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吴啸天有意考验吴俊杰,所以此时的吴俊杰并不知道他尊敬的老师,是西方教廷的人,更不知道西方教廷和东瀛神社正针对他展开了一场新的阴谋。
由于所有医务人员都到位,在两个多星期后,吴俊杰的新医院终于顺利开张,尽管这是一家新医院,甚至在开业的时候没有打任何的广告,但是在医院开业后的当天,就有成百上千的病人陆陆续续住进医院,让原本安静的医院一下子变得热闹了起来,而吴俊杰也因为这些病人的到来,投入到紧张,有序的工作当中。
光明医院的开业在天京医疗界并没有引起多么大的震动,但是医院开业的当天就有成百上千的病人住进光明医院,无疑是让天京医疗界的许多医生感到非常的好奇,甚至有人认为光明医院的那些病人,很可能都是光明医院请来的病托,其目的是想通过这种办法来打开光明医院的名气。
然而就在天京医学界的许多医生们都抱着这种想法的时候,唯独天京肿瘤医院的院长却充满了担忧,从光明医院开业的那天起,一个传言就在肿瘤医院病人中流传,让医院的病人数量开始直线下降,使得原本爆满的病房突然变得冷清下来,而且在几天下来,还陆陆续续有病人办理出院手续,到光明医院去接受治疗。
天京市肿瘤医院是国内历史悠久、享有盛誉的肿瘤专科医院,亦是天京市唯一的一家肿瘤专科三级甲等医院,因为市场经济的需要,这所历史悠久的医院,从原有的国有制医院变成了一家私人控股的私立医院。
在这个时代,医院无疑是一台赚钱的机器,不过医院是否能够盈利,取决于在医院治疗的病人数量,而现在医院的病人数量突然锐减不说,还有再不断减少的趋势,这无疑是让肿瘤医院的院长刘光喜感觉到压力剧增。
“刘院长!现在各种流言在我们医院的病人当中传开,说光明医院那边看病比我们医院便宜许多,而且医生的医术要比我们医院还好,这几天下来,我们医院的病人相续走了三分之二,今天又有三十几位病人要求出院,再这样下去,我们医院就要面临没有病人可治的困境了。”因为药品行业的黑幕,医生的福利跟病人有着直接的关系,在病人锐减的情况下,肿瘤医院的医生们的收入也直接缩减,为此无疑是让肿瘤医院里的医生们忧心忡忡。
因为天京肿瘤医院是华夏几所出名的肿瘤医院里的其中一所,因为这个原因,每天都有许多人求到刘光喜的身上,让刘光喜这个院长做的是有滋有味,而现在病人的减少不但让他的办公室一下子冷清下来,甚至还有可能会影响到他院长的宝座,这怎么不让他愁容满面。
“刘院长!你看是不是给郝公子打个电话,咱们这家医院他有百分之五的股份,他怎么说也算是咱们医院的股东一个,过去他什么事情都不用干,就坐在那里等收钱,现在咱们医院遇到这个麻烦,是不是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出面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坐在刘光喜对面的中年人,想到医院目前的困境,同样也是一脸愁容。
刘光喜听到中年人的建议,突然感觉眼前一亮,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言自语道:“我怎么就把郝公子给忘记了呢?”
刘光喜说到这里,一边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一边高兴地对坐在对面的中年人说道:“老王!你说的没错,这种事情让郝公子去解决是再好不过的事情,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拨通了,当刘光喜正准备出声说话的时候,一个慵懒的声音先一步从电话里传来:“老刘!这个时间你怎么突然想着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医院又准备分红了?”
刘光喜听到分红两字,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医院再这样下去,不说分红,到时候恐怕连所有医务人员的基本工资都无法保障。
“郝公子!我这次是像您求援来了,前不久咱们天京新开了一家医院,结果就有人再传,说这家医院是沪海人民医院的吴俊杰,和美利坚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的附属医院合办的医院,说这家医院看病便宜,而且医生的医术很高,在短短一个星期里,我们的病人只剩下不到百分之二十,在这样下去,用不了一个星期,我们的医院就会面临没有病人医治的困境。”
“什么!老刘!你说什么?医院的病人都被光明医院给拉走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今天才告诉我?”对于郝公子而言,肿瘤医院就是他的摇钱树,每年从医院赚的钱,足够支撑他在天京的花天酒地,现在有人要砍他的摇钱树,断了他那灯红酒绿的生活,就好比要了他的命一样,在这刻他无疑是非常的震怒。
“这件事情就发生在这一个星期里,起初医院里的病人在传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并没在意,毕竟我们医院在肿瘤治疗方面的临床经验,是整个天京,乃至全国都排的上名次的医院,结果没想到几天下来,医院里的病人陆续提出要出院,现在整个医院已经剩下不到三百个病人了。”刘光喜听到郝公子的质问,当即把情况再次向郝公子做了一个说明。
郝公子得知这个情况之后,立刻是勃然大怒,在电话那头大骂道:“该死的沪海佬,竟然敢断我财路,既然这样我就断你生路。”
郝公子骂完后,一脸不高兴地对刘光喜说道:“刘光喜!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让这家医院尽早关门。”
刘光喜听到郝公子的回答,无疑是非常的开心,连忙对郝公子说道:“郝公子!那我们就等着您的好消息了。”
郝公子放下电话,想到肿瘤医院目前的困境,无疑是感觉到怒火中烧,不过他并不是一个蛮撞的人,而是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郝少锋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电话里马上就传来一个极为献媚的声音:“郝少!我今天早上起床听到窗外喜鹊在叫,心想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情,没想到是郝少您想起我这个老头子了,郝少!您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不知道有什么指示吗?”
郝少锋听到对方献媚的声音,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话而感觉到面红耳赤,反而感觉这一切都是非常正常似的,脱口说道:“老孙!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听说我们市新开了一家光明医院,这家医院到底是什么背景?”
电话那头的中年人听到郝少锋的询问,表情明显一愣,很快就想起前几天光明医院开业的事情来,当即笑着问道:“郝少!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那家医院是阮少的关系,一个星期前刚刚开业,当时开业的时候我也去了,阮市长还是剪彩嘉宾,我的乖乖,当了那么长时间的卫生局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那种火爆的场面,一家新办的医院,开业的第一天就有数千病人入住。”
电话那头的老孙是说者无心,但是这话传到郝少锋的耳边,却是极大的讽刺,让郝少锋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还以为谁的”
郝少锋原本是要说谁的胆子那么大,但是他突然想到正在跟孙局长通电话,连忙止住话题,对孙局长说道:“我就奇怪,谁开的医院场面竟然那么轰动,原来是跟阮少有关系。”
“我的一个朋友是做药品代理生意的,他听说我们市新开了一家医院,就求到我这里来了,没事了,待会我自己给阮少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孙局长听到郝少锋的话,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一时半会又说不出到底是那里不对劲,直到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时,他才一下子醒悟过来:“郝少跟阮少一向不对头,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否则他怎么可能会因为别人的事情去求阮少!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
想到心里的疑惑,孙局长很快就陷入沉思当中,许久之后孙局长突然发出一声惊呼,一脸惊愕地自言自语道:“阮市长和郝副书记两人现在正在争一哥的位置,难道郝少是想利用这件事情。”
如果是过去,孙局长即使猜出郝少锋的目的,也不会打电话给阮伟鹏,毕竟现在一哥的人选还没定下来,这个电话打过去,他是要冒着很大的风险,但是想到那天光明医院开业庆典上的所见所闻,在这刻孙局长很快就做出决定,拿起自己的手机,从里面找出阮伟鹏的手机号码,直接拨打了过去。
就在孙局长做出决定,给阮伟鹏打电话的时候,郝少锋的脸色变得极为阴沉,拿着手机坐在沙发前自言自语道:“阮伟鹏,你老子跟我老子抢一个的位置就算了,你竟然还断我财路,既然这样,哥也就不跟你客气了,你不是经常以天京太子的身份自居吗?这次我就让你姓阮的父子滚出天京。”
(未完待续)