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和园,回到这个房间。
一切恍如隔世。
南栀跌入床铺里,应淮序双手撑在两侧,眼神是压制不住的火热。
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他手腕上凸起的骨节。
此刻,两人不需要说话。
眼神就已经道明了一切。
应淮序转手扣住她的手,手指穿过她的指缝,与之十指紧扣。
两人有好一阵没有这样放纵。
应淮序近来一直忙着案子的事儿,这方面的心思很浅,另外南栀回来之后,也一直住在四季云顶。
两人除了吃饭时间,基本上都是各自忙碌。
每一次的久别重逢,都能有一种新的体验。
南栀没法克制自己,她忍不住想要纵情,因为喜欢。
应淮序几乎是红了眼。
他抱起她,手臂牢牢压住她的腰。
炙热的呼吸洒落。
南栀手指扣紧他的胳膊。
层层叠叠的浪潮,让她彻底沉溺和沦陷。
……
当初两人离婚的时候,南栀只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带走,这里的衣服,基本都是应淮序准备的。
两人洗过澡,肚子都有些饿。
便穿着睡衣下楼。
南栀下楼的时候,忍不住左顾右盼。
应淮序见她这偷偷摸摸又警惕的样子,笑了笑,说:“我妈去m国了,佣人也都睡了,我不叫他们不会出来。”
南栀略瞬间就松口气,怪不得刚才一进门,他抱着她亲,一点都不避讳。
应淮序去弄吃的,南栀则坐在客厅,找电视看。
身上的热度还没散,余味尚在,她浑身都还是酥的。
应淮序做了意面。
南栀吃了几口就饱了,剩下应淮序全部吃掉。
晚餐他吃的不多,南栀整顿饭嘴巴都没听过,现在也就是嘴巴痒,想弄点吃的。
应淮序弓着身子,手肘抵在膝盖上,没什么形象的吃着面条。
南栀倚在沙发扶手上,欣赏帅哥吃东西。
应淮序身上的睡袍胸口开叉有点大,腰带也没有好好系,松松垮垮的,搭在腰胯上,胸口到腰腹的线条若隐若现。
以前刚结婚那会,南栀就有点被他的身材吸引。
当然了,那会南栀还有些矜持,两人在床上也都算规规矩矩,履行夫妻义务。
现在回想起最初,南栀最开始又被他的猛烈惊到,但那时候想着他可能是长久没有女人的缘故,现在才明白,其实那个时候他还是有些克制的。
唯有生气的时候,特别的不管不顾。
若是情绪稳定,他还是十分温柔的。
南栀盯着他滚动的喉结,心痒痒的凑上去,钻入他的臂弯,嘴唇在他喉结上碰了一下。
应淮序低头。
南栀咧着嘴对着他笑,说:“是你勾引我。”
应淮序空出手来捏捏她的脸,随即将她从身上拉开,问:“你来这里,你爸知道吗?”
“不知道,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睡了。”
“那我一会送你回去。”
南栀哼了一声,撅起嘴巴说:“你舍得呢?”
他放下碗筷,侧过身,双手放到她身体两侧,两人靠的很近,身上是同样的气息,一样的睡袍。
“不舍得,但为了再把你娶回家,得先忍着。”
南栀圈住他的脖子,笑眼盈盈的望着他,“那行吧。那下次你来爬窗户,行不行?”
他亲了亲她的鼻尖,说:“行。”
随后,两人一块看了一部电影,南栀其实很困,但她支撑了全程,过几天她要出差,到时候要好一阵不见,她就不想浪费两人相处时间。
电影结束,应淮序送她回四季云顶。
南栀没顶住,半道上就睡着了。
车子停在四季云顶门口,应淮序没叫醒她,把座椅往后放了,就由着她继续睡。
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把她叫醒。
“回去吧。”
南栀迷迷糊糊的,转过身来,在他胸口蹭了蹭,说:“好。”
嘴里应的好好的,身体一动不动还躺着。
又过了半个小时,应淮序再叫她,才把她哄起来。
南栀偷偷摸摸回房,睡了一个回笼觉。
此后,南学林没再过问他俩的事儿。
只是交代南栀别那么快复婚。
南栀只嘴上应着,私下里带着陈念一块去工作室定制婚纱。
她过两天就要出差,这个项目做完,她能放一个长假,正好跟婚假一起了。
所以,她得提前把婚纱定制好。
到时候她要带着婚纱一起去旅行。
南栀对着设计师描述自己的想法,她不需要多好的材料,或者说在礼服上镶嵌多少可钻石,那样的礼服她已经拥有过,是应淮序给她的。
现在,她要一件更特别一点的。
陈念在旁边听着,瞧着她那热烈的模样,说:“看样子,这一次不会失手了。”
南栀看着设计师画草图,眸光闪闪,说:“上次那条朋友圈里的照片,你还记得吗?”
“那些栀子树?应淮序找的地方?”
她摇摇头,“是他创造的地方。是他想念我的次数,当我攀上岩顶,看到那一片栀子树的时候,我很难形容我的心情,我只知道,我往后的每一份热情,都是他的。陈念,我觉得我从未这样快乐过,心是满的,期待每一天,期待每一次与他相见。”
“也期待这一次的无人区之行。”
她抬起眼,望向陈念,眼里的笑容很深。
陈念:“听起来很酷。”
一整个下午,两个人都在工作室,一边聊婚纱,一边聊南栀在m国那些日子里发生的事儿。
陈念看着她眉飞舞色的模样,便明白她确确实实得到了幸福。
三天后,敲定最终版本。
随后,南栀就出差去了,走之前跟应淮序吃了顿饭,然后送她到机场。
两人约定十月中旬一块去无人区,这段时间要把工作都弄好。
南栀离开后,应淮序自己登门去见南学林。
南学林如今的日子相对清闲,除了每天关注一下公司的情况,大部分时间都闲着,在家里养花养草,或者出去跟人下下棋。
今天,他自己在院子里下棋。
芳姐带着人过来,南学林瞥他一眼,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