事情之前,云文耀就应该考虑过可能会发生的后果,现在才后悔未免晚了些。
云文耀似乎知道宁川听不进去,于是又对段天纵说道:“老段,你劝一劝宁川,有什么事情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他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可以考虑并且接受。能不动手则不动手,和和气气的不好吗?”
“我们若是死了,药王阁也就散了。”
“老段你一直以来都是以药王阁为主,应该明白个中利害关系。”
段天纵看了眼云文耀,然后又看了眼宁川,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云文耀可以不要脸,但他不能不要脸。
片刻后。
段天纵发出声叹息,摇头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这种昧良心的话他可说不出口。
“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我不会插手。药王阁向来以仁义道德自居,而今药王阁阁主却行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留着还有什么用呢?”
倒不如破而后立。
云文耀勃然大怒,指着段天纵骂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不配当药王阁的长老。我以阁主的身份命令你,马上对宁川动手!!!”
段天纵摇头叹息,看来云文耀真的老糊涂了。
宁川不由高看了眼段天纵,这位老人心肠很不错,而且也不是那种迂腐之人。将云文耀和孙舟除去之后,倒是可以让段天纵来当下一任阁主。
“您老往旁边站一站,我先将这二人降服了。”宁川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云文耀和孙舟又气又急,差点破口大骂。
二人怎么说也是白玉京的战力天花板了,居然被宁川如此轻视,胸腔里的这口气无论如何都发泄不出来。
已经到了这一步,二人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咬咬牙对宁川动手!他们不一定是宁川的对手,可若是不还手的话也只能等死而已。
“杀!”
二人知道不是宁川对手,所以先下手为强。
而且二人也很歹毒,在攻击宁川的时候不忘对玄玉和李青禾动手,以此来牵扯宁川的注意力。原本宁川就对这二人没什么好感,现在居然还敢对二人动手,彻底惹怒了宁川。宁川也不再收着打,而是发挥出全部实力,打得二人根本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这场战斗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就以云文耀以及孙舟的落败告终。
药王阁的两大高手,相继倒在血泊中,完全失去了战斗力。不仅如此,还被宁川逼得跪在地上,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严。
这一战令药王阁弟子与段天纵重新认识了宁川。
宁川的可怕,比他们想象中要更甚!
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宁川似笑非笑地说道:“你们还是弱了些,也就让我出了点汗水而已,临死之前你们还有什么遗言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